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螫道:“表哥,为公为私,你也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
齐朔犹豫了片刻,只道:“待我回去告知一声国公,他自有定夺。”
“那我便等着舅舅和表哥的好消息了。”李螫的语气,似乎势在必得一般。
齐朔却不明白,他究竟哪儿来的信心,他手中究竟有多少筹码?
“表哥,帮我将这封信带给舅舅。”
李螫拿出一封信来,递给齐朔。
齐朔接过信应下,再看一眼李螫,道:“可要我助你离开此处?”
“不必,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李螫依旧是阴柔的笑着。
齐朔想想也是,他能在朝中安插眼线,自然不是方才那般的封样,他自然有的是办法离开此处的。
“保重!”齐朔对他揖了揖手。
“表哥再见。”李螫笑着对他挥手道别。
齐朔与他交涉完,转身就走了,田渔则跟着他领他出去。
路过正殿时,那朱侍卫此刻正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田渔正好领了他出门,将他送了出去,而后又折返回来。
“殿下,英国公和表公子,会支持咱们吗?”
这么多年了,但凡英国公有反的迹象,就不会忍受那李樘这般久,也不会从不来联系过自己。
李螫笑了,道:“他自然不会主动反的,他是个胆小鬼嘛!不过,若是有人助力他一把,那就犹未可知了。”
“殿下打算如何做?”
“李浱那边,去看看,进展到哪一步了?必要的时候,推他一把叫他加快速度。”
“是!”
这个李浱,便是李樘的五子,他最喜欢的一个儿子,比那太子李荀还要受宠爱,以至于朝中官员分为太子党和五皇子党。
这个李浱,文武皆不如太子李荀,唯一得势的便是皇帝李樘的喜欢,故而他也很擅长投其所好,专门为皇帝李樘办事,很得李樘的信任。
李樘想办的事大多会叫李浱去办,那么李浱办的事情,便代表了李樘。
田渔得了令,便去办事了。
……
近几日,因为齐朔被放了出来,谢夫人明显很不高兴,谢世涟也少在谢夫人面前晃悠,免得又找自己说道什么难听的话来。
只是除了谢世涟很少在谢夫人面前,谢世钰也鲜少出现。
谢夫人这日忍不住了,找了谢世涟就问:“你们兄弟两都在忙什么?还是故意闭着我不见?好啊!你们都讨厌母亲了是吧?”
谢世涟笑着哄谢夫人道:“母亲,你说哪里的话,我们怎么可能讨厌您呢?只是这几日我在忙事情呢。”
谢夫人冷哼一声道:“忙什么?忙那个孽种的事?你们父子俩拼尽力气将那孽种救出来,如意了吧?”
“母亲……”谢世涟叹口气,道:“母亲,不说这个了,您不就是问阿钰嘛!我这就叫人去找他回来,趁着这些日子我还在京城,我多管教管教他!也好叫母亲少操心。”
谢夫人一听,便松了松气不再追究了。
谢世涟便派人去找谢世钰。
而谢世钰此刻,正买了天字楼最好吃的烧鸡,往云彭客栈里去呢。
那皎月姑娘,如今就被他安顿在云彭客栈里。
只是,谢世钰才走进客栈,便听到客栈里一阵吵闹声。
“臭婊子,敢咬我,你装什么清高?我今天非撕烂你的衣裳叫你原形毕露不可!”
这声音,似是有人在欺负女子,谢世钰皱眉很是不快,可到底不想管闲事。
只是,当他听到那女子的哭声时,谢世钰猛的怒了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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