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光大亮。
几缕清风拂过,连带着神樱树上的片片樱花飘落。
千鹤和花散里一起来到了神社,依照惯例,来叫两位大人起床。
拉开门迈步而进。
“狐斋宫大人,八重大人,起……!!!”
花散里整个人都愣住了。
正收拾桌子上酒瓶的千鹤也走了过来。
“怎么了?两位…嗯?!!”
花散里懂事儿的把门关上了。
“咱…咱们先去忙吧?”
“好!”
两人离开了这里。
其实。
就在她们来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卓尔就醒了,只不过没睁开眼。
因为太尴尬了啊。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听着耳边一左一右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昨晚发生什么了?
我记得把她们送回来后,她们还要再喝,最终我拗不过她们,一起喝了几杯……
再然后……不行,不记得了呀!’
“嗯~”
听到左侧的声音,卓尔转头看去。
狐斋宫正枕着他的胳膊笑眯眯的看着他,
卓尔看着她的笑容,咽了下口水。
“你能别笑的这么惊悚吗?”
狐斋宫把自己雪白的手臂从被子里抽出,捏着他的下巴,脸色白里透红,如同一颗熟透了的桃子。
“昨晚表现得很好,我很满意哦~”
卓尔嘴角一抽,抬手指了指右侧背对着他们的八重神子。
“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狐斋宫迟疑了一下,摇头道。
“那倒没有,不过也挺好的。”
“呵呵……”
卓尔干笑了两声,不知道说什么了。
继续睡是不可能了,索性起身穿衣服准备离开吧。
狐斋宫躺在他刚刚躺着位置,微笑着看他穿衣服。
“走了?”
卓尔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
“嗯。”
“没事多回来看看,不然我们可就去璃月找上门喽~”
卓尔无语的看了她一眼。
“想去就去吧,说的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走了。”
卓尔临走前看了一眼八重神子,然后用传送锚点离开了。
他走后。
“小神子别装睡了,起来吧。”
八重神子慢慢坐起身,用被子捂着胸口处。
“狐斋宫大人,您怎么把我也搭上了?”
狐斋宫抬手点了她脑门儿一下。
“是你自己半夜过来的。”
“啊?!”
“好了,快起来吧,咱们去泡个温泉。”
“……哦。”
八重神子看起来这个委屈,起身穿着衣服,回头看向被褥看到了一处落红。
脸色突然红了起来。
狐斋宫见状笑了笑,看着自己那块落红,脸上升起的红不比她少。
璃月港。
卓尔回到了家。
几女貌似都出去了。
房间里听到开门声和关门声的莫娜走了出来。
“卓尔,你回来了。”
“嗯,她们都出去了?”
“闲云姐在房间做新的机关呢,其他人都出去了。
对了,昨天中午蒸汽鸟报给我寄来了一封邀请信。
邀请我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谈,到时候你带我去?”
卓尔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时间是什么时候?”
“后天,你昨天不是没回来吗…”
“好,我知道了,既如此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吧,枫丹那边的景色很美的。”
莫娜点头。
“嗯!”
卓尔笑道。
“你先回房准备一下吧,我去找你闲云姐一下。”
说完,刚刚迈步就被莫娜拉住了。
莫娜抬手轻声说道。
“昨天晚饭后你还没回来,闲云姐的脸色就有点严肃,今天早上更是!
你……小心点吧…”
卓尔听完犹豫了一下。
莫娜拍了拍他的手臂,转身回屋了。
剩下卓尔一个人在客厅纠结。
‘我去?不去?嘶……!’
一坤钟后。
‘妈的,干了!’
决定好后,迈步走向闲云的房间。
看那背影与步伐,硬是有了几分英勇牺牲的模样。
与此同时。
一间科技房间内。
一个泛着白光的人形生物正在打着lol。
听到卓尔的心声后,不由得嘲讽道。
“傻比!跟要去见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见自己媳妇儿能自己把自己吓到,我真服了!
话说回来,这个逼是哪儿的出身来着?”
说完,切屏去搜了。
“啊,东北啊,那也用不到怕成这样啊!
嗯?!全国唯一一家男性家暴庇护所?!
嘶!合理了!”
卓尔来到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进来!”
开门走了进去。
闲云正坐在桌旁打磨着零件呢,别说看他了,头都没抬一下。
“回来了?”
“嗯。”
“还知道回来啊?”
“嗯?当然了!”
放下手中的零件擦了擦手。
迈步朝他走过去。
“闲云…”
“闭嘴!”
卓尔合上了嘴巴。
闲云走到他身前,低头闻着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味道。
“去稻妻了?”
“是啊。”
“身上狐狸味儿挺重,应该不是一个,是两个吧?”
卓尔人麻了。
“额……狐狸味?”
闲云看向他,说道。
“上次从稻妻来璃月的那两个人身上的味道跑到你身上来了。
哼!你还真是风流倜傥啊!”
“呵呵…呃,闲云……”
卓尔走过去搂住她的腰。
闲云挣脱。
“放手!”
开玩笑,放开了就完了。
“我看你的忙活有一阵子了,歇歇吧?”
说完也不等她说话,直接将她抱起,扔在床上。
来到窗边把帘子拉上。
又从背包中拿出一直没来得及用过的danm。
‘签到!’
【叮!
你也不容易啊。
签到成功!
获得:口红一根。】
大战一触即发!
“你做什么?现在是白天!”
“好久没有和你于碰撞中沟通感情了。”
“别!”
“抗议无效!”
房间里正在收拾东西的莫娜突然听到一声愉悦的声音。
她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收拾着东西。
很快。
其余几女也都回来了,看到门口衣架上的大衣也知道他回来了。
听到房间那边传来的声音,纷纷脸色发红,故作什么都没听见。
塔德菈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当初在塔尼特部落的时候,夜晚在主母的帐篷里听过类似的声音。
‘那时听到的……好像没有这么频繁有节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