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徒弟,”
天佑定睛一看,来人果是五味。
“哎呀,我可找到你们了。”
五味大口喘着粗气,声音结巴。
天佑忙问:“珊珊呢,珊珊呢?”
五味说道:“你俩快去救人,珊珊就在大牢里。”
赵羽喊道:“什么——”
天佑问道:“别急,先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何事?”
五味将县官欺压之事一一陈说。
赵羽怒声说道“这个狗官,看本侯如何收拾他。”
“小羽, 先冷静,越是危急越要冷静,莽莽撞撞如何解决问题。咱们一同前去,会一 会这县官,若冤情为实,也好为民申冤,除去这一大祸患。”
说罢几人往县衙走去。五味则气势汹汹似要将那县官就地镇法。
没办法,都知白珊珊在楚大心中的地位,天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步子不由加快,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白珊珊。
“站住,尔等何人,竟敢私阅衙门”
“忠义侯赵羽在此,谁敢阻挠”,赵羽拿出令牌,狱卒齐刷刷跪了一地。
“侯爷千岁——”
都知自家大人平日作风,衙役纷纷退了下去,不敢惹事。
三人径直走向大堂,见庭中无人,司马玉龙心中属实一震,不解地问道:“这朗朗青天,朝堂无人如何能替百姓伸冤,看来事情不简单……”
赵羽见势低声耳语:“公子,看来是时候亮明身份了,臣恐事态再度发展难以控制,解救那群少女,宜早不宜迟,何况白姑娘……”
天佑心中一震,是呀,珊珊还在大牢里,于是顺势点头。
说罢,天佑拿出国玺,霸气喊道:“本王亲临视察,速让王大人接驾。 ”
狱卒齐刷刷跪了一地,“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五味,朝天佑说道:“徒弟呀!你又要假扮国主啊!”
天佑回之一笑。
“丁五味,我家公子自有打算。”
此时陈大人打了个哈欠,“谁,谁呀?”
“惊犹了百官的好梦,你担特得起吗?”
赵羽怒了,“狗官,我家公子在此,还不下跪。”
五味戏谑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这可是国主哟。”脸色又转严肃,喊道:“还不下跪。”
县官一时吓得不知所措,便问师爷“这——这……咋办呢?”
“别急;先验明正身,看他是不是真的。\"
“你....你说你是国主,有向凭证。”
无佑气不打一处来,碰上这么个糊涂县官。
天佑说道:“你不认识国玺,那这传世大玉圭该认识吧。说罢从袖子里拿出大玉圭。
县官连忙跪地:“小..小人 不知国主驾临,怠慢之处望国主……多多担待。”师爷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本王问你,今日清晨状告媚春院的姑娘哪去了?”
“这……这……”.
五味忙说:“狗官,你不会忘了我吧!”
“你是丁五味。”
“没错。”
天佑:“为何不受理媚春院私卖少女之事,本王要你如实回答。”说罢脸上露出嗔怪之色。
“这...本官觉得只凭那女子一面之词,不能作数,若是,若是另有所图,衙门便成了有心人的权柄呀!”
“那你为何要用刑,白珊珊现在何处,本王命你速速放人。”
“她……她走了”
师爷附和道:“白珊珊已经不在牢中,她已经离开了”
天佑怒拍惊堂木,问道:“王大人,百姓申冤,你不仅出言恐吓,还对其用刑,事后还能安然入梦,你就是这样为一方父母吗?”
县官吓得不敢接话。
师爷灵机说道:“国主明鉴呀!大人他确实是对白珊珊动了刑,可那是白珊珊出言不逊,大人虽犯了不理事之过,可随后便将白珊珊放离了大牢,正准备出手彻察,国主你就来了。”
“对对对 ,就...就是这样的,给下官十个脑袋,也不敢做那有违忠良之事呀!”
天佑细想:“这王大人愚笨胆小,师爷倒擅长诡辩,恐是全听师爷计谋。”
五味气不打一处来,怒气说道:“你胡说——什么是出言不逊呀!明明就是你们颠倒黑白,挨骂也是应该的。”
“是是是,全是下官的错\"
天佑眼神示意小羽进监狱查看,赵羽得令退下。
“你等用此手段对待手无寸铁的少女实在可恶,本王命你三日内察出媚春院的黑幕速速结案,若有偏差,本王定摘了你的官帽,以敬效犹。”
“是是是,下官知罪。”
小的这就带衙役前去, 彻查媚春院的案子。
五味满眼疑虑:“徒弟呀!咱们难道就这么放过他,那狗官……他可对珊珊用过刑呀!”
天佑:“五味呀!让县令彻查,一来可以迅速救人,速速结案。二来嘛!可以依靠衙门里的卷宗送这些少女回家 ,有道是万众一心,其利断金呀!”
“还是你想的周到呀!”
天佑微微一笑,说罢赵羽走了进来“公子,牢里确实没有白姑娘的身影。”
天佑放松了不少。
“这样一来,珊珊或许还是安全的,咱们初入本地,不曾树敌,况且那县令说已放珊珊离开,咱们先去县衙附近找找,珊珊身上带着伤,应该走不远,咱们先找珊珊,媚春院的事情先交由县令戴罪立功,且看他如何行事再作论断,找珊珊要紧。”
五味也咐和道:“对对对……”
'啪一一”
皮鞭从白珊珊白玉似的肌肤上滑落,鲜红色的伤口让人心头一震。
“姑娘,进了这媚春院, 你外面的人生就是前世了,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妈妈我可有的是手段。”
“呸——”
珊珊撑着疼痛的身体,“我白珊册宁死不为妓,你若再逼我 ,我就咬舌自尽。”
“哟,还是块硬骨头。进了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别想出去,咬舌自尽,这手段我可见多了,劝你早些识时务,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抗拒了这么久,我审了你这么久,咱都别这么耗着,只要你点头,你这姿色呀!妈妈保你荣华富贵。”
“做梦——”
“来人哪,把她关柴房里去,饿她几天看他从不从。”
“是”
珊珊被无情的关进柴房,透过那扇暗色的窗,珊珊似乎又看到了生机,她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