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鲁把林潇湘臊了一个大红脸,虽然心里仍旧稍微不舒服。
但是气也消了大半,毕竟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的都是常态。
自从嫁给宋齐鲁以来,虽说两口子聚多离少,但是二人感情不减。
而且也从没听说宋齐鲁在外面招惹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这一点她还是满意的。
“哎呀,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怕什么?”
“爹(大)娘,羞~羞~羞~,呵呵呵呵。”
三个毛头孩子停下了乱写乱画,一起羞宋齐鲁二人。
宋齐鲁只是哈哈一笑,但是林潇湘则是臊的抓住宋国强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
一家人一起吃过晚饭之后,林潇湘就要带着众人暂时回住处了。
但是宋小雅说什么不走了,说是宋齐鲁有伤在身,她要在这里照顾宋齐鲁。
林潇湘又岂能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啐了一口,说了一句“不知羞”,便带着几个孩子走了。
待看到林潇湘走了之后,宋小雅一个虎扑窜到了宋齐鲁怀里。
起初宋齐鲁还在给宋小雅脸子看,结果到底还是没能经受的住宋小雅的撒娇和发嗲。
很快衣衫扔了一地,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
“呼~饱了没有?”
“没呢,还要~”
“都几回了?”
“嗤嗤~人家就是要榨干你!省的你以后老往家里带人!哼!”
“我什么时候带过了啊?你可别冤枉我!我跟那诗诗姑娘是清白的好不好?”
“吆~还诗诗姑娘,叫的这么亲切,你要说你二人之间没事,那才是有鬼!”
“小雅啊!你变了!早知道我就不让你管潇湘阁,跟那群怨妇们搅和在一起了!哼!”
“切~你都变成大宋的王爷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傻白甜吗?哼哼~”
“算你厉害!说吧,怎么着才能把这一篇揭过去?”
“那~就再来两次?我就信你和那人是清白的了!”
“门儿都没有!你当我是生产队的驴吗?一次!不能再多了!”
“好!成交!”
“我怎么感觉上当了?喂喂喂~你先让我休息一下啊?唔~唔~”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宋齐鲁尽享齐人之福。
宋齐鲁这几天明显的眼窝下陷,走路扶腰。
反观宋小雅则是神采奕奕,皮肤都变得更有光泽了。
还真是应了那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眼看如此,林潇湘只好把不情不愿的宋小雅给拎了回去。
药膳、补酒、东革阿里齐上阵。
感动的宋齐鲁抓着林潇湘的手,热泪盈眶。
“老婆,还是你对为夫最好了!没白疼你!”
“老爷这是什么话啊?这些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等到老爷回府之后,前一旬都是要宿在妾身房里的,这都是妾身跟小雅妹妹提前说好了的呢?”
宋齐鲁张着嘴都惊呆了,刚用筷子夹起来的红烧鹿肉,都掉回了盘子里还不自知。
“哎呀,老爷您看看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汁都溅到身上了。”
林潇湘说着拿起自己的手帕,为宋齐鲁擦拭胸前的衣衫。
在被擦拭干净以后,宋齐鲁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菜。
“老爷你慢点吃,菜还多的是。来,喝碗汤,顺顺食儿。这汤啊,妾身煲了好几个时辰呢,最是大补不过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宋齐鲁木讷的端起林潇湘递过来的汤碗,一饮而尽。
不过宋齐鲁心里觉得怪怪的,总有一种“大郎,起来该喝药了”的既视感。
这汤果然不愧是林潇湘精心煲制的,饭还没吃完,宋齐鲁就觉得浑身燥热了。
看着俯身收拾碗筷的林潇湘,宋齐鲁一把抱住林潇湘的腰身。
“哎呀,老爷,您放手。小雅就是个粗枝大叶的,妾身还得回去伺候几个孩子呢。等您回府,妾身再伺候您,好不好?”
“不好!家里不是有仆娘带着他们呢吗?不用你操心。我现在就要你。”
“不行的,妾身是陛下亲封的诰命夫人,这样于礼不合,会让别人看低我们王府的。快点,听话!”
