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百迪向萨尔阿波罗询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萨尔阿波罗的笑容更深了，长篇讲解道，
    “准确来说当破面的时候，我马上就意识到了，是你说那些话可能让我意识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所以说破面的机制契机有了，但内部是发生了什么变化还是不知道。
    因此我当时研究了一下我自己，发现虚在破面的时候，最初是大脑内部的一些东西发生了突变。
    并且这个突变由大脑开始延伸到全身，并改变了自己一定的灵子构造。
    就比如我自己也会使用灵力操控了，和探查神经能感知的更远，这就是破面的变化。
    灵子构造已经与一般的瓦史托德有一定变化了。”
    百迪在听完后似懂非懂的说了一句，“也就是说。这个东西让虚的大脑产生了一定的变化。
    并且影响到虚的灵子构造，相当于把自己都重组或者改造了一遍，是这样吗？”
    “大概就是如此。”萨尔阿波罗肯定了百迪的疑问。
    百迪在听完之后又提出了一个疑问也就是之前自己不确定的那部分推测，说道
    “这样的话，发生破面化的契机确实是思维的一部分。
    但是否是自身某种全局性的东西，就是自己一切思维的核心，一切特征的核心。
    或者说是一些原则性的东西，主导着自己干出这些事儿的原则，核心。”
    萨尔阿波罗在听到后思索了一会儿表示，确实可以这么理解，并开始讲解道。
    “我最初认为自己为什么干出这些事儿，是为了完美生命，如果按照你的观点，我当时应该应该是没理解全自己的真正意思。
    所以这个思维目前看来确实是主导自己行为，全局性的东西。
    可能主要在成为虚之前就已经定型了，是自己人类时期已经形成的什么东西，也就是自己可能在孩童时期就已经形成的观念。
    或者说是孩童时期的一种固有思维，但是逐渐长大后，可能被其他什么东西影响，这种固有思维就隐藏了起来，并且之后想理解也需要一定的难度了。
    这种当时已经形成的固有思维可能最初也不知道是什么。
    后来当给这种固有思维一个准确定义了之后，开始发生变化，也开始了破面。
    我之前的固有思维也不知道是什么，但在你的提醒下，我意识到了，并且给他了一个最准确或者接近准确的定义，那就是好奇心或者说探索精神。
    好奇心这种东西，其实永无止境，好奇心驱使我对研究的课题进行探索，会乐在其中，但当完美之后，好奇心其实就已经到头了。
    这与自己最初形成的固有思维是相悖的，因此自己的固有思维就是好奇和探索。
    并且要怎么继续破面化，我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目标，那就是永远保持这种好奇和探索的精神，不要被那所谓的完美限制住。
    我最初的面具只是裂开了一个点，后来我因为发现了其实亚丘卡斯，虽然都有一个共性，但也只是定义的共性。
    其中内部也有很多的不同，这个是我之前没想到的，因此这就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探索欲。
    所以面具进一步裂开，裂开了能看见大部分嘴巴的程度。
    所以我现在的目标也已经定下来了，就是研究更多的虚，找到他们的不同，满足自己的固有思维。
    百迪在听到后有些激动，向萨尔阿波罗说明了自己的苦恼，也就是变强，至于为什么要变强，没有明说。
    反正就是她想要破面化，但萨尔阿波罗随后表示，每一个虚的固有思维都是不同的。
    我找到了自己的固有思维，并且完善他，你的固有思维是什么样我也不确定，这得你自己去找。
    百迪在听到后显然有些失望，但马上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你可以模拟这个大脑发生突变的过程吗。”
    百迪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萨尔阿波罗很快的回答了说道，
    “这个我目前没有完善，我已经实验过了，我模拟过这个突变的过程，使用在了亚丘卡斯的身上。
    结果发现这些亚丘卡斯，虽然实力提升了一点点，但只是一点点，而且面具也没有裂开。
    在这儿581天的时间里，我尝试过强行打开这些亚丘卡斯的面具，但得到的结果都是，他们进化不了了，
    并且也没得到更远的探查神经，和灵力操控，我还尝试过了先模拟破面大脑里的突变，再强行掰开他们的面具，但结果还是一样。
    我在想可能是亚丘卡斯和瓦史托德有区别吧，也可能是其他原因，这个还在构思中，需要进一步实践，但是这个终究是模仿，还是有不同的。
    可能还是得你自己找到自己很早以前形成的固有思维是什么，这个才最稳妥的。”
    其实萨尔阿波罗本可以忽悠百迪，使用他的这个模拟的方法，但由于萨尔阿波罗觉得数据太少了，只有法米利亚和自己。
    所以需要百迪自主破面，他好进一步研究自主破面和自己模拟的破面方法是否基本一致。
    所以萨尔阿波罗没有忽悠，而是实话实说。
    而百迪也确实不打算使用萨尔阿波罗这个模拟的方法，她刚才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问，即使萨尔阿波罗推荐了她也不打算。
    因为不确定性太多了，亚丘卡斯会这样，谁知道瓦史托德会不会也这样？所以百迪觉得还是自主破面为好。
    在这之后百迪开始思考着自己的固有思维是什么？
    还得给他一个准确的定义，之前没有定义，得给他一个很接近他的定义，这就很模糊。
    但是好像再细分也不行了，所以自己固有思维到底是什么，这个还得是孩童时期就已经成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萨尔阿波罗那边呢，此时他正在实验室里鼓捣着他的那些东西，并且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新手下。
    开始思考，仅让自己的手下帮他拿一些东西，或者帮他清理一下他这个城堡型实验室，好像还是有点太少了。
    最终结合自己之前破面的实验，想到了一个法子，有时候想破面化，也得找到一些或者定义一些共性，虽然还是有不同但接近。
    关键在于实验对象多不多，他现在就是缺乏瓦史托德实验品，况且自己还有一个项目没研究。
    那就是亚丘卡斯进化到瓦史托德发生了与之前的差异性，但差异性具体大在哪，具体哪些变化。
    由于萨尔阿波罗与百迪基本相同，是达到亚丘卡斯的极限后直接变成瓦史托德，但与古尔邦德不同
    但古尔邦德休眠的两年萨尔阿波罗不知道，没有仔细研究。
    可亚丘卡斯与瓦史托特的差异性还是有的，所以他准备把自己的一些手下培养成瓦史托德。
    这样不仅满足了之前的项目，也为现在研究破面化打下了基础，又多出一个量来了。
    并且这个量由于是自己手下，可以更细致的研究。
    所以当定下这个计划的时候，萨尔阿波罗开始了，继续破面化，以及培养自己手下的路。
    并且将自己的手下培养成瓦史托德，已经开始与原着中的萨尔阿波罗有一些区别了，可能这就是百迪带来的蝴蝶效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