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朱元璋用过膳,还搂着小老婆谢兰闷了一觉。
贴身太监王景弘,进来看到谢兰衣衫不整,就要退回去。
“回来!”
谢兰不满的说:“陛下···”
“哎,他就是一个奴婢,就别把他当人!”
王景弘低着头,满脸通红,小心翼翼的回来。
看着王景弘的样子,老朱和谢兰都笑了:“哈哈,陛下,瞧他那样,太监也会脸红?”
老朱笑着问:“太监怎么就不能脸红?”
“太监···”
“太监没有···”
“没有什么?”
王景弘心里一万个曹尼玛,真是不把我们当人啊!
两人闹够了,老朱才问:“什么事,说?”
“魏国公把燕王的彩礼退回去了!”
“退回去了?”
天德到底是老实人啊,明知道现在处境尴尬也不结交外援,让咱为难。
老朱都不忍心对这个老兄弟动手了。
“还有呢?”
“燕王在家发脾气呢!”
“谁问他了?太子妃回去了吗?”
“太子妃回去,又和齐国公世子吵了一架。”
“吵架,吵什么?”
老公公打听儿媳妇的事,还事无巨细,都要知道,这也没谁了。
“回禀陛下,齐国公世子要长孙争取太孙之位,常妃不同意,就吵起来了。”
年幼的亲孙子和强壮的养子之间,真的让人难以下决定。
老朱虽说是名留千古的帝王,这也是老朱这些天烦恼的根源。
“还有没有?”
“还有···”王景弘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咱恕你无罪!”
“长孙说,要等太子殿下三年,太子殿下回来,他还做他的乖宝宝,陛下的好孙儿。”
“三年之后呢?”
“三年之后,殿下要回不来,就要自己来讨封皇太孙了!”
老朱很是欣慰,这雄英真不愧是咱孙子,既孝顺和有魄力,敢作敢当。
见老朱不语,一旁的马秀英说道:“他真这么说?”
王景弘被她这么一吓,直接就跪了:“小殿下是这样说的!”
老朱却一脸无所谓的说:“你吓他干嘛?他就是个奴婢!”
王景弘:对,我就是个奴婢,陛下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马秀英道:“我哪是吓他?我是为雄英不值,这太子妃太没有规矩了,这话都能教小孩子!陛下真要好好责罚她!”
老朱抽出一支雪茄,反问道:“我责罚他干嘛?”
从他的眼神中,甚至可以看出一丝丝的欣慰。作为多年的患难夫妻,马秀英知道朱元璋对这个孙子的表现,很是满意。
“立储只能是陛下下旨,哪有自己讨封的?”
老朱深吸一口气,得意的吐了一个圈圈:“那是咱下的旨意啊。”
“重八,你什么时候下的旨!”
“居嫡长者必正储位,是不是咱洪武三年立下的规矩?”
“是,你瞧我这记性,把这事给忘了!”
这些天,小儿子朱棡在朝中四处奔走串联,联络百官,甚至是要迎娶徐妙锦。到底是为什么,马秀英也是心知肚明。
一边是小儿子,一边是大孙子,叔侄两人争夺皇位,虽然现在还没有大打出手,可是将来雄英长大了,必然是你死我活,身为母后,必须把这扼杀在摇篮里。
虽然雄英现在还小,但是老朱正值当年,还可以为他保驾护航。只是这样一来,天德一家
···
朱棡和李善长这个退居二线的老相国,相谈甚欢,似乎朱棡已经身穿五爪金龙黄袍的皇太子了,李善长又重新回到中书省,成为丞相。
两个人相谈甚欢,一直到了下午,李善长才拉着朱棡的手一起出了韩国公府。
朱棡从韩国公府出来,手下人就汇报,说徐达把燕王的聘礼给退了。
晋王殿下差一点没有笑出声,“啊,哈哈哈,那是没看上四弟啊!”
他没有立刻回宫,而是改道去了魏国公府。
“调转马头,去魏国公府!”
“殿下,这么晚了去魏国公府,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快去!”
好菜不怕晚,听说徐家妹妹行为放荡,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狐媚大哥。
如今那么多天没有见到男人,看见本王这风流倜傥的俊俏男儿,说不定会留宿魏国公府也未可知!
对,我到了魏国公府,就和徐叔叔痛饮,喝的酩酊大醉。
嘿嘿嘿,到时候郎有情,妾有意,还不就成了美事?
朱棡眼前甚至是浮现出一个美轮美奂的画面:
酒宴上,杯盘狼藉,徐达、徐辉祖(原名叫允恭,后来大妹徐妙云生了个儿子,叫允炽,于是作为舅舅的徐允恭只好改名叫辉祖了)都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增寿更是趴在桌子底下。
只有他和徐妙锦还在喝,徐妙锦却已经微醉,脸蛋红彤彤的,就像是猴屁股。
“贤妹,本王不行了!”
“喝,一定要喝,我们一定要分出胜负。”
“你看徐叔叔和辉祖、增寿?”
朱棡本意是徐达喝多了,睡着了,别着凉。
在徐妙锦看来,是他们碍事:“来人,扶老爷、少爷回房休息!”
下人们进来,把徐达父子扶走,屋子里只有两人。
“贤妹,我也该走了!”
“不能走,说好了要一决胜负的!”
“孤男寡女···”
朱棡一本正经的拒绝,徐妙锦却把红扑扑的脸贴在朱棡脸上:“我仰慕殿下很久了!”
在徐妙锦的坚持下,朱棡只好勉为其难的接着喝。
一开始还好,几杯酒下肚,小荡妇徐妙锦看到风流倜傥的晋王殿下,春心荡漾,原形毕露。
她解开衣襟,微露青色鸳鸯戏水肚兜,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
朱棡想看,却不敢看。
想要把眼睛转移到其他地方,却感觉哪里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牵引自己。
朱棡也红着脸说道:“贤妹喝多了!”
徐妙锦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杏眼含春的说道:“我的心意都在这杯酒里了,请好哥哥喝了这一杯!”
徐妙锦年幼的时候就知道魅惑太子,硬是把本不好色的太子,勾搭到手。
这几年她的媚功更加是炉火纯青了,谁能抵御的了。一向是正太的晋王朱棡,也不由得心猿意马,口水直流:“诶诶,好好好,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