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少坚现在,在符箓上面的造诣,快要赶上他了。
人家石少坚的天赋这么好,还马不停蹄地努力修炼。
秋生与文才这两个臭小子,天赋不咋的不说,并且一点也不知道早笨鸟先飞的道理。
怒火中烧的九叔,越想越生气。
气大伤身,气坏自己不划算,九叔当即冲着旁边的房子里。
很快。
啪啪啪!
义庄内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声鸡毛掸子,才能发出的脆响。
“啊,师父不要啊!”
与此同时!
还伴随着文才的满屋子乱窜的嚎叫声。
……
三人一大早便起身赶往镇子上。
路上,文才还皱着个脸,嘴里嘟囔着:“师父,你下手也太重了,我这屁股上,算今早的都好几道血印子了!”
“哼,你要是知道上进,今日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九叔道。
石少坚跟在后面嗤笑一声。
“师弟对不住了,都是师兄我连累你了,要不是师兄我太过优秀,你也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总之继续加油吧!”
默念好几句之后,石少坚继续欣赏眼前的一幕。
……
来到镇上之后,石少坚着实被小小地震撼了一番。
果真如九叔所说的一样,任家镇发展得确实很好。
身处内陆的任家镇,现在能有一家西餐厅,而且远近城镇可就只此一家,足以说明任家镇各方面发展得非常不错。
“师父!你好像很看重今天的生意?”
文才讨好式地转移话题,说完还特意朝着石少坚眨了两下眼睛,示意石少坚跟着夸两句。
“人靠衣装,师叔这一身确实好看!”石少坚强忍着笑意,算是拉了文才一把。
……
很快,西餐厅到了。
身穿白礼服的服务生礼貌地替三人打开大门。
就在三人进入咖啡厅时,一位女服务员迎上来。
“这位就是僵尸先生里那位西餐厅里的玛丽吧!”
看着女服务员艳丽的容貌,石少坚下意识回想起她的身份。
对于这位完全不下于任婷婷的女人,石少坚还是有几分印象,现在真人当面,顿时回忆起来了。
“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九叔摇了摇头。
正准备接过将任发请他们赴约的事实告知时,身后的文才猛地窜了出来。
只见他挺直了腰,很是大声地质问道,“怎么?任发他邀请我们,却没给我们订吗?”
文才声音很大,活像一个泼皮一样!
“谁啊这么大胆,竟然敢直呼任老爷的名字?”
周围有很多人闻声,当即朝这边看了过来。
任发可是任家镇首富,生意做到了省城那边,这里的人虽然身价不菲,但也想搭上任发这条线。
现在有人找任发的茬,任家镇有的是人想要给任发当打手,好获得这位任家镇首富的青睐。
九叔装作不经意的,向石少坚这边挪了两步,一副不认识文才这个人似的……
看不过去的石少坚,立马打了文才一脑壳。
“你给我闭嘴!”
“路上怎么说的!”
狠狠瞪了文才一眼,让他老实下来之后,石少坚这才上前一步,颇为礼貌地询问。
“你好,我们应任老爷邀约,前来赴宴的义庄林九,请问任老爷他在里面吗?”
听到声音后,女服务员玛丽不由看向石少坚。
只是一眼彻底沉沦了。
石少坚高大的身材,雄浑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当即让她心里不由得乱了起来……
“这人怎么这么好看?”
作为镇上唯一一座西餐厅的服务员,玛丽可谓见多识广,其中不乏从省城慕名而来的公子哥。
甚至还有那冰冰有礼的外国洋人绅士。
但这些人,全都比不过玛丽此时所见的石少坚。
很久之后!
玛丽这才反应过来。
意识到自己失礼的玛丽,心里不由地一惊。
“任老爷?对对对,是的,三位请跟我来……”
看到一场冲突被石少坚完美化解,本来因为文才的举动有些难堪的九叔,顿时放下心来。
欣慰地看了一眼石少坚,九叔转头狠狠瞪了一眼文才,这才跟在玛丽身后走进包厢。
文才一脸懵逼,觉得很是委屈,不明白自己哪里又错了……
不过现在没人注意他了。
跟着玛丽上了二楼之后,任老爷任发已经在位子上等着了。
在看见三人上来之后的身影时,当即起身打起招呼:“九叔,请坐请坐!”
“任老爷!”
九叔亦是笑着打起了招呼,随后才给身后石少坚二人使了个眼色。
跟着叫了声之后,石少坚上前,帮九叔拉开了椅子。
这一举动,不仅令九叔很欣慰,也让一旁的任发对石少坚升起一丝好感。
当然,这也是与石少坚丰神俊朗的容貌有很大关系。
任发也是一个外貌协会,他的女儿任婷婷亦是如此。
“九叔,这位是?”
“忘了介绍,这是我大师兄的徒弟石少坚,专门来看我这个做师叔的。”
九叔将烟斗放在桌子边,听到任发的询问,当即介绍起石少坚的身份来。
“好好好!”
“名门之后啊!”
任发点了点头,对礼貌的石少坚印象更好了。
一番寒暄过后,九叔并未直接进入正题,而是开始拉起了家常。
“听说令千金回来了?”
“哎,你说那丫头,确实回来了,但回来了跟没有回来一个样,学了一些化妆技术,现在到处教人去了!”
任老爷摇摇头,似乎很是无奈的样子,但脸上的宠溺完全掩饰不住。
就在这时!
因为任发的缘故,感觉受到极大委屈的文才,忽然凑在了石少坚耳边。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依旧声音不低地说道,“看他那张脸长得像个包子一样,我敢打赌,他女儿任婷婷肯定也漂亮不到哪里去!”
文才喜欢赌,但偏偏赌运不咋地,对此九叔已经教训过他很多次了。
好在文才每次赌的不大也不多,九叔最后也没有下狠手。
不过这次文才的本意却不是打赌,而是埋汰任发长得磕掺。
“打赌可以,不过你要是输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