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许大茂,我说你小子是阴魂不散是吧,骑个破自行车显得你,信不信卸了你俩车轱辘当废铁,扔钢炉里面还能炼几块铁锹挖地用,在你手里简直是白瞎!”
看着沾沾自喜,招摇过市的许大茂。
傻柱那叫一个怒不可遏,要不是没自行车票,他这些年辛苦积攒下来的积蓄,早购买量自行车了,哪里有许大茂臭显摆的劲!
“怎么着?傻柱,我骑自行车碍着你啥事了,你跟于莉又没领证,我打个招呼没问题吧。”
许大茂鸡贼的很,特意溜着自行车拉开距离,生怕傻柱来个饿虎扑食。
一番折腾下来,把傻柱气的那是面容扭曲,好不容易用石头吓唬许大茂狼狈逃窜之后,气喘吁吁的傻柱还不忘安慰心上人于莉。
“于莉同志你别怕,他这人属狗皮膏药的,就是欠收拾,等回院里,你看我怎么揍他。”
“唉,不对,人呢?”
眼见身后无人回应,傻柱纳闷的扭过头,这才发现趁两人对峙的时候,于莉早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人早消失了,怪不得许大茂一路坏笑的放弃骚扰。
这次联谊晚会,多好的机会呀,愣是被许大茂这瘪犊子给搅和黄了。
傻柱是越想越气,咬牙切齿的回了四合院后,看着许大茂停放在后院的自行车,回屋找了工具,不假思索的将前后两个车轱辘,连同链条卸下。
扔到地窖里,准备明天朦朦亮时卖到修车铺,赚几个闲钱。
做完这些之后,傻柱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愁眉苦脸的到前院敲了敲李卫军的门。
“卫军,睡了没?”
他最初想的是跟李卫军交流一下进程,顺便看看能不能从李卫军这搞到自行车票,好好的杀杀许大茂这股威风。
片刻后,李卫军一脸阴沉的打开房门:“有什么要紧事麻溜说,我赶时间!”
“那个,也没啥要紧的事情,就是,唉,不对,卫军兄弟,你关啥门啊,卫军兄弟!”
傻柱挠了挠头,刚说没几句,就被李卫军毫不客气的闭门谢客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傻柱,还以为李卫军是起床气,怏怏回了中院……
房间内,意犹未尽的秦淮茹,瞧了一眼怒气冲冲的李卫军:“跟傻柱怄气不值当,他这人,脑子里面缺根弦。”
下午吃了李卫军配的退烧药后,秦淮茹迅速就恢复了健康状态,没有了先前萎靡不正的模样。
李卫军叹了口气,看着妖娆的秦淮茹冷不丁的问道:“秦姐,要我说,既然贾家这么不关心你,你干脆在娘家多住些时日算了,就当是散心解闷,省得回城里当牛做马,累死累活。”
秦淮茹莞尔笑笑,纤细的手指抚了抚李卫军的胸膛,吐气如兰:“姐娘家又不是什么富裕家庭,哪里负担得起,再说,城里的孩子咋办,我可舍不得棒梗,万一摔着碰着,我那婆婆可不顶事儿。”
得,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卫军识趣的选择了浅尝辄止。
看着一旁襁褓里酣然入睡的孩子,心里是另一番趣味。
又是一阵辛勤劳作过后,李卫军躺在床上,看着给自己摇蒲扇的秦淮茹,宠溺的刮了下这个小妖精。
“我不热,你病刚好,多歇息着点,明天还要起早赶路回娘家,你要是身子再闹不舒服,那我可不乐意。”
秦淮茹闻言咯咯笑了一下,也不嫌热,躺在李卫军胸膛上画圈圈:“你身子壮的跟牛一样,刚咋不说心疼着点我,现在知道事后诸葛亮了,光说漂亮话,差点被你摇晃散架,明你真要陪我回秦家村?”
“那还能有假?我李卫军向来丁是丁,卯是卯,答应你明天回秦家村探亲,还能哄骗你不成?这次不光要送你回娘家,还要风风光光的,让你彻底扬眉吐气,省得再到娘家遭白眼。”
李卫军颇为郑重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把这美娇娘感动的是热泪盈眶,眼角一红,连声音都有一些哽咽。
这些年自从嫁到贾家之后,秦淮茹没让娘家沾到半点光不说,每隔一段时日,她那好吃懒做的婆婆,甚至还赶着她回娘家拎粮食找接济。
城里贾家日子难熬,公社村里更是闹饥荒。
贾东旭母子俩嘴上说的轻松,打秋风讨要一些棒子面,地瓜干之类的粗粮。
孰不知,这些年日积月累,秦淮茹把秦家村能借的一些本家都给得罪光了。
以至于哪怕是父母双亲,瞧见秦淮茹空手回村那也是一阵头疼,二老最初盼望着能够有个城里女婿能跟着享些福。
哪能料到,摊上这么一家吸血鬼呀。
这次送秦淮茹回娘家,李卫军就打算让秦淮茹带一些前些天从北海公园钓的大草鱼,再扯块布,买些零嘴之类的。
彻底让秦淮茹风风光光回一趟,在秦家村一展雌威。
当然,名头自然不能有贾东旭占着,李卫军都预估好了,让秦淮茹介绍秦老汉到自己手下忙采购的事。
自己在借此把这些物资当做办事的报酬,交付给秦老汉。
这样的话一石二鸟,不仅秦淮茹能够在秦家仰头做人,无形中也抬高了自己的声望,方便日后在几个公社内进行采购事宜,跟着自己有肉吃,有汤喝。
否则要是把东西直接交给秦淮茹,那不是彻底便宜了贾东旭,成全了贾东旭的好名声,这是万万不能做的。
秦淮茹听了李卫军的话之后,眉眼弯笑,嘴上虽然斥责李卫军奢侈浪费,但身子还是很实诚的……
她夹在贾家和秦家之间,属实是难做的很。
这次能给秦家尽点绵薄之力,秦淮茹心里自然欢喜……
次日凌晨,神清气爽的李卫军刚骑上自行车,准备买些早点吃完赶路。
哪里料到傻柱这个狗皮膏药摸着后脑勺,早已等候多时。
“卫军兄弟,哥哥,我还真要好好谢谢你,这块大钢表简直是神了,你是不知道,我一把钢表掏出来,于莉那小眼神瞬间就变得认真起来,那叫一个舒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