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无辜又虚伪的表情,我呕心的想吐,“你想不想抢我老公,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如果真的聪明,就识相点闭上你的贱嘴滚出去,别在来我跟前犯贱。”
“万一我改了注意,拖着三五年不离婚,你也别想好过。”
苏悦听了,瞳底忽的一震,又立即委屈的看了看池宴忱,“宴忱,乔乔对我误解太深了。”
池宴忱表情阴翳,沉默无语。
沈星耀更加气急败坏,恶狠狠的宣示主权,“沈星乔,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苏悦是我的女朋友,你别在把她和池宴忱扯到一块儿。”
看着我哥那副恨不得给苏悦舔腚沟的死舔狗的模样,真是没出息到了极点。
上辈子,他活该死的那么惨。
我也不想再对他有任何同情和挽救,就让他继续往火坑里跳吧。
“沈星耀,上次你是哪条胳膊被掰断的?”
沈星耀愣了几秒,缩了缩左边膀子,有些畏惧的撇了池宴忱一眼。
池宴忱自幼就练散打和综合格斗,出手重的很。这次再借他的手,让沈星耀这个死舔狗吃吃苦头才行。
“你不是想要印章吗?”
“你要是不舍得抽苏悦嘴巴子,那你就把池宴忱的胳膊打断,我就给你印章。”
“你说什么?”沈星耀忽的睁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就他这具搞女人搞到亏虚的身体,又从来不肯锻炼的细狗弱鸡。
就是十个他加一起,都够呛打得过池宴忱。
池宴忱眉峰一黢,眼神纠结的看着我。
沉默几秒后。
他忽的笑了,好像听见一件戳中他笑点的事一样。
看着他笑的那么恶劣,我心火更加浓烈,“池宴忱,你笑什么?”
池宴忱眼底的笑更浓,他走到跟前,像逗弄小孩子一般,摸了摸我的头,“你就这么恨我吗?”
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他是怎么能笑得出来的?
我呕心又憋火,凌厉又怨怼的看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想我的眼神能将他千刀万剐。
池宴忱又轻轻的捋了捋我的胸口,语气带着一丝调侃,“行了行了,不要这么生气。万一气死了,我可就丧妻了。”
我听了,更加气的浑身发抖,“那不正如你的意吗?”
池宴忱又嗤笑一声,眼神中充斥着复杂的情愫。
看着他看我时的宠溺眼神,我的心被绞得很痛很痛。
气氛似乎也在这一刻凝结成冰。
想想从前,我和他走到一起,是那么顺遂自然,几乎没有一点的阻碍。
十五岁的我,对他一见钟情。到了十八岁时,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我们正式交往。他对我似乎也很满意,我们很顺利的订婚。
我还记得,过二十岁生日时,他飞去英国陪我过生日。他穿着白色衬衣,捧着鲜花,慵懒的靠在车门上等我。那一幕,他真的英俊绝伦到让人炫目。不会有人知道,我看到他那一刻时有多激动。
也是那一晚,我的第一次给了他。
虽然很疼很疼,但我却是满心的欢喜。
之后的每个月,他都会飞去英国陪我一天。我们像所有热恋中情侣一样,吃美食,逛街,然后去酒店亲密过夜。他每次都要的很汹涌,旺盛的吓人。
我曾经以为,我和他就是天定的良缘。
可惜…
如果没有见过阳光,也就不会知道黑暗有多让人恐惧。
如果从来没有得到过,也就体会不到失去后的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