“我不要!这里就你我二人,又没有第三人知道。”
“抬头三尺有神明,而且君子难以欺心。快点,听话,我要走了。你要再这样,妾身可就生气了。”
“唔,好吧。明天我就找皇上,让他放我出去。我回家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宋齐鲁知道林潇湘向来是有主意的,而且受传统文化的熏陶性子也刚烈,跟宋小雅个没皮没脸的就是两个极端。
所以只能悻悻的放手不好强求,但是狠话还是要说的。
只见林潇湘收拾好碗筷,转身给宋齐鲁整理好了衣衫,用力抻平了胸前的衣襟。
“老爷好生养好身体,妾身在府里等您。”
说完妩媚一笑,然后拿起食盒走了。
临出门前还捂嘴冲着宋齐鲁嫣然一笑,媚态百生。
宋齐鲁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林潇湘故意“惩罚”他的,看来准备纳李诗诗为妾的气儿,她还没完全消掉啊!
宋齐鲁垂头丧气的倒在床铺上,心中默念般若菠萝蜜心经……
到底自己不是和尚,心中杂念太多,念了三遍都不管用。
无奈之下,宋齐鲁只好继续起来拼造准备送给儿子的滑板平衡车。
无奈手艺太烂,鼓捣了一两时辰之后,也没弄出来满意的。
气的宋齐鲁把家伙什往旁边一扔,倒头便去睡觉。
眼看着已经接近四月底了,宋齐鲁一直在忙着当木工。
可是外面的口水仗,打的是越来越热火朝天。
自从宋齐鲁入狱以来,前三天主动上缴不明财产的官员除了被点名的之外,其他人不足不足三分之一。都在抱着侥幸的态度看热闹。
紧接着《中华商报》发力,将一部分人的黑材料,以一天一篇的节奏直接登报揭露。
这一下子,可就不是捅马蜂窝那么简单了。
这时候的文人,那还是都要脸的。
就比如有人弹劾首相,无论是真的,还是泼脏水,首相都得避嫌请辞,这样别人才会说你高风亮节。
但是宋齐鲁让陈东弄的这事儿,简直就是毁人不倦的绝户计。
这么一来,被揭露的人,别说当官了,名声也会随之臭大街。
这跟挖人祖坟也差不许多了,身败名裂都是轻的。
跟宋齐鲁那就是不共戴天的死仇了。
这几日,都已经有人铤而走险去刺杀宋齐鲁的妻儿了。
要不是有夜枭和影子,再加上王府的侍卫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百战劲卒,还真就让他们得手了。
宋齐鲁在得知消息后,暴跳如雷,恨不得直接带人去屠了对方满门。
赵构一看,双方这火气都越来越大。
而且钱也收的差不多了,抓紧出来和稀泥。
赵构直接宣布——“迁都”建康。
这一招儿,简直就是釜底抽薪,顿时所有人的心思和工作重心都转移到了这上面。
为了以防夜长梦多,才两日功夫,众人便启程朝建康而去。
建炎中枢以及所有重臣全部都在列,唯独没带大炸药包宋齐鲁。
理由是宋齐鲁被任命为杭州留守,同时他还得自己看着建孤山的王府。
此次迁都建康,官方的口号是御驾亲征,表示赵构自己决心收复失地的决心,同时平复民心。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赵构西迁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躲避金兵锋芒。
因为挞懒部驻守山东和淮东一路,如有有心南下,则可以一马平川的直达杭州。
就像后来金兀术的“搜山检海捉赵构”,也的确就是这么干的。
建康虽然位置靠北,但是作为六朝古都,周围的地势还是很具有优势的。
而且西北方向还有杜充驻守的开封,互为犄角之势。
就算形势不妙,无论是向西入川,还是向南入赣、粤、湘都有广阔的纵深,供赵构闪转腾挪。
而在杭州,只有入海和入闽两条路可走。
这种关乎小命的事儿,赵构还是能拎的清的。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赵构超乎寻常的危险预知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