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敞也来飞临药城的自家药店。父母让他过来看一下店,他们有事离开了。
突然有一堆人过来了。
那几人看起来身宽体胖,不像是普通人。
为首的人叫道:“陈维博在吗?”
陈敞问道:“有事吗?我爸出去有事,现在我看店。”
那人见陈敞一个小青年,以后就是个学生暂时帮父母看一下店的,没有放在眼里,说道:“我们是天成县调研组的,让陈维博过来一下,开会有事。”
陈敞一听他高高在上的语气就恼了,说道:“你们什么事,我们不参加。”
那人听陈敞说道,心里本来就不痛快这时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单指指着陈敞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店员见他对陈敞这样的态度大怒:“找死!敢对院长这样!”就像冲上去,被陈敞拦住。
那人见那店员一脸的怒色,呵呵一笑:“怎么?想打我?碰一下,就让你牢底坐穿!”
那店员可不是一般人,本来就是京城一个中等家族的子弟,脾气本来就不好,前段时间,通过姜家推荐,才进的天泉学院,如果不是陈敞拦住,怕是已经拳脚相加上去了。
陈敞说道:“你们可以走了。你们的什么会,我们不感兴趣。我就能做决定。”
那人嘿嘿笑道:“我们可是天成县官方调研组的。叫你们一起去旁听会议,这是给你们天大的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陈维博和王蕊回来了,见店里起了冲突,便问出什么事了。
那天成官方人物见到陈维博,呵呵一笑:“陈维博,还真的是你啊,认识我吧?我就觉得你这名字很熟,看来还真的就是你!”
陈维博见到那人,瞳孔一缩,怒色上脸:“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王蕊也认出了这人。
陈敞见父母的脸色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这不欢迎你,你快离开这里!”陈维博阴沉着脸说道。
“看来,混的不错啊,我们县想要复兴药材产业。”
那人将一张文件拍在桌子上:“今天下午在市府二号会议室开会,你作为天成人,理应报效家乡,过来旁听。”说完就带着一帮人离开。
陈敞知道父亲一向乐观积极,做事忍让,不会轻易与人冲突,但凡冲突,一定都是别人的错,问母亲道:“妈,发生了什么事。”
王蕊说起事由来。
那人叫林兴宗,原来是管辖塘村的一个驻区公仆。
当时,占荣指使暗地里手下庄涂一伙打砸他们家在县城的药铺,就是林兴宗经办处理这事的,结果拖延很久都没有办,报案被压下了,调解时帮占荣手下说话。
这样占荣一伙更加张狂了,有一次,将一盆盆栽放在他们在塘村的家门口,还紧贴着放。
他们并不知情,早上开门就将那盆栽带翻了,结果占荣和庄涂立即跳出来,说陈维博毁了他们的珍贵盆栽。
后来这事也是林兴宗接手办的,结果说明:陈维博算是毁坏他人财产罪,是不是故意的,陈维博提供不了证据证明自己但实实在在破坏他人财产达到了五千元以上,除了赔偿,罚款,还有拘留!
最后,赔偿和罚款了六千多,陈维博还被拘留了五天!
陈敞当时眼睛瞎了,家里人不敢对他说这些事,现在觉得陈敞有些能力了,倒是可以说一下。
陈敞一直都不知道这事,这时一听,心里怒气升腾。
虽然占荣和庄涂他们都已经死得干干净净,想不到还有这余孽啊!
本来他都懒得浪费时间跟这些垃圾计较?偏偏他过来找死!
王蕊说这事的时候,那三个店员也在旁边听着。
“院长,不如这事交给我,我一定让他们全家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这种垃圾邮件不值得浪费您一秒钟时间!”一个店员说道?心想这可是难得巴结的机会。
“无妨!”陈敞说道:“我自己处理就行,对了,你的家世,应该不错吧?”
那店员连忙说道:“院长,我叫谢李胜,是京城谢家人。”
另两个店员也都自我介绍了一下,竟都是大户子女。
陈敞点了点头:“你们还是回学院练武,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一句话,赶走了他们回学院。
他们几人也就是想认识一下陈敞,当天就收拾起来回去了,连酬劳都不要了。
店里少了几个店员,又忙起来。
下午陈敞联系了一下周漪、辛武,带着陈维博去市府。
本来这是件小事,但为父亲讨回公道,就不是小事,需要亲力亲为。
陈维博还是有些害怕,当时被整得够呛,想不到现在这林兴宗还找过来,态度还如此蛮横!
天成县的公仆们借用市府会议室开会,也叫来了几个在临都比较混得开的商界人物。
陈维博本来没有资格参会,但他在库山镇开过店,而且是第一个购买那里店铺的,后来又是第一个及时卖了店铺止损,然后在飞临药城继续开店,突然红火,这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心想他不会知道些什么内幕消息吧?
在场的几个公仆,他们一脸的郁闷,眼看市场欣欣向荣,为什么短短几天就破坏了呢?
那个市场关乎许多人的身家收入,就是他们这些公仆,眼看那里发展发展迅速,房产快速升值,人口眼看着激增,也有的家里人在那里投资,甚至有的利用权职,拍下了那里一些地块,准备房地产开发,大捞一笔,其涉及的利益,远超陈敞的想象。
但突然间,这个市场就倒塌了,众人有意向投资的商人全部跑了,任他们如何宣传,努力,都无济于事。
如果这样下去,就血本无归了!这还是小事,一点钱不算什么,而其中的功绩,就大受影响了!眼看着前途无量,却瞬间降入谷底,谁受的了啊?
于是有人提出寻找原因,也有提议邀请陈维博这个有些代表性的商户过来说说清楚。
来到市府,陈敞比较低调,并没有引起临都官方的重视,因此没有人认出他来。
到了那个会议室。
林兴宗立即对旁边首位上一个中年公仆说道:“领导,这就是陈维博。”
那公仆点点头,坐着说道:“陈维博,坐吧。”
没有叫陈敞坐,不过这里位置很空,陈敞还是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