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卓尔早早就起床了,他并没有睡懒觉。
和罗莎莉亚一起起床洗漱后,出来吃早餐。
饭桌上,卓尔问道。
“闲云,你认不认识有谁会做人皮面具的?”
在座的听到他的话一愣。
闲云摇了摇头。
“本仙不知,本仙也不需要,若是需要改头换面,本仙一缕仙力就能做到,又何需面具等物。”
一旁的夜兰开口道。
“你为什么不问我啊。”
卓尔看向夜兰。
“你会?”
夜兰很诚实的摇头。
“不会!”
“……”
卓尔无语。
但是紧接着,夜兰又说。
“我是不会,可我手下的人会啊,你要什么样子的,我一会儿去找她。”
“要中年大叔模样的,脸型正常。”
夜兰点头记下了。
“好,我一会儿去岩上茶室找她。”
“嗯,好,那我一会儿去买些衣服,然后去岩上茶室找你。”
闲云疑问道。
“又是买衣服,又是要面具的,你要干什么?”
卓尔没回答她的疑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事情而已,比较复杂,等完事了当故事给你们讲吧。”
“不必了!”
“……”
早饭过后,卓尔和夜兰从家出来了。
一个去了岩上茶室。
一个去了弥怒的服装店。
“欢迎……卓尔,你来了!”
刚开店的弥怒看到他后笑了。
“快请进吧。”
卓尔迈步进去,问道。
“最近生意如何?”
弥怒倒了盏茶递给他。
“挺好的,还有一些外国的游客来呢。”
卓尔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嗯,那还不错啊。”
“哈哈,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卓尔放下了茶盏。
“我来买两套衣服。”
弥怒很娴熟的从兜里拿出卷尺。
卓尔见状笑了。
“不用定做,我要买些成品。”
弥怒也明白了。
“原来不是你自己穿啊,要多大尺寸的?”
卓尔想了一下。
“按若陀那家伙的身材,拿两套就行,鞋子的话也拿两双。”
“好,那你等一下。”
说着,弥怒站起身来,去帮他挑选了。
很快,拿着两套衣服过来。
“你看这两套怎么样?”
卓尔喝着茶,抬头看去。
一套是单纯的青色,一套是棕色绣着几团祥云。
“可以,你的手艺和眼光我还是相信的。”
“哈哈哈,谢谢夸奖了,我帮你包起来。”
卓尔付了钱后,拿着包袱离开了。
弥怒看着桌上的一堆摩拉,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伐难和应达来了。
“服装大师,今天这么快就开张了?”
弥怒笑骂道。
“别贫嘴了,赶紧干活,不要工钱了是吧?”
岩上茶室二楼。
夜兰正看着手下人送来的情报,喝着茶,一旁放着一个木盒。
很快,卓尔到了。
夜兰起身把木盒递给他。
“给,你要的面具。”
“好,那我先走了。”
夜兰挑眉道。
“就这么走了?”
卓尔把包袱和木盒放进系统背包中。
低头在夜兰脸上亲了一下。
“好了,晚上见。”
夜兰红着脸点了点头。
目送他在自己眼前消失。
水之国,枫丹。
卓尔从传送锚点出来,迈步向他的目的地走去。
他没有选择传送到枫丹廷内。
而是选择来到了卡雷斯的墓碑这里。
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字迹,卓尔抬手把复活球拿出来了。
看着手里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红白球,叹了口气。
“唉……真搞啊!
去吧卡雷斯,就决定是你了。”
【叮!
你哪儿来的脸说我的?
你特么比我还搞!】
红白球被碰到土地上,磕到了机关,随着一声儿“咔”响起,红白球对半分开,一道白光从中发出。
白光散去后。
地上躺着一名中年男人。
一身的枫丹服饰,黄色的头发,刘海自然垂下,右眼戴着眼罩,嘴上留着小胡子。
看上去就是一位颇具帅气和风度的大叔。
卡雷斯缓缓睁开了眼睛,坐起了身体。
“卡雷斯。”
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看向一旁。
他这才发现自己还有别人在。
看着此人高大的身材和严肃的面孔。
他确信自己并不认识。
“阁下是……”
卓尔指着那块墓碑。
“你看看那里。”
卡雷斯抱着疑惑看过去,看到石碑上的字后,整个人都懵了。
抬手摸了摸自己脸和身体。
“我这是……”
“如今,死了许久的你,重新活过来了。”
听到他的话,卡雷斯当即就知道了,自己能活过来,肯定和此人脱不了干系。
开口问道。
“敢问您是……”
卓尔抬手纠正道。
“我叫卓尔,嗯……姑且算是娜维娅的朋友吧。
你不用对我称呼为您。”
卡雷斯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从地上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认识娜维娅?
她还好吗?刺玫会现在怎么样了?”
“慢慢说,在这之前咱们先离开这里吧,边走边说吧。”
说完,卓尔迈步走了。
卡雷斯紧忙跟上。
“娜维娅她现在活的很好,你死后她接替了你的位置,成了刺玫会新的会长。”
卡雷斯既欣慰又担心道。
“是嘛,她活的很好就可以。”
卓尔把背包里的包袱和木盒递给他。
“拿着,这里是衣服,这里面是一张人皮面具。
你现在还不是不要暴露的好,要不了多久失踪案的凶手就会被绳之以法了。
到时候还需要你作证,等到那时你才能恢复正常生活。”
卡雷斯接过东西,点了点头。
“你都知道了?”
卓尔看了他一眼。
“嗯,去那片树林里换衣服吧,把面具带好了。”
一路上卡雷斯问了很多关于娜维娅和刺玫会的事情,卓尔也把一些记得的都告诉他了。
与此同时。
荧她们来到了卡里布埃商会,见最后一名嫌疑人。
看着眼前和蔼可亲的男人。
荧在心里暗道。
‘这就是卓尔让我调查的人了吧,卡布里埃商会的会长玛塞勒,不,瓦谢!’
她听到了玛塞勒的回答。
他当时也在歌剧院,从头到尾目睹了人溶解成了水。
娜维娅的一些问题也被对方以年纪大了,想不清楚为由敷衍过去了。
直到娜维娅说起了他手上的伤,荧清楚的注意到了玛塞勒眼中闪过的杀意。
同时她也有了个疑问,或者说是怀疑。
‘这个伤…不会是他干的吧……’
(图还在老地方。
求催更,段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