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我说放得下就能放得下，
    要是放不下，我会说这样的话吗？”
    娄晓娥拉着娄母往外走。
    “那个，你要不跟何满商量商量吧，
    上次已经放了不少东西在你们这儿，这次又放，
    这不是小事，你们夫妻有商有量的才好，
    这件事情毕竟不是小事，要是何满不同意，那你怎么交代？”
    从上次把东西运过来女儿家，
    她每次来都没有看见东西在哪里，
    何满应该找地方妥帖藏着了，但是这次的东西比上次的那些只多不少，
    要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女儿却一点儿都不犹豫，直接让把东西搬进来，
    女儿可以不懂事，她作为母亲，可不能不为女儿考虑。
    “妈，何满会同意我的做法，我们快点儿出去搬东西吧，
    多在院外一秒就多危险一分，
    这里人多眼杂的，我们也不知道万一谁半夜起来如厕，
    到时候，不仅咱们家危险，何满他们一家都在轧钢厂上班，
    到时候会受到牵连，
    妈，快走吧。”
    娄晓娥焦急地推着娄母，两人赶忙往院外去。
    “晓娥，这次又麻烦你们了。”
    娄振华看见娄晓娥母女出来，红着眼睛说道。
    当初他们娄家几代人努力经营来的家当，
    后来找亲戚朋友家东藏点儿，西藏点儿，现在已然变成了累赘，
    现在即使是累赘，也在只能好好藏好了。
    短短几天，娄振华的头发又花白了少。
    娄晓娥看见了，心疼不已：“爸，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
    咱们快点儿搬进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哎，好，好。”
    “孩子他爸，晓娥说不搬去何雨柱家，搬进她家。”
    娄母担忧地说，
    这件事情现在在院外谈好，不要进院儿里又来探讨这个问题，
    打扰到里面的住户。
    “晓娥这么说，自然是何满那儿能够放得下这些，
    她不是不知道轻重的孩子，
    赶紧的吧，把东西太进去。”
    娄振华大手一挥，大家开始搬东西。
    今天是农历十三号，不是满月，但是天气好，
    晚上，月光也能给院子带来朦胧地光亮。
    让娄家搬东西的时候，可以借着月光看见路。
    “这些东西易碎，记得要轻拿轻放。”
    每个箱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娄母记得清楚，
    在一旁低声提醒着。
    “妈.....妈妈，我，我想上厕所......”
    贾家，秦淮茹正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小当从抗上悄悄爬起来，小声说道。
    “那边不是有夜壶吗？
    这么大个人了，连这个事情都不会自己解决？
    整天妈妈妈的，你哥在的时候，
    也是整天这样，你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你哥这点儿坏习惯。”
    小当才说了一句，秦淮茹眼睛都没有睁开，
    对着小当劈头盖脸地怒骂。
    小当脖子缩了缩，悄悄地抬头看挂在墙上的棒梗的照片，
    棒梗在照片里的眼神依然是她熟悉的样子，
    一副小大人俯瞰她和槐花的模样。
    棒梗从小干什么都被秦淮茹和贾张氏夸到大，
    就因为他是男孩子，就连夜晚，站在炕上往地上夜壶小便，
    能尿进壶里，也被一顿夸赞。
    小当又躺了回去，
    不过，两分钟，她实在忍不住了，
    又爬起来，
    “妈，我很想上厕所，你就陪我去吧，
    这个夜壶，槐花已经用过了，现在是满的，
    大的那个前几天打碎了，您还没有去买新的。”
    小当怯生生地请求。
    今天晚上秦淮茹做的菜非常咸，
    她和槐花不敢说，只能不停地喝水，这不，半夜想上厕所了。
    “行行，快点起来，一天天的，什么都帮不到妈，
    还老找事情给我。”
    秦淮茹不耐烦地将夜壶拿起来，
    带小当去胡同口的厕所的时候，顺便把夜壶倒了。
    “好的，好的，妈妈等我一下。”
    小当立即喜笑颜开，连忙穿鞋子。
    拉着秦淮茹的衣摆，踩着秦淮茹的步子，母女俩打开门，
    秦淮茹下意识地看向对面易大妈的屋子，
    易大妈现在生活已经完全颠倒了，
    基本上都是白天睡觉，夜晚坐在窗前，要么盯着中院，
    要么盯着天上的月亮，
    有时候，秦淮茹都觉得易大妈是不是精神失常了，
    但是从易大妈过来找她谈事情时候，清醒地模样，
    又逻辑清晰，正常得很。
    秦淮茹只是往对面屋子瞥了一眼，
    继续带着小当走向前院。
    “慢点儿，慢点儿，别磕着碰着，
    这是大件，明哲，你先一起抬这个。”
    前院传来的动静，让秦淮茹脚步一顿。
    娄家动作已经尽可能地小心和轻了，
    但是，搬搬抬抬地，声音再小，都能传出去。
    秦淮茹正好靠近前院，就听见了前院传来的声音。
    明哲？
    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娄晓娥其中一个哥哥就叫娄明哲，
    而且，说话的这个声音很熟悉，
    娄母在秦淮茹怀孕的时候，经常来四合院，
    秦淮茹立马就能听出来是娄母的声音。
    这个时间段，娄家母子来何满家做什么？
    秦淮茹拉着小当的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靠近，
    然后，探出脑袋看前院。
    搬东西，而且人还不少！
    秦淮茹立即想起，之前易大妈说的消息，
    上次娄家搬过来的时候，被易大妈撞见了，
    这次，搬过来被她撞见了，
    来来往往地看起来东西不少。
    娄母还在一旁各种叮嘱着小心。
    “妈.....”
    小当急得直跺脚，秦淮茹却一直没有往前走，
    小当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
    岂料，小当刚开口，就被秦淮茹捂住嘴。
    “嘘，别说话。”
    秦淮茹道。
    秦淮茹说着，就闻到一股尿骚味儿，
    是小当没有忍住，直接尿裤子了，
    小当害怕得直发抖，
    要是以前，奶奶和哥哥孩子还在的时候，
    傻叔对她们家还很好的时候，这点小事情，秦淮茹是不会打她们的，
    现在，妈妈脾气变得很差，
    不说是她，连槐花那么小的年纪，
    只要稍微不如妈妈的意，妈妈也是照打不误。
    “你！”
    秦淮茹抬起手，差点一巴掌打下去，
    想起前院的事情，
    秦淮茹拉扯着小当到贾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