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将我镇压?”一声淡漠的声音从老人的身后传来,只见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后面。
“轩轩(亦轩)!”杨蜜和刘一菲异口同声的惊喜叫到,不过很快杨蜜又对他说道:“你来干什么?快走啊,这个老头要对付你。”
“是啊,亦轩,你快走不要管我们。”刘一菲也是焦急的对着洛亦轩说道。
“放心吧,我没事的。”洛亦轩向她们两个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哦?你就是洛亦轩?”老人盯着洛亦轩打量了起来。
“如果老头你脑袋没有坏掉,那就是。”洛亦轩毫不客气的讥讽起来。
“不错啊,果然修为深厚,精气旺盛,如果将你抓住,吸干你的精气,再用你的血肉灵魂作为药引,那我的修为绝对可以突破好几个境界,还可以顺便将我的伤恢复。”老人贪婪的盯着洛亦轩,像是把洛亦轩看成了一个猎物。
听到老人的话,杨蜜和刘一菲变得脸色煞白,没想到这个老人看起来这么狠毒,居然要这么对待洛亦轩。
“老头,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以为自己能够杀了我。”
“那就试试看。”
说完老人就朝着洛亦轩挥出一道白刃,洛亦轩不紧不慢把杨蜜和刘一菲包裹在结界里,然后伸手握住了白刃,微微一用力,那白刃瞬间化为了齑粉。
老人惊讶了,他没想到洛亦轩随手就挡下了他的攻击,杨蜜和刘一菲也很惊讶,她们这才发现,她们根本不够了解洛亦轩。
“玄天第一式,玄曜。”一道汹涌的气浪朝着老人袭来,老人惨叫一声,身体倒飞出去,砸在地上鲜血淋漓。
老人浑身鲜血,他显然是没有想到,没有被他放在眼里的洛亦轩居然这么强,自己在他面前居然一招都抵不过。
“老头,刚才不是扬言翻手就能将我镇压吗,动手啊。”洛亦轩淡淡的说道。
“小子,你别高兴的太早。”说着便一脚朝着洛亦轩踢过来。
洛亦轩一把钳制他的腿,“你就这点力量。”然后把他整个人拎起来,当做一把大锤子轰然砸在地上。
“啊!!”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传出,扬起的烟尘散去,地面碎裂,老人的气息微弱无比。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那肯定遍体生寒,但杨蜜和刘一菲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老人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无数的黑气瞬间朝着洛亦轩笼罩而去。
“轩轩(亦轩),小心啊!”杨蜜和刘一菲立刻提醒道。
“小子,你还是太年轻,这可是我炼制的阴鬼……什么!”
只见洛亦轩一拳轰出,凄厉的惨叫声过后,他的身影便再次出现,衣服上连一点烟尘都没有。
“你就这点本事,也想吸干我的精气。”洛亦轩冰冷的眼神盯着老人。
“不,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老人惊恐的喊道,被洛亦轩的眼神看着,他觉得整个人就像坠入了冰窖里一样。
“如果你只有这点实力,那么该送你上路了。”
“不,洛先生,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愿意臣服你。”
“不需要!破天斩!”洛亦轩淡漠的说道,然后一道斩击挥出,老人的身体化作一团血雾,消散在了空气中。
在老人绑架杨蜜和刘一菲的时候,洛亦轩就没想过要放过他,因为洛亦轩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绑架他的人来威胁他,况且这个老人身上血气很重,想必他手上沾了不少的鲜血,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里,他死不足惜。
杨蜜和刘一菲也是目瞪口呆,发生在她们眼前的一幕超出了她们的认知,这还是人能够产生的力量吗?这是现实发生的,而不是在拍摄什么仙侠电视剧或者电影。
“蜜姐,茜茜姐,你们没事吧?”洛亦轩解决完老人后,立刻来到了她们的面前,看到她们身上除了有些淤青和红肿之后,没有其他什么伤痕也松了一口气。
洛亦轩手里出现一个光团,然后分别输入杨蜜和刘一菲的身体里面,淤青和红肿立刻消失,就连两个人有些苍白的脸颊也变得红润起来。
看着杨蜜和刘一菲还有些呆愣的样子,他笑着说道:“好了,该回神了吧。”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洛亦轩,有些欲言又止。
“你们想要知道什么,问吧。”看着两人的样子,洛亦轩知道她们有很多的疑问,索性说出来。
“轩轩,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是轩轩吗?”杨蜜先开口问道。
“我是洛亦轩本人没错,这也是我不能往外说的秘密。”
“……”杨蜜和刘一菲对视了一眼,都很疑惑。
“你们知道修仙者吗?”
两人点了点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华国仙侠电视剧层出不穷,修仙者对所有华国人可以说是很熟悉的一个词语了。
“我其实是一个修仙者,至于其他的,我也不能多说。”洛亦轩也不想过多的告诉她们,他是为了救她们,才会暴露他的力量。
杨蜜很想说自己不太相信,可是如果洛亦轩不是修仙者,那么刚才的那场战斗又算怎么回事?总不能是为了拍电视剧然后不告诉她们为了可以让戏逼真一点吧,这话她们自己都不相信。
刚才的是真实的战斗,那种压迫感和汹涌的力量她们至今还感觉自己有点心悸,这绝对不会是假的,原来真的有修仙者的存在,不是骗人的。
既然洛亦轩是修仙者,那么洛亦轩的所作所为也解释的通了,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有这么珍贵的丹药,为什么一直会是少年的模样,就是因为他是修仙者,他不是一个普通人。
而且洛亦轩身上那种缥缈的气质就是他修仙之后不经意间就会散发出来的,杨蜜和刘一菲不由的有些沉默,看着眼前的洛亦轩,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原来自己距离他居然这么的遥远,远到一辈子都靠不近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