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岩浆猛犬,迈开粗壮的四肢,一路上浓烟滚滚,身后留下一道暗红色的岩浆沟壑。
刚冲到近前,就被一道升起的糯米防御罩给挡住了。
卡塔库栗表情冷酷,双手插兜,下巴埋在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黑白条格的围巾,一双眸子阴冷无比,似乎是对萨卡斯基突然出手的不满。
当然,你的不满,萨卡斯基自然是不在乎的。
瞧见自己的爱犬被卡塔库栗拦截之后,萨卡斯基冷哼一声,下半身岩浆流转,整个人腾空而起,涌动的岩浆,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向空中打出了一道五米大小的岩浆拳头。
“流星火山!”
拳头在空中爆炸,四分五裂,然后分化成无数个小拳头,向着bigmom海贼团的家族成员飞射而去,无数细小的岩浆拳头,在空气中越变越大,直到近前,已经变得和刚一开始分裂般的大小一样了。
在岩浆拳头即将落到卡塔库栗的糯米防御罩的时候,萨卡斯基也飞身到了防御罩近前。
“大喷火。”
扬起的右臂,浓烟四起,朝着防御罩就是狠狠一拳砸下。
轰轰轰~
一连串的轰鸣声,在空气中回荡。
咔嚓嚓~
一道清脆的撕裂声从防御罩中心响起,紧跟着就是不断扩大,蜘蛛网一般的裂缝开始蔓延。
直到还有半数的拳头砸到防御罩上的时候,卡塔库栗的防御罩已经支撑不住了。
轰然破碎,所有人都暴露在了岩浆之下,萨卡斯基眼底闪过一抹不屑之色,但很快,就变得阴沉下来。
防御罩碎了, 但紧跟着就是一道糖果粉色形成的大片透明防御罩,将剩下的岩浆拳头,彻底阻拦在了外面。
萨卡斯基有些意外,出手的不用猜都知道是夏洛特·玲玲的长子,夏洛特·佩罗斯佩罗。
他还真是没想到,佩罗斯佩罗竟然会出手,替人挡下自己这一击。
但不过也就无所谓,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他自己来说,拿下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再来几个人也还都是一样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萨卡斯基低估了对手,特别是卡塔库栗,见闻色霸气达到预知层次的卡塔库栗,对于自身的战力提高是有多么的强大。
佩罗斯佩罗的糖果防御墙还未坚持多久,就再次破碎开来,然后卡塔库栗就好像在等着这一刻。
就在糖果防御墙刚刚破碎的一瞬间,萨卡斯基的身后就出现了两个黑洞,黑洞中,卡塔库栗的两个拳头,在那一刹那,就打了出去。
萨卡斯基的反应也很迅速,瞬间回神,同时挥出双臂,岩浆裹挟强横的武装色霸气,立刻撞上了卡塔库栗的两个漆黑的糯米拳头。
轰~
气浪吹散了萨卡斯基背后的正义大氅。
到底还是萨卡斯基有些托大了,对面到底是一家人,之间的配合度,确实很不错,特别是佩罗斯佩罗和卡塔库栗的战斗配合,堪称教科书一般的默契配合,一时间,竟让萨卡斯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卡塔库栗中路对线,佩罗斯佩罗打野游走,克力架从下路推进,斯慕吉从上路前往支。
克力架和斯慕吉都好说,毕竟战斗力要稍微弱一些,但是两个人的联袂攻击,给萨卡斯基还是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起码现在看上去战况有些不利于他。
不过这也就是短暂几瞬的事情,毕竟萨卡斯基也还是有队友的。
就在对方即将对萨卡斯基进行合围的时候,一道电光骤然闪过。
艾尼路见佩罗斯佩罗已经张弓搭箭,打算趁着萨卡斯基分心的时候,阴戳戳的给来上几剑时,脑后的劲风就吹了过来。
没有犹豫,就地翻滚两周半,自由转体1......额,跑题了。
艾尼路的黄金棒擦着佩罗斯佩罗的发儿,打空了。
而佩罗斯佩罗的弓箭依然在弦上拉圆了,同时调转箭头,甩着长长的舌头,向着艾尼路的胸口,当胸就是一箭。
艾尼路本能的撤回黄金棒。
当~
箭矢笔直的射在了黄金棒的中心位置,艾尼路立刻向后倒退数步,卸掉了这一还算可以的蓄势之箭。
“喂喂,长舌头,你可还真是一惯性的很是卑鄙呢?”
