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了，爸，你还好吧，爸，你没事吧。”李东方看老段反应这么剧烈，面露紧张的又叫了几声爸，其实他心里都乐开了花，让你老小子公报私仇，让你撸我的副科长，看我不咳嗽死你。
老段又咳了几声，才摆手示意李东方别拍了，“行了行了，你再拍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可就要断了。”
李东方这才悻悻的停下手道：“那爸，您喝点水。”
老段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这才舒服了点，对李东方道：“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么叫，毕竟你和静雅没结婚，要不然我这张老脸可没地方放。”
“好的爸，您放心爸，我记住了爸。”李东方一口一个爸，让老段又差点岔气。
看再继续刺激下去，老段估计真能背过气去，李东方也赶紧说正事道：“您老今天叫我来是不是对战机项目有什么想法？”
老段缓了一下，呼吸平复了一会，才道：“东方，你怎么说也是轧钢厂的人吧，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通个气，是不是不太合适？！”
李东方心道，你把我撸下去的时候可没想着我是轧钢厂的人啊，不过算了，毕竟哪个当爹的指导女儿让人拱了心里都不痛快，就不和你计较了。
“我这不是也突然接到的通知嘛，我这不是一早就来向您汇报了嘛。”
“你......那你说说吧。”老段发现李东方怎么就这么气人，要不是我让静雅去堵你，你小子能过来？！
“爸，你这是不相信我啊，我太伤心了。”
“好了好了，我信了还不行吗，你就别演了。”
“爸，我是这么想的，你看咱们轧钢厂高级技术工人那么多，这战机的零部件和机体......”
李东方直接就把制造的活揽给了轧钢厂，毕竟自己也是轧钢厂的副厂长。
而且这个年头很多精密仪器都没有，大部分的东西都要纯手工打造，轧钢厂的技术工那也是杠杠的，而且人数又多，把生产的活揽下来刚刚好。
别说什么手工造飞机不可能，潜艇不就硬生生敲出来的，而且老毛子那边机械也没先进到哪里去，米格25刚开始生产的时候那也是粗糙的很，外表看还没有我们的歼5，歼灭6看着圆润呢。
谈到正事，老段的气势顿时就不一样了，敲着沙发扶手想了一会才道：“你的想法很好，但是轧钢厂的技术能达到生产战机主要零部件的要求吗？别生产的东西不和规格，到时候可就不是功劳了。”
“爸，您就瞧好吧，我亲自盯着生产，绝对不会出现您说的情况。”
嘴上这样说，心里则是想着，老段你开玩笑呢，不合格？不存在的！要不是怕吓着你，我直接给你把米格25拿出来都行，大不了实在生产不出来的零件，我拆给你！
和老段敲定轧钢厂生产配件的事情，李东方就离开了。
段静雅送李东方出门，在门口像贤惠的小媳妇一样，一边给李东方整理着中山装，一边叮嘱要经常来找她，她平时住在李东方给她的院子里，自己一个人也挺冷清的云云。
李东方满口答应，段静雅的院子是李东方特意挑选的，距离红星派出所很近，步行也就是两分钟的事，李东方开车从四合院过去也用不了几分钟。
李东方开着车刚从家属院出来，就被一个女人拦了下来，一看是许久不见的王芳。
“嗨，好久不见，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李东方从车上探出头来招呼道。
王芳没有回答，直接拉开车门上车才道：“怎么？不想见我？”
“那指定不能够，我这不是好奇，你平时和王慧形影不离的，今天就你自己，我有点好奇嘛。”李东方笑着道。
“先开车。”王芳左右看看院子里不断有人进出，对李东方道。
“好嘞，你去哪，我送你。”李东方开着车缓缓起步。
王芳扭头看着李东方道：“我让慧慧帮我请假了，随便转转吧。”
李东方开着车扭头看了王芳一眼道：“今天这是有事？”
王芳沉吟了一下道：“你...你对...对我...我妹妹怎么个打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是太上心，每次见面都是吃饭，也不见你约她逛街啥的。”
“这个......”李东方听到王芳的话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总不能说因为你们姐妹一起我才感兴趣吧，那也太不是人干的事了。
王芳等了半天，看李东方唯唯诺诺的不说话，有些不耐烦道：“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说个话还吞吞吐吐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李东方闻言一嘬牙花子道：“啧，我...我其实吧...其实......”
啪，王芳直接拍了李东方手臂一下道：“其实什么？说个话都说不利索，有什么话直说！”
李东方闻言一咬牙道：“其实你们姐妹俩我都喜欢，特别是你！”
话音一落，李东方偷瞄了王芳一眼，只见她脸唰的就红了，呼吸略有些乱，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你...你怎么这样啊，你也太......”
李东方眉毛一挑，料想中的暴怒并没有出现，他还以为那次王芳在家属院说的话是要和自己保持距离呢，现在看来可能不是，查看了一下好感度，顿时明白她对自己也是有情意的。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其实我看上的是你。”李东方又偷瞄了一眼，然后舔着脸继续道：“你身上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在吸引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只要看到你就心情很轻松，而且......而且......”
王芳捏着衣角听着李东方的话，但是说了一半又不说了，让她心里很纠结，问的话显着自己太不矜持了，不问又好奇。
沉默了一会，王芳还是没忍住好奇，深呼吸了一下，把碎发撩到耳后问道：“而且什么？”
李东方嘿嘿一笑道：“我怕说出来你打人。”
听这意思，他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不过王芳还是开口道：“你说吧，保证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