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是我刚绣好的。”
杨南瑶拿出了一块上面绣的五彩斑斓的乌漆抹黑,根本看不出来绣的是啥玩意儿的手绢,有些尴尬的放在桌上。
郦诗柳伸手拿起桌上那块特别的手绢,仔细的分辨了好几眼,连蒙带猜都不知道杨南瑶这秀的到底是啥玩意。
“你这绣的是给隔壁家养的狸花猫玩的毛线球。
绣的还挺形象的。”
只看到一团五彩斑斓的黑的郦诗柳勉强猜了一个毛线球,就看到杨南瑶的脸上又多了几分尴尬。
“不是?
那你这上面绣的是什么?”
看了看这特别的手绢,郦诗柳又满脸疑惑的看着杨南瑶。
“鸳鸯。”
杨南瑶看了一眼自己刚才秀的惨不忍睹的手绢,艰难的开口吐出两个字,鸳鸯。
“什么玩意儿,这绣的是鸳鸯?”
看了一眼手上的手绢,再看了一眼面色发囧的杨南瑶,郦诗柳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瑶瑶,你在故意跟我开玩笑吧?
别人绣鸳鸯就算看着不像鸳鸯,好歹也像两只扑腾的鸭子。
你这鸳鸯绣成了五彩斑斓的黑色的毛线球,也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了,值得留作纪念。”
起码杨南瑶她是自己独立完成的绣活,好不好都没关系,收起来吧,留作纪念也好。
……
不想继续这个让人社死的话题,杨南瑶气鼓鼓的看着笑得特别灿烂的郦诗柳。
“小姐,刚才我在绣花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墙头偷窥后院。”
“偷窥?
那瑶瑶有看清楚是谁吗?”
“不认识,看面相挺年轻的,长得还不错,应该是哪家的公子哥。”
“那人呢?”
“不知道,应该是被人卖去哪个南风小馆了吧。
刚才那个公子哥被外人发现了,然后被人打晕带走了。
看样子是打算卖个好价钱。
敢偷窥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杨南瑶的这话里明显就全是幸灾乐祸。
“南风馆……
我也想去见识一下,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南风馆呢。”
看到郦诗柳听到南风小馆那跃跃欲试的眼神,杨南瑶差点没忍住翻白眼。
这个女人……
“小姐,这里可是元京城,不是可以随意乱来的地方。
南风小馆可不是你这样未出阁的的小姐可以去的地方。
你可千万别偷偷跑去,要不然的话,我可要跟老爷告状了。”
一点也不想自家小姐郦诗柳去南风小馆长见识的珍珠忍不住开口了。
知道珍珠的意思,这里是元京城,天子脚下,可不比在成德避暑山庄,总要有所收敛的。
一个未出阁的官家小姐居然跑去逛南风小馆,珍珠倒不怕别的,就怕那些御史们借机大肆抨击,到时候难以收场罢了。
珍珠说的确实挺有道理的,但是郦诗柳表示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想要见识一下南风小馆是什么样子的。
当丫鬟的珍珠哪里拗得过小姐郦诗柳,反正最终一个时辰之后,女扮男装的郦诗柳又成了那个一开始就扒了童文才全身衣服只留了他一条遮羞布的亵裤的抢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