“年轻人,怎么这么喜欢玩儿偷袭呢,出手是一点儿也不大气!!!”
“桀桀~”
两人目光相交,火花四溅。
而冲过来的克力架和斯慕吉两人,一个被希留挡了下来,一个被一笑大叔给拦住了去路。
战斗从刚开始爆发的时候,就有不少心怀鬼胎的人,慢慢向着通道口挪动。
但是他们的小心思,怎么可能没有被机智的众人看破呢。
林纳的强横虽然震慑了不少宵小,但能被关押在因佩尔海底监狱的,能有哪个不是自命不凡的人呢?出海就是冲着罗杰的one piece去的呢,不少人打着的主意,不就是趁着混乱,逃出这个该死的,限制了自己自由的,该死的牢笼,当然 ,眼下的机会,确实不错。
不过,他们显然是忘记了,海军这边还有两个人没有出手,两位都是海军的精英中将,大将候补,虽然说,他们的对手都已经被人盯上了,但真正的作用,还是为了震慑宵小。
所以,还未等其他人走两步,两人就已经来到了通道口,挡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少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托雷波尔悄悄走到多弗朗明哥的身旁,警惕的看了眼四周,朝着多弗朗明哥说道。
“什么怎么办?”
“他们就两个人,我们这边数百号人,就算他们两个实力再强,但是也不可能是我们这多人的对手,我们一起冲过去, 只要冲过去,广阔的大海,就都会重新回到吾等手中。\"
不得不说,此刻多弗朗明哥站出来的很是时候,三言两语就挑动了大家的热情,直接将只园和加计放到了众人的对立面,而自己则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决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和安排。
“啧啧啧,看样子,是把我们两个人当成软柿子捏了呀,只园啊,这样,要不你......”
“不必,就这么点儿杂碎,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大可以站在一旁看着。”
说完,只园直接抽出腰间金毗罗,打出一套华丽丽的连招,杀入了罪犯群中,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厉害呀,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真是给力。”
“呦呦,终于能和你一起上阵杀敌了,今天来的可真是幸运呐,等我们结束这场闹剧之后,是不是就算浴血袍泽了?那我再表白的话,嘻嘻嘻......”
yy让加计就像是干了一盆鸡血一样,瞬间双眼放光,直接抽了一口的烟都扔掉了,大声吵吵嚷嚷的冲入了罪犯中,不过他的一直都游走于只园的周围,一旦有靠近只园,图谋不轨者,纷纷成了加计拳下的亡魂。一时间,两人杀得兴起,如入无人之境。
整个第六层无限地狱通道内,乱糟糟的,躲在通道门口的汉尼拔,因为林纳等人来的时候,碰过面了,直到海军的援助到了,紧张之感才彻底消除,不过,生性胆小畏缩怕死的汉尼拔,到现在也只敢将自己的头和半个身子露出来,悄默默的观察着场上的形势,喃喃自语。
“林纳先生啊,我以后能不能坐上总署长之位,就看你老人家今天的操作了啊。”
如今一人力压两位四皇的林纳,自然是听不到汉尼拔躲在暗处的喃喃自语了。
还未等到bigmom和凯多联手的霸海能量散去,就看到一个人影,划破那恐怖的能量潮汐,直接向着bigmom和凯多二人冲去。
如魔神般魁梧的身躯,直接肉身硬抗能量潮汐,径直来到了bigmom和凯多两人面前,手中黑刀猛然劈下。
当~
刺耳的金戈碰撞之音,瞬间回荡开来。
三人同时倒退一步后,两刀,一棒,再次碰撞在了一起。
噔噔噔~
林纳越拼越爽,嘴角从刚开始的微微上扬,已经彻底呲起了牙齿,淡淡的血色萦绕到口腔之上,表情狰狞可怖,充满了嗜血的味道。
“哈哈,怒气爆发。”
砰~
鬼手内积压的庞大血气能量,瞬间爆发开来,bigmom和凯多面前,瞬间出现了磅礴的血雾。
而他们则是收到了血雾的迎面冲击。
两人嗓子眼里一甜,身体顿时抛飞了出去。
还未等bigmom倒飞很远,林纳一个弓步直冲,瞬间就到了bigmom 的身前。
鬼手立刻抬起,猛烈耳朵吸力从鬼手掌心中爆发。
“嗜魂封魔斩!!!”
