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也没有见着太监在他房间出现啊,不会是!
小侍女不由得害怕起来,这风骚的太后可是出身唐门。
别看小寡妇长的妖娆,身上却是一身的毒,江湖人称黑寡妇。
那可怜的小太监,不会是遭了毒手了吧。
也是,现在英明神武的明国太子来了,这种宫闱丑事当然不能外传。怪不得,原先伺候她的宫女都被换掉了。
古时候用的是铜镜,晚上还没有电灯,而是用蜡烛,所以这些彭毓秀自然是看不到。
她yy了一整天,浑身燥热,心烦意乱,也不可能看到。
彭莹玉也觉得失言了,这里是大夏国的后宫,明国太子来做什么?
知道的说明国太子是个银贼,垂涎我的美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勾引他呢。
话已经说了,覆水难收,她装作装作无所谓样子。
“现在大夏国已经被归顺了大明,你不要再叫我娘娘了!”
“那,奴婢以后叫您什么?”
“叫我夫人就好了!”
“是,夫人!”
“还有,现在这里是大明的领土,你也不要再叫明国太子了,要叫太子殿下!”
“是!”
等到三更天,都没有等到朱标的到来。
该有的仪式都有了,朱标还不动自己。
这让彭毓秀好生难过,小贼到底想要什么?
第二日,朱标还是没有来,反而是送来不少赏赐,其中居然有不少女人才用的东西—一些胭脂水粉。
这小贼是什么意思?
太后是哭笑不得,恨不得给扔出去。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已经大夏国已经开门投降,明军已经进驻重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要搞事情,已经没有可能。他们母子的性命还在这人手上,她又能怎么办?
她难道是要我用这些东西盛装打扮,然后等着他来?
哼,我偏不照办!
太后又在矛盾中,等了一夜,依然什么也没有等到。
这小贼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太后对朱标已经放松警惕的时候,朱标却来了。
他到底是按捺不住,再来看看这个风韵犹存的亡国太后。
听说朱标来了,彭氏赶紧带上宫人前来迎接:“亡国罪妇彭氏见过太子殿下!”
朱标笑容可掬的来搀扶彭氏:“夫人请起!本宫已经代表父皇,原谅了你的过错,这罪妇从何说起?”
“谢殿下!”
“啊!”在彭氏起身的时候,朱标还不忘在趁人不备,在彭氏肥满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彭氏顿时像是触电一样,一股酥麻的感觉传入脑海。
啊,小贼!
再看朱标已经是满脸通红了,这小贼不会是个童子鸡吧?
应该不是,早就听说明国太子大婚了,还是那杀人如麻常黑子的女儿。
怪不得小贼每次都是让我侧卧,背对着他。
一定是黑子的女儿太丑,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男人啊,什么时候都是好色,就让姐姐来抚慰你内心的伤痛吧!
两人坐下之后,朱标再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宫廷生活有一个不好,就是房子太大,两人坐的太远了,朱标就是想要动手动脚都难。
朱标越是彬彬有礼,彭氏越恨他:你来不就是为了那事吗?
装什么假正经?
难不成要我主动?
我就算是亡国贱俘,也不能让你如此轻视吧!
朱标一直都在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彭氏就给他打太极。
最后,朱标起身告辞,还想在揩油,彭氏却没有给他机会。
朱标内心深处何尝不想来一个火星撞地球的碰撞。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男人可以花心一点,但是第一次一定要给妻子。
这是朱标的底线,也是朱标的原则。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这属实让朱标很是为难,所以朱标只能把心思都用在政务上。
朱标一面安抚百姓,一面召集重庆的官员,给他们宣言了大明的政策,让他们放宽心,保境安民,为新朝效力。
做好一切,朱标又想到巴蜀各地巡视,临行之前,来找彭氏告别。
听说朱标要来,彭毓秀大惊:这小贼又来做什么?
寄人篱下,她又不得不迎接。
这回她学聪明了,不再行跪拜礼,不让朱标有机可乘。
朱标几次把彭氏的欲火撩拨上来,却什么也不做,彭氏有些窝火。
见过礼之后,分宾主坐下,小寡妇太后有些幽怨的问道:“太子殿下公务,怎么想到臣妾这里来?”
“巴蜀新定,本太子要替父王巡视,所以特地来找夫人辞行的!”
“啊,太子要走!”
“嗯!”
“这巴蜀现在尽数归大明了,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里!”
“本宫特地来看看夫人,不知夫人还少些什么!”
我们少什么?
我们当然是少一个皇帝了,难不成我说我们少一个男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有劳殿下挂念,臣妾什么都不缺!”
本来彭氏为了方便朱标行事,还把手下的侍女都给打发出去,让二人有个独处的空间。
可是朱标什么都没有做,这不禁让彭毓秀心生鄙夷。回想过去,两人在一起都是一种姿势:彭毓秀在里面侧卧,朱标在外面搂着她的小蛮腰。
彭毓秀有动一下,都会被朱标打好几下屁股。
莫非他不举?
等了那么多天,就等了个寂寞,彭毓秀感觉天昏地暗。
···
傅友德是个降将,本来想把收服成都的功劳让给朱标。
听说明升已经投降,怕成都有变就率军进入成都,大夏国就此灭亡。
时隔十三年,傅友德又回到自己的家,曾经青春年少的发妻已经是油尽灯枯,垂垂老矣。
傅友德看着发妻刘氏,竟然差一点都没有认出来。
刘氏用苍老的声音说:“将军你找谁?”
“刘梅,我是傅友德啊!”
“将军是傅友德?”
“嗯!”
一记老拳打在傅友德的胸口,哭着说道:“你怎么才来啊!”
一代猛人傅友德竟然不知道还说什么好了,两人只有抱头痛哭。
真是应了那句话: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纵使相逢应不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傅友德把刘氏带回了应天,刘氏到了应天,做了颍川侯的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