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南珍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天哪,原来摄政王居然生得如此英俊?
此刻,她终于深刻理解了民间流传的那句俗语了——“摄政王路边过,姑娘勿要瞅,一瞅误终身,难再嫁他郎!”
那种强大的威压感,以及那份摄人心魄的魅力,简直能要了姑娘家的命啊。
仙南珍瞬间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喘不上来了,她真的好爱好爱,已经完完全全沉浸在了帝修炎的绝世容颜里。
心里暗暗叹道:天爷,这样的郎君,这样神仙似的大人物,即使让奴家当他的洗脚婢,奴家也是甘之如饴的!
仙南珍捂住胸口,激动到难以自持,眼睛里竟还情不自禁地涌出了泪水。
王爷,仙儿真的好喜欢你啊。
仙南珍痴痴地望着帝修炎的背影,脑海里天马行空地产生了无数想法。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她的心底升起,她已经决定了,她要得到这个男人。
如果能成功拿下帝修炎,自己就不枉此生来了这人世一遭。
待帝修炎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仙南珍这才依依不舍地前往水烟阁。
此刻,她已经身无分文,想打探摄政王的消息,只能厚着脸皮去求那张婆子。
张婆子暗示了很久,见仙南珍没有半点打点之意,转身便要离开。
仙南珍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涕泪横流,一口一个干娘、嬢嬢地叫个不停。
辰王府真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不仅所有的赏赐还了回去,现在连她随身携带的财物也被吞没了。
张婆子看仙南珍哭得伤心,也没有继续刁难,她将自己所知的关于帝修炎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仙南珍。
“他尚未娶妻纳妾,也从不去风月场所,更未曾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展露笑颜。”张婆子说道。
“若要说起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那就是慕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香芹了。”
张婆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在峪山围场的时候,有人看见摄政王给香芹塞过金锭子,据说当时温柔得不得了。”
仙南珍听后,眉头紧锁,“就是那个大手大脚、五大三粗的香芹?”
张婆子点头,“正是!”
仙南珍不屑地撇嘴,“不可能!摄政王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种女人?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段没身段。”
张婆子笑了笑,调侃道:“俗话说得好,好汉娶不到好妻,好泥巴搭不了好灶。也许那位神仙似的人物,就喜欢香芹姑娘那一挂的呢。”
仙南珍心中愤愤不平,暗想:定是香芹那贱蹄子有意勾引。摄政王常年行军打仗,估计统共也没有见过几个女人。
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自信:香芹都能让他心生好感,那我这种花容月貌的,岂不会让王爷神魂颠倒?
原本,仙南珍只是想成为摄政王的通房丫鬟或者暖床婢女,但现在,因为有了香芹这个“参照物”,她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当摄政王的王妃。
她对着铜镜反复照映,觉得自己的容貌越发娇艳动人。
自言自语道:“时间不多了,要想顺利拿下帝修炎,还是必须要先除掉香芹那个小贱人。”
——
她在蒹葭阁的院外徘徊了很久,恰逢遇到香芹去市集给慕婉妍买胭脂,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原本只是打算先学习一下香芹的走路、说话和待人接物的方式,但跟着跟着,仙南珍的心就渐渐变得阴暗起来。
她的眼睛里涌上一抹阴狠,趁机拐进了街角的一家猪肉铺子。
猪肉铺子的屠夫姓王,据说极为好色,他的两任老婆都是在孕期死在了榻上。
王屠夫一直垂涎仙南珍的美色,她当清倌人的时候就爱照顾她的生意。
不过,仙南珍瞧不上他,一边敷衍着挣钱,一边又在背后唾弃他。
“王大哥——”仙南珍用她那勾人的狐狸眼睛看着王屠夫,声音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哎呦,我的老天爷,老天垂怜我,怎把我的小心肝吹到这里来了?”王屠夫一见到仙南珍,魂都直接飞没了,客人找他买肉他都毫不理会。
把那油腻腻的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才敢去牵仙南珍的手。“心肝,到大哥屋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