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闻言翻了个白眼道:“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跟着你,是结婚好吧。”
一说到结婚,简直掐住了李东方的七寸,结婚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话还不能这么说,要是这么说了,就算2000斤面粉,冉父冉母顾及都不能同意。
“真不至于,就这么点东西,你直接拿走就行,这个可不能衡量你的价值,我希望我们俩如果在一起,是因为有感情,而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李东方偷换概念道,当然这茶言茶语的在这年代可是很让人感动的。
看看冉秋叶现在眼中的光芒,李东方就知道算是成功把她忽悠住了。
李东方趁热打铁道:“再说了,要是因为我给这些粮食,你父母就把你嫁给我,那别人背后不得议论,说他们卖女儿,这可不行。”
冉秋叶听完无奈道:“我也说了不让他们来,可是他们非要来,我能怎么办。”
李东方想了想道:“如果他们来是因为这事,那我来处理。”
说着推着冉秋叶向外屋走去,毕竟把老两口晾在外面不好。
“叔叔、阿姨,这是朋友送的饮料,你们尝尝。”李东方示意冉秋叶给二老倒上。
“哟,这是什么玩意,能喝吗?怎么黑不溜秋的。”冉父看着冒着气泡的可乐道。
冉母则是一脸的鄙视道:“你能有点出息吗?这不就是汽水嘛,你看这泡泡,黑色的汽水懂不懂。”
说着冉母端起喝了一口,然后痛快的打了个嗝。
“呼~~舒坦,这玩意比汽水好喝啊!大热天的一口下肚,再打个嗝,感觉身体里的热气都吐出来了。”冉母一脸享受的把可乐喝完,催促着冉秋叶再给倒一杯。
冉父一看也冉母享受的表情,也喝了一口,顿时眼睛也亮了,两人连喝了两大杯才停下来。
冉母显然也想起了正事,开口道:“东方啊,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是做什么的?”
李东方笑着道:“阿姨,我爸是搞研究的,我妈是医生,现在两人被派到外地公干,一时半会回不来。”
“哟,那你这终身大事不是怕要耽误了。”冉母听说李东方父母不在,担心道。
“那不能,这不得先培养感情嘛,说不定等他们回来,刚好办酒。”李东方含糊道。
冉父也点头道:“说的有道理,现在不都讲究自由恋爱嘛,肯定要两人合的来才行。”
冉母白了冉父一眼,转头继续对李东方问道:“东方,听说你现在是轧钢厂的干部?”
她没敢问是不是副厂长,总觉着李东方太年轻了,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么大领导。
“嗯,小副厂长。”李东方微笑点头。
“听说你还是协和医院的特聘专家?”
“是的,阿姨。”
“哟,那感情好,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不用去医院了。”冉母更加满意了。
冉秋叶看自己母亲查户口一样,赶紧打岔道:“对了爸、妈,你们不是总说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嘛,要不让他给你们看看?”
李东方对这个要求肯定没什么意见,于是对这老两口道:“要不叔叔先来?”
冉父挪了挪凳子,看向李东方道:“怎么检查?号脉吗?”
李东方点头道:“是的,叔叔,您把左手伸出来......”
搭上脉,李东方停了一会,微微皱眉道:“叔叔这身体不太好啊,是不是平时有时候会腰膝酸软,失眠多梦?浑身无力?偶尔还会胃不舒服。”
“是啊,经常这样,这是病吗?”冉父一直觉着是吃不好睡不好的事。
李东方点头道:“这是肝不太好,不过问题不大,只要注意调养,应该没事。”
然后又给冉母看了看,也差不多,也是肝不太好。
“叔叔阿姨,这肝的问题基本上都是心情不好,导致的,而肝不好又容易让人暴躁易怒,所以你们以后要尽量把心态放平,有什么事也别生气。”李东方缓缓道。
“看到没,老头子,让你天天惹我生气,这都气出病了。”冉母听完立刻对冉父开炮。
冉父两眼一瞪道:“什么叫我惹你生气,分明是你天天唠叨个没完,让我生气!”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李东方和冉秋叶赶紧劝道:“叔叔阿姨,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气。”
“爸妈,你们俩又开始了,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冉秋叶无奈的看了一眼李东方。
李东方也接着道:“叔叔阿姨,你们这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病情的影响,我回头给你们开几副药,你们回头坚持吃,应该过几天就不会这么容易动怒了。”
“真的啊?那太谢谢东方你了,要不是这老头子三天两头惹我生气,我也不至于这样。”冉母开口感谢道。
冉父一听她这么说,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我惹你生气......”
“别的我就不说了,你看看你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你就是想气死我,我死了就没人能管着你了。”冉母不等冉父话说完,直接就打断道。
“你看你,又来......”
李东方一看两人又要开始争执,赶紧劝道:“阿姨,你别生气,我听说了,叔叔这也是帮亲戚......”
冉父一听李东方这么说,顿时来劲道:“听到没,人家东方都说了,是帮亲戚。”
“拉倒吧,什么亲戚,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那叫亲戚?”
李东方一看两人这样,无奈的看向冉秋叶,冉秋叶也是耸耸肩小声道:“在家也这样。”
就在李东方不知道该怎么劝的时候,林舒推门道:“饭好了,是端过来吃,还是过去一起?”
李东方立刻道:“端过来,端过来,我和你一起去。”
起身向外走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神示意冉秋叶,让她赶紧劝劝。
李东方特意在傻柱那边和他聊了一会,才端着菜回去。
给冉秋叶一家留下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内部调解一下,毕竟他一个外人,很多话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