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饭桌上的其他人不敢阻止,也不敢看这一幕,易文佩还想说话,被谢昌拉了一把,她背过身哭泣。
谢长林脸肿得和猪头一样,哼都哼不出来,只是那眼神还怨毒的盯着九歌。
九歌对着他的下半身就狠狠踹了过去,一下又一下,他痛得翻白眼,可这还没完,九歌又拿起了一把椅子。
易文佩都要疯了,“谢九歌!你够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们知道这件事对不住你,可我们、我们以后会补偿你的好不好。”
九歌举着椅子,“补偿?我从小到大受的委屈,你们补偿得过来吗,我从出来到现在你们可曾有过一丝愧疚,你们没有!你们肆无忌惮的伤害着我,把对我的恶意当做理所应当,不问原由的让我一次又一次无数次身心饱受折磨。”
“我受了那么多委屈,你们这群虚伪自私的人渣又怎么会真正的感同身受,你们的心太毒了,你们不会对我感同身受,也不会因此愧疚,那我会一步一步让你们都遭受我曾经遭受的痛苦千倍!万倍!”
“啪!”的一声,椅子砸在了易文佩的脑袋上,她眼里满是震惊,似没想到她的女儿会有一天真的会对她下死手。
她缓缓倒了下去:“我……我是你……妈妈啊?!”
九歌垂着眼看她:“你不是,你是谢苏冉的妈妈,为了她你甚至能让无辜的我替她进监狱,所以你不配做我的妈妈,你也不配当一个母亲。”
易文佩颓然的倒在地上,眼角鲜血和眼泪一起滑落。
谢昌敢怒不敢言,眼神直勾勾盯着九歌,谢子纯再也忍不了了,他暴怒道:“你这个畜生!你疯了是不是!”
九歌耸耸肩:“对啊,你才知道。”
她把擦手的丝巾扔到谢子纯脸上,丝毫不惧的道:“痛吗,恨吗,是不是想杀了我,这样就对了,因为我对你们也是一样的想法。”
她又踹了踹谢长林的脑袋:“你们别想着我会和这个傻叉争宠,我也根本不稀罕你们的什么宠爱,因为跟你们这些人扯上关系,是我这一生洗不掉的耻辱。”
“希望你们能有一点自知之明,没有人稀罕你们这种玩意的关爱,往后别用这个话题来恶心我了,我嫌恶心,懂!”
原主也根本不稀罕他们的关爱,在她眼里这一家人全部都是神经病。
一个女疯子,带着一群疯子整天在她面前说她在和她争宠,她那群自以为是的煞笔就纷纷谴责她自作多情,让她不要痴心妄想,她反驳,这些神经病还说她在欲擒故纵,她真的快恶心死这些人了。
可是这个观念已经在他们心里根深蒂固,九歌都很无语,她都差点烧死他们了,他们还改变不了他们小脑萎缩的认知。
谢子纯气喘吁吁,半死不活的几人也是一脸的愤怒,也不知道他们是过于自信还是谢苏冉给他们洗脑太多,他们总以为原主闹的时候只是为了引起他们的注意,想要和谢苏冉争宠。
被九歌三番两次的用特殊手段让他们认清现实,他们脸上尽是不甘和屈辱,似真的没想到九歌会真的一点不在意他们,甚至还想杀了他们,谢家人恨不得用眼神凌迟了她。
尤其是谢苏冉,她引以为傲的宠爱,人家根本看不上,可笑她还经常利用这个话题让谢家人警告九歌,可这在她眼里,他们就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小丑吧。
有了这个认知,他们既尴尬又害怕,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九歌,他们已经深刻体会到她的暴力了,可看她那样,这一切好像还没有结束。
看着东倒西歪,一脸都不高兴的谢家人,九歌伸了个懒腰,然后道:
“你们呢,好好想想吧,反正你们往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别想着我会放过你们,你们为了谢苏冉让我痛苦了多少年了,你们现在这样都是自作自受,也叫恶有!恶报!哈哈哈……”
九歌大笑着上了楼,找到最大的一间房间住了进去。
楼下,谢昌痛心疾首:“畜生啊!畜生啊!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看着地上一溜的人,他冲谢子纯吼道:“还不快叫医生!”
谢苏冉捂着脸爬了起来,她的嘴巴鼻子一直往外冒血,她一直以为自己能掌控谢九歌,可在她的巴掌落下来时,这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有脑力,可那莽夫的力量这里没有一个人招架得住啊。
“爸爸。”
谢昌眉头一皱,看向她的目光不知怎地多了丝埋怨,可他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毕竟他们护她也成了本能了,可拳头打在他们身上是真疼啊。
谢子纯黑着脸拉起了她,他同样没有说话,谢苏冉还是感受到了他们的不满,她也只能装做没看到。
有些话她不能说出口,毕竟说出来真的会遂了他们的意,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不想让他们觉得是因为她,他们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同时她还感觉到了莫名的危机感,她总觉得九歌会抢走她现在的一切,她绝对不允许这件事的发生,她谋划了那么多年,可不会让别人轻易夺走她的一切。
在去医院的路上,她发了一条信息出去,眼里暗藏杀机,希望那边有点用处,让那个贱人再也蹦跶不起来。
……
九歌知道谢苏冉身边的舔狗多,但没想到会那么多,谢家一家人都是她的拥趸,还有顾家那些人,现在又来了一个白家人。
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长得俊美非凡,气质出尘,看着是高不可攀的模样,实则暗地里就不是一个好鸟。
白楚牧看她的目光如同看一个垃圾一样,仿佛多看她一眼就嫌恶心。
九歌同样也用那样的眼神看他,搞得他多高贵似的,人要是不喜欢一个人,他就是世界首富在他面前那也是不屑的。
白楚牧自然看出她的态度,还没有哪个人敢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难怪那个小家伙会找他诉苦。
他声音冰冷刺骨,让他身后的助理都打了一个寒颤。
“猖狂过头了,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妹妹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