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李凌天比赛的擂台处,只见李凌天此时与对手僵持不下,即便用出了三才剑阵也是久不能赢,无奈之下,只得自爆剑阵,这才将对方逼下擂台!
“损失不小,看来这场!”李文天微微一笑!
“几把法器而已,上品又怎么了,别说法器,就是灵器照样也爆,总算能混进前十了,再不济也能排个第九,也不至于让家族内的人笑话!”李凌天依旧念念不忘家族那点事。
“那都是小事一桩!先恭喜你目标实现!”李文天祝贺道!
“我就算了,没什么值得恭喜的,勉强蹭进了门槛。倒是你,有没有兴趣拿下第一?”
“随缘吧,无所谓,你知道的!”李文天浑不在意!当然不在意了,这大比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降维打击,都不用使出全力!可听到李凌天这里意思就不同了。
“倒也是,反正也不差那点奖励!”
“休息休息,后面的对手更精彩!”李文天说道。
“我躺平了,你努力吧!”李凌天摊了摊手!
果然,接下来的比赛不出意外的,李凌天没有取得一场胜利,最终勘勘被挤退到第九名,不过好在总算拿到了前十,也算是给自己的顾虑一个交代了!
而李文天则毫无意外的一一击败对手!值得一说的是,在争夺前三名的时候,遇到了一位风雷双异灵根的弟子,其实力已经堪比刚入练气十层的李文天!
二人于擂台上一番激烈比拼,引得台下观众不时发出阵阵惊叹,就连结丹长老们也是频频侧目,似有争相收入门下之意!
很快,此次外门大比第一名的争夺便要开始了!而李文天的对手则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弟子,身穿一件金丝黑色长袍,长发高束于顶,茕茕孑立于擂台之上!
“看了你之前的比赛,我自觉或许不是你的对手,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轻言放弃!请记住,我叫轩辕静雪!”
说完不等李文天张口便主动攻了过来!一道堪比练气十层圆满境界的元气斩携带滔天法力狠狠劈向李文天,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的攻击!
到了此刻,双方早已没有隐藏实力的必要,因为之前多个场次的比斗早就被众人所熟知!
况且,最后一场的龙争虎斗如果还刻意隐藏实力的话,那么要么实力足够强大,不值得对方全力出手;要么,一般而言,这种时候也的确没什么可以隐藏的了,除非你不想要第一!
但这种可能几乎没有,如果不想夺魁,那参加大比的意义何在?难道只是为了切磋历练?难道去外界的各种险地历练探索不比宗内的安全环境更有效果?所以,只能全力以赴。
但这是对于别人而言,可对李文天就不是这样了!
古往今来的练气十二层——练气期的终极圆满,有多少练气期的修士能够值得其全力出手?
即便此刻擂台上强如轩辕静雪,堪比当初练气十层圆满的他,那又如何?只需要动用练气十一层的修为便可压制她!
眼看对方一招强力元气斩劈了过来,李文天同样一招十层圆满的元气斩针对回去,瞬间双方交织在一起,轰鸣响动贯彻长空!直到最终两相抵消,归于平静。
二人互相看着对方,只见轩辕静雪拿出五把上品法器飞剑,顷刻间组成一座五行困杀剑阵,将李文天卷入阵内!
然后迅速发动剑阵对李文天开始绞杀!此时身处剑阵内的李文天感受着堪比练气十一层威力的剑阵也不由吃惊万分,果然不可盲目自大!
如果不是自己侥幸突破传说中的练气十二层,那么今天完全将不是轩辕静雪的对手!
能够在练气九层拥有堪比自己练气十一层的实力,这放在整个九州怕也找不出几个!
吃惊归吃惊,李文天还是不慌不忙的将修为提升到练气十一层圆满,随即一道土系法术万山开路撑开剑阵空间,并再次祭出一道金系法术金光问世直接炸裂了剑阵走了出来!
而轩辕静雪因为剑阵被毁不由喷出一口鲜血,瞬间气息萎靡!
两人交手时间不多,仅仅两个回合便分出了胜负!
可就是这简短的两个回合,在场所有人直到没人能够接的下来!
越是强大的修士战斗之时所运用的法术越是威力巨大,同样,结束战斗的时间也越是简短,因为不需要互相拉锯!
轩辕静雪没有多言,向着李文天抱拳之后便主动走下了擂台!
短暂的安静之后,台下爆发出阵阵嗡鸣,都在感叹两人实力的强大!
尤其是李文天这匹黑马一路过关斩将,从一开始的默默无闻到现在的名扬外门,也许不仅仅是外门,因为就连许多内门弟子也都面色凝重!
李文天带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明眼人可以看出,李文天尚有余力!
这就很可怕了,轩辕静雪的强大毋庸置疑,可比其更加强大的李文天居然还有所保留,真是难以想象!
“看来又要一堆老家伙争抢弟子了,不过我想这小家伙也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李太一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李文天想到。
“好了,本次三年一度的外门大比正式结束,待从秘境归来便将诸位弟子的奖励按时发放,散场!”
终于结束了,李文天不由感慨万千!
自从来到天河宗,这还是第一次在如此之多人面前崭露头角,幸而完美收官,没有什么遗憾挽留!
在李凌天一通恭贺之后回到了外门住所的李文天要是不打算去往内门,等待秘境之行结束后再前往内门!
而一周后将是前往秘境的日子,因而这段时间李文天决定放松放松,毕竟这几天的大比虽然没什么太大压力,但也令的自己内心疲惫!
自从上回在外门湖畔遇见过李凌雪与其师妹二人后,李文天一有空便时不时来到这里走走转转,也不知是睹物思人,还是有别的想法。
总之,少年人的心思说单纯单纯,说复杂也复杂!又或者还有其他得想法?谁又能知道,除了当事人自己!就怕当局者迷,自己也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