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病娇弟弟的替代品(139)
作者:啸一啸蒜了   被迫走六种剧情最新章节     
    谢桉今天亲自给谢柏做了午饭。
    她将盒饭打包后,又不放心地嘱咐了程知奕几句,才骑着摩托车往医院去。
    到达病房的时候,有个白大褂背对着门,似乎正要给谢柏换输液瓶。
    这背影太过熟悉,令谢桉警铃大作。
    见谢桉来了,谢柏略凶的眉眼柔和了一些。
    谢柏很喜欢盯着谢桉看,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专注又认真。
    若是谢桉真的只在意谢柏一人,她大可以轻松对待这种审视。
    但如今的谢桉,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才要在他面前演戏,可能露出的马脚太多。
    被谢柏这么看着,她觉得压力巨大。
    格外考验演技。
    就比如现在,她总觉得站在谢柏身边,背对着她的那位医生,身上有几分故人的模样,急得她恨不得扯着人出去。
    但因为谢柏在看着她,所以她只能暂时忍下想要发疯的欲望。
    在回应谢柏的同时,关注着那个该死的背影。
    “我试着做了点菜,味道应该还可以。”
    她不动声色地往那白大褂身边凑。
    新吊瓶已经放置好,那人弯下腰,输液针泛出冷感的光,针尖迫不及待要往谢柏血管里钻。
    谢桉连忙将谢柏的手拉开,躲开了危险品,心脏也在狂跳。
    “怎么了?”
    谢柏本来并不关注一旁的医生,但谢桉的动作太突兀,拉着他的手也泛着凉,令谢柏对这位新医师升起了几分警觉。
    他的肌肉紧绷起来,将谢桉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些,眼神浮现一丝狠戾,像是一匹蛰伏的狼。
    那医生终于转过了身子。
    皮肤白皙,黑发柔软,戴着医用口罩,鼻梁上是银丝边眼镜,镜片在灯光下反着光,遮住了那一双眸子。
    他的手修长好看,两指还捏着输液针,细长的输液管往下滴着透明的药水。
    这位年轻医师似乎并没察觉到谢柏蓄势待发的攻击,他只是看了眼手里的输液针,又朝谢桉的方向看了一眼。
    语气有些惋惜。
    “这位家属,看来你需要多付一个吊瓶的药钱了。”
    他的声音很是温和,语速比常人慢一些,颇有些娓娓道来的意味。
    因为移了角度,镜片不再反光。
    眼镜下的那双漂亮眼睛平和又宁静,灰色的眼珠像是飘散的烟灰,朦胧又浅淡。
    时川!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来!
    这货刚刚打算给谢柏换的吊瓶绝对有毒,还好她阻止了。
    谢桉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她瞳孔猛缩,非常担心这傻逼坏了她的任务进度。
    脑袋高速运转,她思索着应对措施,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或许是谢桉的反应,取悦了时川,他眼睛弯了弯,似乎是在笑。
    可那笑意浅淡,疯狂的情绪在眸底翻涌,他几乎是贪婪地盯着谢桉的唇看,欲望缠身,周身的气质却更为柔和。
    “你他妈的,眼睛是不是不想要了!?”
    因为他对谢桉的注视太明显了,谢柏心中的暴戾猛增,挥拳就要往时川的眼眶上砸。
    生怕局面挽回不了,谢桉连忙抱住谢柏的胳膊,踉跄着和他一起摔到了床上。
    “你突然间对医生发什么火?”
    谢桉抱住谢柏,想让他冷静下来。
    胸腔剧烈起伏,谢柏绷紧了身体,环住谢桉的同时,那双如鹰般的眼睛仍在死死盯着时川。
    看着面前拥抱的两人,时川敛了笑,恶意和妒忌疯狂在心中滋生。
    怎么能这么花心呢?
    谢桉。
    “要啊,为什么不要?”
    时川扔下手中的输液针,细细的透明管轻轻摇摆,他慢慢走近床边,俯视着两人。
    “我很珍惜自己的眼睛。”
    毕竟没了眼睛,怎么仔仔细细将谢桉看个遍呢?
    谢桉的危险雷达在狂叫,她觉得时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必须要尽快打断对方的话。
    于是她侧着脸看向时川,神色冷下来。
    “刚才我就想说了,现在是午饭时间,换吊瓶,还是等我们吃完午饭再继续吧。”
    这句话算是解释了她刚刚阻拦时川,给谢柏扎针的原因。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她的眸底闪过一丝厌烦,时川知道,那是对他的。
    他咬牙,右侧脸颊是不正常的凹陷,彰显着他的不甘和愤怒。
    对时川,更是不能逼急。
    眼看时川就要爆发,谢桉眸光微闪。
    她从谢柏怀里钻出来,对上他那张凶脸,丝毫不慌,放柔声音。
    “别生气,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跟院方提意见,下午换个医生来。”
    这话令谢柏心中的怀疑平复了一些,可他还是觉得暴躁,有股气憋在胸腔出不去。
    飞快将饭菜在桌子上摆好,把筷子递给谢柏,谢桉含笑道。
    “你先吃,之后告诉我感想。”
    暂时安抚好谢柏,谢桉将那吊瓶取下来,放在时川怀里,先一步走到门口。
    发现对方没有跟上来,语气刻意带了几分指挥和不耐烦。
    “你还愣着干什么?”
    “出来啊。”
    看出谢桉意图的时川,暗中嗤笑谢柏蠢,慢条斯理地将吊瓶整理好,才往房门口走去。
    刚出病房,时川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谢桉去杂物间。
    含了毒的药剂被扔进垃圾桶,他解开口罩,反锁房间,将谢桉按在门上,掐着她的腰,低头去吻他渴望已久的唇。
    谢桉烦不胜烦,侧过脸,那湿热的吻便落在了颈间。
    时川桎梏着她,倒也不再着急去亲她的嘴巴,反倒是舔着她脖颈的那片肌肤,又亲又咬。
    像是饿久了的疯狗。
    这里只有她和时川,谢桉懒得再装。
    被咬得疼了,她就用力揪着对方的头发往后扯,恶劣开口。
    “敢留下痕迹,就阉了你。”
    时川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用尖牙去咬她的耳垂,浅灰色的眸子满是痴迷和欢愉。
    “还没用过,阉掉就太残忍了吧?”
    谢桉抬膝上顶,时川面色潮红,身体发抖,不住地在她耳边喘息,眼皮都盖了粉色。
    “你差点坏了我的事,知道吗?”
    本想惩罚时川的谢桉,见他莫名爽到了,心里不平衡,又狠踢了他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