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阎解成将95号院的集体请愿书送到了街道办事处,王主任立马签字盖章然后拿出一本册子随意挑选了南锣鼓巷最外围的一处“黑五类”院子作为替换之后就带着人来到了95号院门外。
傻柱此时已经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了院门外失魂落魄的低着脑袋。
“鉴于何雨柱与秦淮茹,吴翠莲,贾梗四人先前均未犯过严重错误的人员,现在街道办事处正式做出以下决定”。
“将何家目前居住在95号院中院房屋调换至东城区与朝阳区交界处的南竹杆胡同三号院”。
“何雨柱,限你明天下午三点之前将东西清理处理搬离95号院”。王主任居高临下看着何家两口子宣布了限定搬家的时限。
“王主任,你开开恩,傻柱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秦淮茹一听到要搬到黑五类的院子当即也是吓得又一次跪在了地上,摇尾乞怜的哀求道。
搬离95号院已经让她心里万般担忧会被别人欺辱,这要是搬到成分为黑五类的院子,傻柱现在又柔弱不堪连个普通成年人都未必打得赢。
那不得被人往死里欺负吗?
“明天下午三点如果再不搬走,到时候街道就会来替你们清理屋里的东西”。王主任脸色冷漠的说道,
“大家伙帮忙监督,如果何家今晚还闹什么幺蛾子的话,就让作为调解员的阎埠贵组织起人手将他们控制住,再上报街道跟派出所”。说罢转过头朝着周围人嘱咐道。
“好嘞,王主任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承担起组织动员院里人的责任”。阎埠贵见刘海忠蠢蠢欲动的模样,心想老刘又要在这种时候跳出来碍眼了。
于是就抢先一步走到王主任身前拍着胸口保证道。
“我......王主任,何,何家是中院的,我,我是中院的调解员,按理说不是应该让我来监督他们吗?”。刘海忠不满的瞥了一眼在他眼里犹如狗腿子的阎埠贵,凑上前谄笑道。
他自从当上了这个调解员,几次三番都被阎埠贵压得透不过来气,这种感觉压抑的感觉甚至比易中海掌权时期更为强烈。
每次院里有任何事情,不提李家兄弟,就连吴秀莲与吴平安一家都会绕过他,跑去前院找阎埠贵这个臭扫地的进行调解。
让作为中院调解员的他心生不满与嫉妒。
“........”。在场众人当即也是感到十分无语,王主任都已经将话说出口了,他们想不到刘海忠愣是头铁成这般境地,还要出来抢活?
这可不是抢活,这赤裸裸的就是在王主任面前作死啊。
领导都分配好任务了,你作为没有编制的调解员现在跳出来说这话,不就是在质疑领导用人有问题吗?
“行,你想监督那就你来,等你解决不了在去找老阎帮你组织人手吧”。王主任脸皮微微一抖,显然也是被刘海忠的话震得有些颇为无语,
又想起了对方之前的诸多骚操作,心中略有不满,随后思量了片刻之后看似随意的说道。
实则已经准备借助此事将他这个所谓的调解员直接撸掉,反正当初若不是看在冯家的面子上,她是绝对不想搭理刘海忠这个猪头三的。
“是,我保证完成任务,您放心吧”。闻言刘海忠腰杆瞬间挺得笔直,肥嘟嘟的脸庞猛然一抖,双眼眼睛一亮,仿佛是看到了未来进步的阶梯一般,咧嘴笑着保证道。
“那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都散了吧”。王主任抬手看了一眼手腕处的手表,发现已经六点半了。
“老阎,这刘海忠又犯什么病了啊?跟你抢活儿?这不是给自己添不痛快嘛”。94号院的一名同为调解员的老大爷笑呵呵的上前攀谈道。
“嗨,随他去吧,他能办好,那我也省点力气少操一点心思,怎么着,你家那两孩子这个点还没回来啊?”。
阎埠贵接过对方递的一根香烟,拿出火柴一并点燃之后就站在94号院门外聊起了家长里短。
“跟工友吃饭去了,我一会热一热中午的饭菜对付一口就行了,现在的孩子啊,都交朋友处哥们,成天就是凑一块吃饭喝酒”。
“要我说啊,还不如以前解成那时候呢,虽然犯错一次错给你惹了点麻烦,但是老实啊,成天下了班就在家陪媳妇儿”。
罗大爷叹了一口气之后夸赞道,在他看来阎解成当初虽然兜里没啥钱,可也算是老实本分,也没成天往外跑,不着家。
“嘿...嘿,那是....那是我以前管解成管得比较严,孩子嘛,尤其是爷们到了二十郎当岁的年纪都这样”。阎埠贵脸色微微发红,
有些不好意思的谄笑一声道。
“老阎啊,走,上我家吃顿饭,给我说说你是咋教的解成,我向你学习学习”。罗大爷一听这话当即就来了劲,拉着阎埠贵的手就要往院里走去。
一副要向其学习教子心得,弄得阎埠贵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别.....行吧,那你得让我回家说一声,不然瑞华跟解成他们都得等着我吃饭呢”。实在推脱不掉,阎埠贵只好借故回了趟家。
“爸,你找啥呢?”。阎解成坐在饭桌上一脸疑惑的问道。
“嗨,隔壁院的老罗请我去他家里吃饭,我想着点东西过去,诺,我带瓶酒跟点花生米过去”。从橱柜里拿出一碗花生米以及一瓶西凤酒,
“哎,爸,还有这个,烟,烟拿着”。正当阎埠贵准备走出房门的时候,阎解成赶忙从兜里掏出刚从供销社买回来的一包大前门塞到了手上。
“行,瑞华,我就不吃了,你们吃吧,我去隔壁院老罗家吃饭”。朝着厨房吆喝了一声,阎埠贵提着酒瓶端着一小碗花生米笑呵呵的就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