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毓秀虽然是半老徐娘,可风韵犹存。在玉儿家的时候,就想她重温旧梦,却被吕本那混蛋给打断了。
看见彭毓秀满脸通红的样子,不免就想要齐人之福。
他牵着彭毓秀的手,柔声问道:“秀儿,身体不舒服?”
一日夫妻百日恩,朱标一声问候,让彭毓秀对朱标的幽怨都烟消云散了。
“啊,没!”
“来,让我给你好好瞧瞧!”
朱标说着,就把彭毓秀的手,放到鼻子尖闻一闻,还在嘴唇间,轻轻啄了一口。
这要是平日,彭毓秀早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可就在刚才,朱标就是这样拉着贝锦怡的手,含情脉脉说的。
朱标不说这还好,一说给彭毓秀看看身体,一股厌恶之意,油然而生。
她愤而甩开朱标的手:“你走开!”
这是彭毓秀第一次拒绝朱标,还让朱标很是纳闷:“怎么了秀?”
“妾,年老色衰,不堪侍奉,太子殿下,还是去找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去吧!”
“谁说你老了?那是他有眼无珠,我把他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
这娘们是生气了,还是吃醋了,还是两者都有?
朱标一头雾水的时候,彭毓秀不由分说的把朱标推了出来,就要把门关上。
可不管彭毓秀怎么弄用力,门都关不上。
“哎呀,我的脚!”
原来朱标把一只脚踏进门里,彭毓秀当然是关不上门了。
一直脚在那里,彭毓秀当然关不上门了。
彭毓秀打开门,问道:“你怎么了?”
朱标却趁机又钻进屋里,
“哼,你个臭无赖,你给我出去!”
“偏不!”
“你要做什么?”
“嘿嘿,你猜!”
朱标把彭毓秀扛在肩膀上,然后就完寝宫里面走。
“放我下来!”彭毓秀还想要拒绝。
啪啪啪,朱标一手扛着她,一手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她才老实了。
来到床头,朱标就把她扔到床上:“停,你要做什么?”
“这时候我要是停下了,我还是男人吗?”
“等一下!”
“等什么?好几年不见,你不想吗?”
“你先把门关上!”
“不关,谁让你和明升都不听话的!”
“不关门,我死也不答应!”
虽然没有人在外观看,手传统思想影响。
做这种非礼勿视的事情,一定要在独立的,密闭的空间。
这也是这个亡国太后,最后的底线了。
事后,彭毓秀饱含娇羞和愤怒的说都:“你个混蛋,欺负了我儿子,又来欺负我!”
“话不能这么说,是你们母子,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
“哼,你怎么说都有理!”
“不是我怎么说都有理,我本来就是正义的一方,要征服你们这些邪恶的势力!”
“就你还正义?”
“我本来就是正义!”
“先不说这事了,朱福被奸人抓去了。我们要想办法救他才好!”
历史上朱梓、朱榑都是特大号的混蛋。朱梓曾经让人把大粪搓成球,让老妪吞服,还要问老妪味道如何。
如果老妪说味道好,就让她在吞几个;老妪说味道不好,就是棍棒伺候;如此变态的行为,就是南北朝那些变态皇帝没有什么区别。
不仅如此,他还和胡惟庸勾结,阴谋叛乱。最后,阴谋败露,就举火自焚。朱元璋那么多子女中,唯一在老朱生前,自杀的儿子。
朱榑也是唯一被朱棣和允炆都废了的亲王。他们两人和朱樉、朱檀、朱桂号称是五大恶人。
这一世,两人都从老朱的儿子,变成朱标的私生子。朱标还给他们起名叫朱紫、朱福,就是希望他们能改过自新。
虽然是私生子,见不得光,朱标依然不想让他们死在奸人的手上。
说到儿子,珠宝也不免叹息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杀了那吕本,现在想找朱福也没有一点线索!”
“你杀老贼的时候,可是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现在又怎么说!”
朱标大义凛然的说道:“这情况不一样啊,我是堂堂大明朝的太子,怎么能被奸人威胁呢!”
“可是现在我们唯一的线索都断了,我们该怎么找紫儿和福儿?”
“这可就难了。”
其实一点都不难,朱福和朱紫是朱标的私生子,抓了她们除了对付朱标,一点用都没有。
在吕本死后第三天,就有人把她们带到宫里,告了朱标一状。朱紫和朱福自然就出来了。
朱标又是实行摊丁入亩,又是兴办实业,触犯了太多人的利益。所以朝中很多人都想要除之而后快,他们就形成了一个以胡惟庸为首的倒朱同盟。
吕本虽然死了,朱标怎么也没有想到,陈友谅的遗孀就藏在燕王府里。
第二天一大早,上早朝的时候,趁朱标不在,倒朱同盟就一起发难,把达兰母子往朝堂一带,轰轰烈烈的倒朱运动就开始了。
君父如同天上的太阳辐照四方,但是太强势的君主却为群臣所不喜。
这些年,太子朱标打压权贵,属实是触犯了不少人的利益。碍于更强势的朱元璋,所以他们表面上臣服,其实内心早就在谋求废掉朱标,找一个听话,易于控制的人做皇储。
如今,朱标强娶了陈友谅的遗孀,还产下逆子。
所谓秦桧还有三个相好的,朱标当了几十年的太子,在朝中自然是有很多的拥趸。
父常遇冲锋陷阵,现在旧伤复发,如今在家养病。
早朝时,当传旨太监扯着:“陛下有旨,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这时候御史中承涂节出来奏本道“臣涂节有一本启奏!”
御史台是专门检查百官的部门,老朱秉承着文武相互牵制的原则,让邓愈、汤和先后担任御史大夫。
这两人都是武职,常年领兵在外,很少履行职能,御史台的职责都是由御史中丞履行。
如今,刘伯温已经告老还乡,涂节和陈宁担任起了御史中丞。
这两人都是胡惟庸的党羽,暗中秉承着胡惟庸的旨意办事,御史台也成了胡惟庸排除异己的工具。
看到涂节出版,老朱心中暗自嘀咕:这胡惟庸今天又要搞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