剩下的十分之一时间要用来睡觉吃饭用以维持他每天高强度的工作。
偶尔在路上的时候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时候能想起那个还未完全属于他的珍宝。
琴酒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那一瞬间他几乎想罢工了。
之前受伤待在克莉斯多那里的时候,悠闲无聊的日子现在居然还有点怀念。
啧,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算是在为谁卖命。
虽然琴酒烦躁的想在伏特加身上开几枪,但任务该做还得做,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离开组织的。
组织现在发展成这样,至少有他一半功劳,让他直接放弃之前十多年的努力,以现在克莉斯多的份量还达不到。
阿笠宅。
“哦,是高木警官啊!有什么事情吗?”接到高木警官的电话阿笠博士有些意外,毕竟除了之前的公车劫案他并没有再遇到案件了,所以应该不是打电话过来让他去补笔录。
之前的那些案件笔录都已经补完了,公车劫案的笔录也在第二天去补过了。
所以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笠博士抱着满腔疑惑,接起了电话。
“啊?之前的那个案子不是结束了吗?嗯……那天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啊!。”
“这样啊!那打扰了阿笠博士,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有想起什么的话随时联系我。”
没在阿笠博士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高木果断的结束了对话,他还有很多电话要打啊!
看着手里的一长串电话,高木有些颓丧。
“好的,不用客气高木警官。”阿笠博士挂掉电话,看向在沙发上的柯南。
“博士是有什么事情吗?”柯南一边打着游戏一边询问阿笠博士。
“就是之前的那几个公车劫匪……”
“他们怎么了?现在还不到他们的审判期吧?”柯南双手在游戏手柄上按的飞快,可惜还是输掉了,“可恶又输掉了!这一关也太难了吧!”
柯南把手柄丢到一边瘫在沙发上,眼睛看着阿笠博士的方向。
“那几个劫匪被杀死在牢房里了。”接到高木的电话他也很意外,尤其是当高木警官说上次的公车劫匪都死掉了之后,更是一头雾水。
“什么?”柯南唰的站起来,盯着阿笠博士的眼睛没有看到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这才不得不相信。
什么人居然能在戒备森严的牢房里把人杀死,而且为什么要杀掉他们呢?难道是为了那些藏起来的珠宝,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个杀人吧?!
“高木警官是怎么说的?!”柯南迫不及待的询问出口,想了解更加详细的内容。
“就是说那几个劫匪在今天早上被送饭的狱警发现已经凉透了,然后就是进行调查喽,给我打电话只是因为我是之前公车劫案的目击证人嘛,所以打来问问那天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之类的。”
柯南低头思考着,脑子里把那天的事情从头开始过了一遍,不行,没觉得哪里不对,除了灰原那天……
难道?!
是他们?!
可这是为什么?不会是那些劫匪也是组织的一员吧?!
“不是,至少我没有在他们身上感受到那种恐怖悚然的气息。”
原来柯南不知不觉间将他心里想的说出了口,刚好被灰原听到了。
“灰原?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没听到一点脚步声简直是神出鬼没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干嘛忽然开口啊!
“就在你问博士高木警官是怎么说的时候。”灰原语气平淡,随意瞥了一眼柯南就不在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了。
所以你都听到了?!居然那么早就过来了吗?!
“那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你不应该来问我,而是去问警察比较好。”
“但,灰原真的不是他们吗?”他还是有些怀疑是组织的人做的,但为什么呢?
“以组织的作风不会这么高调,至少不会在警方的大本营杀人,要真的想要灭口那也会选择在警方将他们转移的路上。”
灰原倒了一杯热水,捧着水杯坐到沙发上。
轻轻吹着热气,在水汽的湿润下灰原低垂的眉眼也变的不清晰起来。
“反正在我待在组织的多年间从没有听过那个人会直接在牢房里杀人,还是以这种方式。”灰原小口的喝着水。
对于组织的行事作风他虽然打过几次交道,但对于组织的认知还是灰原比较熟悉,虽然并不想这么轻易的把组织排除掉,但柯南心里已经接受了灰原的说法。
那会是什么人呢?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了大侦探时间不早了,你不回侦探所去吗?再不回去你的小兰姐姐要担心了哦。”
“那,那我就先走了。”本来还一副严肃的柯南,听到灰原后面的话脸上染了些热意。
什么,我,我的小兰姐姐!灰原你不要瞎说啊!
才不是什么我的!
没再多留柯南就离开了。
离开阿笠博士家后他打了一通电话给高木警官,当然不是用他这个小孩子的身份,而是用阿笠博士的名义询问了一下具体情况。
“唉~上面还在为这个案子伤脑筋呢!本来都已经决定好他们的审判时间里,现在……最关键的是找不到一点的线索。好了,阿笠博士我还有几个之前公车劫案的目击证人要打电话过去,就不和你说了。”
高木警官的声音里满是疲倦,想来为了这个突发状况一定是焦头烂额了。
柯南放下举在嘴边的蝴蝶结领结,眉间紧蹙。
他没想到警方现在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棘手了!
柯南虽然很想将这个案子跟下去,但这次的案子和其他的案子性质不一样,警方这次并没有让侦探介入进来。
后面柯南再用阿笠博士或者毛利小五郎这位名侦探的声音打电话过去都没有再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当然这是后话。
回到现在。
自从那几个劫匪死在牢房里之后,警局里简直乱做了一团,就像高木电话里透露出的状态一样,每个人都是既亢奋又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