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上长着源石,手中握着没几把武器,雪在嘴里融化了就是水,肚子里装满了草籽和树皮。”写的很烂,对吧?但这些文字,是几个无家可归的感染者亲口传唱的,它们远比我在这里写下的虚浮夸张的文字,要真实的多。所以,我们必须团结。.......
——《塔露拉回忆录(冻原篇)<自力更生的必要性>》
一朵鲜花打扮不出美丽的春天,一个人先进,总是单枪匹马,众人先进才能移山填海。
——雷锋
半年过去了。
塔露拉和其他感染者战士们在这片农庄里生活了半年。
新落成的几个房子错落地分布在村镇周围和田野中,成熟的黑麦形成的麦浪掩盖不住大家心里对于丰收的欣喜。
风调雨顺的一年。
“塔露拉。”
谢尔盖敲响一个小木屋的门。
“我,谢尔盖。”
“进来吧。”
谢尔盖闪身进了这个木屋。
壁炉的温暖让他感到一阵舒适。
“这两天没白跑啊。”
“啥事啊。谢尔盖?”
塔露拉从里屋走出来。
她还穿着她那件军装。至少谢尔盖从来没有见过塔露拉换衣服。
“哦,盐贩要来了,这次拿什么去换,换多少,我让宪兵们跟着后勤队的一起去,相互有个照应。”
这半年整合运动可没有闲着。
至少谢尔盖没有闲着。
在大力鼓励战士们参加生产劳动活动的同时,谢尔盖又针对逐渐稳定下来的生活所滋生的乱象以及未来可能会发生的坏现象,联合塔露拉和阿丽娜制定了一些规矩。
他不仅在制定规矩,也在身体力行地执行规矩。
人无信不立,组织无纪律则乱。
他深知这一点,阿丽娜也深知这一点,但领袖......
天知道德拉克,维多利亚的红龙,这片大地上的传奇种群,作为其中之一的塔露拉,是怎么做到又憨批又圣母的。
她把人心想得太好了。
这样下去势必会出问题,所以他组建了宪兵队。
宪兵名义上听命于塔露拉和谢尔盖,实际上是谢尔盖的直属部队。
规模很少,不过五十余人,但执行一些稀松平常的督查、警戒、执勤的任务也是绰绰有余了。
更何况,他们都是精锐士兵,高低有点源石技艺的。
关于宪兵队,他也特地找阿丽娜谈过,而不是塔露拉。
出乎他自己意料的是,阿丽娜居然持支持意见。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是一句老话,但其中所蕴含的道理却依然实用。更何况,塔露拉的心太软了,古话说,慈不掌兵。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而且我感觉这事还不小。放心大胆去做吧,小塔那边我会说的。”
于是,在政治思想工作的不断推进下,一些成绩优异、思想觉悟高的战士便通过选举和选拔被招募进了宪兵队。
为此,谢尔盖还和塔露拉用以前打猎打到的一张质量上好、油光锃亮、毛皮绵密、手感顺滑的乌萨斯裂兽族母的皮去和盐贩换了一些头盔。
头盔很简单,但意义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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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w-60 宪兵涂装头盔 emr雪地伪装
材质:钛
乌萨斯官方在1003年广泛装备于萨米前线的实验性头盔,采用了新的钛合金材料来替代笨重的装甲钢,简单的冲压技术和特殊的外形让它有了个新名字:“西瓜”。仅仅在1年后便被淘汰并且更换为ctw-61头盔。
在谢尔盖的手中,它上面的乌萨斯国标被撕下,而换成了整合运动的图标;侧面也被他用骨粉合成的白色染料涂上了“宪兵”的字样。宪兵的神圣使命和组织的延续需求指引着他们执行规矩并且惩罚触线者。正确的思想和过硬的实力会引领着他们永远行进在正确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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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便宜皮实耐操的头盔会在短短一年内便会被换下?
“阿丽娜!谢尔盖!过来帮我把这玩意弄下来!!!”
“噗......”*2
“你们居然还有心情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2
原因找到了。
仅仅是头盔买回来的第二天早上,谢尔盖就在村子里见到了硬生生用自己的龙角把这大西瓜盔顶开、插进去的塔露拉。
那时,阿丽娜正要去给孩子们上课,谢尔盖也正要去统计财务报表。
然后,他们两个就撞见了这个憨憨。
营地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
这半年来,每个月塔露拉和谢尔盖都会组织一些宪兵队和整合运动精锐去探查周围情况。
在管理上,塔露拉可能就是个圣母、憨批加石头,但你可不能小瞧了塔露拉在正面战场上的表现。
她是德拉克!小子!
感觉剧情里塔露拉并没有那么厉害,都是黑蛇代打?
那么去看看深池的爱banana吧!
跟大变老师掰头的存在!
总之,这半年里,在塔rua的带领下,这群宪兵和精锐战士受到了不少磨练,也有许多感染者纠察队被连窝端,靠着这个武力担当和“战争财”,整合运动的日子虽然也说不上多好,但也是可以活下去的水平了。
与此同时,一个北境的传说开始在这片冻原之上流淌:
“听说了吗?北方有一个瓦伊凡,她的火焰让纠察队的人哀嚎上三天三夜而回转不绝,她手下的士兵如同萨卡兹般食人,他们是这个世间的大恐怖啊,令人生畏。”
(注:一般情况下,人们难以区分德拉克和瓦伊凡和龙,就像人们难以区分菲林和阿斯兰)
“o.o尊嘟假嘟?”
“我呸!那就是那群贪婪、冷血之人的说辞,他们打不过一群没饭吃的感染者就开始夸大敌人形象,这是懦夫的表现!他们不配为乌萨斯人!”
“但他们都折在整合运动手里了,这是事实。”
“......”
此时,村落。
“是了,就是这些!谢谢您,先生!”
“不客气,咱们做生意也这么久了,虽然我不是感染者,但你们认真、努力生活的样子还是很鼓舞人心的吗。祝你们一切顺利!”
“谢谢!我们先撤了!”
“嗯,去吧!”
看着这群可爱的人远去,盐贩叹了口气,赶车远离。
“*乌萨斯小众方言*长官,任务完成,‘蛇鳞’归队。”
看得出来,老黑蛇还是很“宠”女儿的。
......
“呼——真**的有病,这破地方谁乐意来谁来……”
“放宽心,奥尔加,嘶——……咱们可以随便杀几个感染者玩玩,反正咱们的任务是保护税吏罢了。”
“呼……你说得对。”
冻原上,一群黑色的甲壳虫簇拥着一个更加华贵的害虫,根据地图在各个村子里收税。
帝国给农民定的税是雷打不动的二十抽一,而且荒年还会放粮接济农民。
当然,要是没有了农民,就相当于没有了粮食;没有了粮食,那还怎么打仗?
虽然说别人屯粮我屯枪,别人粮仓我粮仓这话是对的,但对外掠夺总会导致经济发展畸形,这不利于帝国的延续。
以战养战本来就是个伪命题,这一点不管是新皇还是老皇帝都明白。
虽然说两位皇帝都懂得恩威并施,但下面的人执行与否那就不关他事了。
受限于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局限性,乌萨斯帝国的腐败早已深入它的骨髓,早就成了这个巨人身上足以致命的顽疾。
巧立名目、剥削压迫、巧取豪夺,在这片大地上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