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每位生活在这里的人都井井有条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不同于「自由」的城邦蒙德。
一大早城内的两家酒馆就开始营业了。
这个时间点儿别的先不说,就连酒馆最多的至冬国,那些酒馆起码得中午才开门呢。
自从温迪被卓尔的火水粗暴的断了酒瘾之后,在他的办公室你能看到的最多的就是各种果汁。
“巴巴托斯大人,凯亚的失踪一定和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琴义正言辞的说道。
温迪愁的不行,先是看向门口靠墙站着的卢…迪卢克。
又是看了一眼琴和丽莎。
“…你们有证据吗?”
三人一时没了话。
琴反驳道。
“可是…只有他有这个前科啊。”
温迪叹气,看向迪卢克。
“酒庄有受到什么危害吗?”
迪卢克冷淡的摇头。
“没有,房间中也没有反抗和打斗的痕迹。”
温迪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来。
“琴暂时管理一下蒙德,我要去趟璃月。”
“是,巴巴托斯大人,需不需要…”
“那家伙的脾气很怪,我自己去就好。”
说完,温迪推开窗户,整个人化作一道蓝光飞去。
璃月港。
卓尔的家中。
【叮!
签到成功!
获得:巨大的零食包一袋,神奇的钻戒*1】
签到了什么东西卓尔并没有听到,他躺在莫娜柔软的床上就睡过去了。
莫娜看到他睡的这么快,无声的笑了笑,转头继续忙着眼前的稿子。
闲云和其他人都出门去买菜去了。
卓尔答应过,等他中午起来给她们做饭。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田铁嘴这边。
钟离和若陀喝着茶听着温迪的话。
钟离放下手中的茶杯。
“你们有证据吗?”
温迪摇了摇头。
“没有。
不过…老爷子你觉得这个证据有没有,如果有,又有什么用吗?”
“…………”*2
钟离和若陀沉默了一下。
“那你来找我是要做什么?
帮你问问?”
温迪抬手挠了挠头。
“你也知道他对我的态度,所以…嘿嘿。”
“唉……走吧。”
钟离叹气,起身转头看向掌柜的。
“记往生堂账上。”
“好嘞,您慢走。”
钟离三人往卓尔家走去。
另一边。
卓尔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就被闲云给叫醒了。
“阿——呀!”
在厨房一边切肉,一边打着哈欠。
旁边操作台上放着一盆盆青菜和其它肉类。
闲云她们也是把菜洗完了,就把他叫起来操刀了。
而她们都在客厅看投影,连杜林那个货也去了,也没说陪他在厨房说说话。
卓尔在厨房把一切准备好。
外面家门被敲响了。
闲云过去一开门,愣了一下。
“帝君,若陀还有蒙德的巴巴托斯?”
钟离点头。
“嗯,我们是来找卓尔的。”
“啊,他在厨房做饭呢,你们先请进。”
三人迈步进来了,闲云带他们去了厨房。
钟离和若陀还有温迪的视线被投影仪吸引。
“卓尔,帝君他们来找你了。”
卓尔手中的菜刀一停,看向他们三个。
“呦!稀客啊,你们三个怎么聚在一起了?”
钟离笑着说道。
“外面那个投影出画面的机器你在哪里买的?”
若陀一愣。
“???”
温迪偷偷用胳膊肘怼了怼他。
“跑题了老爷子!”
卓尔笑道。
“手下人通过技术做的,可惜就这一个给不了你了。”
开口就断了他的心思。
“可惜。
原来至冬的科技竟如此发达了。”
卓尔笑了笑,继续片着猪肉。
“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关于蒙德的一些事情。”
卓尔佯装惊色看向钟离。
“蒙德?蒙德怎么了?”
钟离看向温迪。
温迪明白他的意思,开口说起了凯亚失踪的事。
卓尔一脸平淡。
“哦哦,好丢!”
温迪一愣。
“果然是你?!”
“果然不是我,我是卓尔。”
温迪不懂。
“你为什么这么做啊?
这可是毫无理由的绑架他国人民!”
“嘭!”
卓尔把手中的菜刀立在菜板子上。
“谁跟你说我毫无理由了?”
温迪都被气笑了。
“好!你把你的理由说出来!”
卓尔拿出烟杆点燃,抽了一口。
“理由有很多,像是黑啊,不知道是不是装瞎啊,爱装啊。”
钟离和若陀这个无奈啊。
‘这算什么理由啊……’*2
再看温迪,脸都黑了。
“说实话!”
卓尔微笑道。
“主要他还是太跳了,本身没什么实力却喜欢装,而且那副姿态实在太欠揍了。”
“这算是什么理由?只是不喜欢就把他偷偷带走了?!”
卓尔压根儿就没理会温迪的话,看了一眼时间,收好烟杆,拿起菜刀继续处理着食材。
“对于我本人来说这就够了。
我对他人的感觉就像是白纸浸染上墨水,不需要多,只需一小滴就足够我厌恶他的了。”
温迪郑重的看了他一眼。
“你太极端了!”
卓尔低头忙着手里的事儿。
“没事了就请便吧。”
温迪问道。
“凯亚被你的人带去了哪里?”
“至冬!
「博士」说试验素材不够了,我把凯亚推荐给他了。”
温迪皱着眉头转头就走了。
钟离见他们这样儿,摇了摇头。
“唉…我们也走了。”
卓尔这才抬起头。
“不留这儿吃点?”
钟离笑了笑。
“不了,下次有机会的吧。”
“慢走,不送了。”
钟离和若陀也离开了。
他们走后,闲云和优菈过来了。
“刚刚你们聊得不好?
本仙看巴巴托斯被气的不行。”
卓尔摇头道。
“没说什么,你们两个来的正好,我教你们两道拿手菜。”
卓尔家门外。
“你们也都听到了,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老是和蒙德作对!
明明蒙德也算是他夫人的老家,可这家伙!!”
钟离抬手拍了拍他。
“他的脾气以前也是这样,不过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至于他为何这么做……我大致还是猜到了一些的。
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你先跟我们回往生堂吃饭吧,路上我再慢慢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