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楚百龄痴瘪表情。
长姐如母。
楚百兰希望妹妹能过的幸福,结婚也是不结婚也是。
“连月怡都有孩子了,你还不加油。再过几年,好男人都结婚了,那时候有你哭的时候。”
伏伦担心催的越近,反倒适得其反,“会听从你们建议,这件事是我跟百龄事情,需要点时间,肯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这小子,还挺上道的。
楚百龄对他又多了一份好感。
医院内。
楚百兰脚下速度加快不少,直到看见病房内女孩受伤躺在病床上,被压下去情绪顿时冲上来: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意外?这丫头交给你的时候好好的,现在都没醒过来,你们顾家到底想干嘛?!”
她忍不住将所有情绪发在男人身上。
顾裴任由楚百兰捶打。
要知道,这场事故中,他也是受害者。
“先生……”
“百兰。”这家伙,敬重他是条汉子。龙振霆拦住她,好声好气道:“有什么用,月怡能立即醒过来吗?”
“你这样下去,会打扰患者休息,等月怡醒来再说。”
龙振霆立场很清楚,不偏袒谁也不护着谁,要真是顾裴错了,第一个会对他动手。
楚百兰趴在床边,轻轻扶着月怡惨白小脸,嘴唇没有血色,当时一定很严重。
怪不得电话内,百龄不希望她过来,这次真的来对了。
“姐,医生说月怡已经安全了,只是目前处于昏迷状态。”楚百龄安抚道。
她的女儿,二十年后才回到她身边,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给她,
“你们太让我失望了,等月怡醒来之后,我要带她回华城!”楚百兰果断道。
这……
顾裴脸色难堪起来,让她受伤是他的错,怎么罚都认了,唯有这点不同意。
“月怡是我太太,不允许任何人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包括任何人!”
楚百兰也在气头上。
月怡是她的亲生女儿,不相信会因为男人不要自己。
“顾先生应该知道,爱情抵不过血缘这句话吧?!”
言外之意,月怡不可能因为他放弃亲生父母。
顾裴双臂垂下,紧张攥着拳头。
病房内,两股力量暗自较劲。
山顶上监狱中。
刘癞子被丢在昏暗潮湿房间内,每隔一小时,就得被架在十字架上烤的。
用灌满海盐海水从头顶淋下来,他身上伤口沾上盐水,疼的龇牙咧嘴。
“艹,****”
“你们给个痛快,直接弄死我!”
旁边蒙面人,嘲讽一番,“要怪就怪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先生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
“后山上新建的蛇窝,你说是用来给谁用的?”
刘癞子眼神充满恐惧,吓得浑身发抖。
“放过我,我求你们了,保证痛改前非。”
看着地上朝着他磕头男人,嘴角露出冷笑,最后一句话击垮他最后一丝希望,“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干嘛?”
刘癞子破罐破摔了,像极了在泥潭中最后挣扎,“你们这是犯法,警察不会饶你们!”
“走着瞧吧。”
男人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刘癞子彻底疯了!
沈月怡只感觉到很吵,嘴巴发苦,有股铁锈夹杂着消毒水味道。
额头剧烈疼痛,让她逐渐有醒来意识。
顾裴看到她手指动了,立即攥住她手腕,“怎么样,哪里不舒服?需要喊医生吗?”
“月怡,我是妈妈,跟我回龙家,这个地方我们不待了。”楚百兰呼唤道。
沈月怡抽回胳膊,感觉自己脑袋快要‘炸了’,旁边两人吵得心烦意乱。
“我脑袋好疼,肚子也痛,全身都疼。”沈月怡皱巴巴小脸,痛苦表情,不像装的。
当时,刘癞子抓住她头皮朝墙上撞去,当时冒出来好多星星,嗡嗡响……
她小手搭在顾裴手心上,像是在撒娇。
“轻微脑震荡,多注意休息。”顾裴语气温柔,只是对她才有态度。
先生,说话两种极端,要么极其温柔,要么极其冷漠。
温柔只有对身沈月怡才会有。
“我要坐起来,不想躺着。”沈月怡眼神看向他,像在征求男人意见。
“好。”顾裴将床摇上来,让她靠着舒服些。
“月怡,哪里不舒服跟妈妈说。”楚百兰坐在床边,眼神带着宠溺。
沈月怡看到病房内,站着全身人,庆幸自己早点醒来。
“妈,我没事,全身没什么力气。”
“你还生病在,当然没力气,再等等看,等体力恢复回来,妈妈带你出去走走。”
程潇内疚站在门外,有些不敢说话,从前她话最多了,今天很安静。
“潇潇。”沈月怡脆弱声音,令人心疼。
顾裴退到旁边。
程潇半蹲着身子,挽着腰,“月怡,要是我当时跟你一块去,你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沈月怡苍白小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你傻啊,真当买一送一!”
“这件事跟潇潇没有关系,别太自责。”
她说完,看向旁边男人,担心他会因为自己牵连其他人。
“月怡。”程潇小脸埋在被褥上,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让门外傅羡之心里不好受。
“时间不早了,我送潇潇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你们。”说完,傅羡之拉着潇潇往外面走。
自己女人受伤,非得把他的女人弄的伤心难过。
“龙先生、龙夫人,时间不早了,医院有先生照顾即可。”伏伦道。
“丫头,明天我们再来看你。”
龙振霆轻声语气,拉着楚百兰离开。
病房内。
顾裴严肃表情,一动不动盯着她额头伤口,“很疼吗?”
沈月怡被他盯着头皮发麻,抵触,忍不住开口,“嗯,疼。”
“知道疼就好,看来还算清醒。”
听见顾裴无奈叹气,沈月怡心脏被击中一样,撅着嘴巴,“对不起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嘛。”
她还好意思说,要不是逞能,碰到刘癞子利益,对方会趁机报复。
男人知道她性格,没能力改变,只能由自己护着。
“以后不准单独行动!”
……
刘淑兰从外面回来,坐在沙发上,没有趁机让刘癞子除掉沈月怡,太后悔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