bigmom后倒的身躯一顿,然后瞬间一个前倾,这两个突然的,相互之间十分矛盾的动作,同时在bigmom身上体验了一番,差点没闪着她那上了年纪,有些脆弱的老腰。
“嘶~”
bigmom连带着拿破仑,赫拉和普罗米修斯一起,都被禁锢到了掌心的吸力当中。
不过,这一招,本来也就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短短不到数息的时间,就被突然横扫过来的狼牙棒给强行中断了。
或许是有过一次失败的经历,现在两人联手的默契程度,堪称一绝。
“雷鸣八卦!!!”
黑红色的闪电从天而降,直接命中凯多手中的狼牙棒,几乎同一时间,bigmom手中的拿破仑,附着了普罗米修斯的太阳之力和赫拉的雷霆之力,拿破仑的刀剑上,冲击波的璀璨光线闪耀夺目。
“鸣光炮!!!”
凯多以力劈华山之势高高跃起,覆盖着霸王色霸气的冲击波和bigmom的鸣光炮瞬间融合在了一起,比刚才两人联手的霸海,威力更加强横了许多。
这两人有点东西啊。
林纳目光凌厉,血气能量疯狂涌向鬼手,血光再次冲天而起。
同时冲天而起的还有林纳自己。
“崩山地裂斩!!!”
轰~
刺耳的音爆传来。
恐怖的血色能量潮汐和bigmom还有凯多的暗紫粉三色冗杂在一起的能量潮汐同时对撞,因佩尔海底监狱摇摇欲坠,头顶上的砖石瓦砾不断砸到地上,因为三人对轰的恐怖气机透过墙体外放而出,平时盘桓在因佩尔海底的无数大型海王类,今天一只都看不到了。
虽然现在是夜空,但天空中云层的诡异变化,看上去还是十分清楚的。
海军本部马林梵多,元帅府办公室内。
战国元帅眉头紧蹙,旁边跟他一起的还有鹤婆婆。
办公桌上,一排电话虫一字排开,十分打眼。
他现在在等情报,等因佩尔的情报,他很想打个电话问一问最新的情况,但又担心他们现在已经战斗到了一起,贸然打电话会不会影响到战局的变化,万一......
失败的后果,不堪设想。
布鲁布鲁~
战国元帅猛然望了过去,但旋即眼中却闪过说不出的失望之色。
布鲁布鲁~
“是泽法的电话虫。”
“嗯。”
咔嚓。
“么西......”
“喂?战国吗?什么情况?怎么因佩尔海底监狱好好的,突然发生暴动了呢?是不是世界政府那群没卵子的王八蛋干的。”
“你知道了?”
“废话,这么大事情,海军如此庞大的调动,别说一个因佩尔了,现在你战国说要去带人直接进攻马林梵多,恐怕都有不少信的。”
“.......”
“喂,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呼~因佩尔暴动,现在海军已经过去支援了,就是这么个事儿,你都猜到了,还让老夫说什么???”
“现在情况怎么样?需不需要老夫带着人过来支援你。”
“等你过来,黄花菜都凉了,现在的局势还不清楚,等消息吧。”
“这么大的事,老夫睡都睡不着,你让老夫怎么等消息......”
咔嚓~
终于安静了,战国直接挂断了泽法的电话,舒了口气,但同时,如刚才般急躁的情绪,已经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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