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老板娘和木十九妹都知道我是个无性人，实在不适合当女婿。”
    林子墨的声音飘忽不定，引得四个壮汉向暗处四处张望。
    但五个女人的目光却统一向粗大的柱子后集中。依偎在床上的女子起身，拿起桌面上的圆筒拔掉筒盖，圆筒自动亮起红点。另外一人打开几案上的香炉，将香片从香炉内取出点燃，放回香炉去冒出袅袅烟雾。
    但这烟雾好似有灵，缭绕一股只向柱后去。
    “我该叫你杜孙，还是木李，还是林子墨？”杨柳开口就是王炸，林子墨的声音立刻哑了。这三个真名假名确实都是他的名字。
    “只要你答应当奴家的夫君，随你叫什么名字。夫君，你可别想错了，奴家可不想和你生娃。一个月三十三天，十二个人每人当奴家三天夫君，还可享受年假。其余时间你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爱扮演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
    奴家只要你每月三天的时间。就有数不尽的财富，享受不完的美人。”
    烟雾飘了半天，柱后依旧没声息。五个女人面面相觑，有人掀起香炉查看香片，确定没问题。
    烟雾虽然集中向柱后飘，但必须向满屋子扩散。
    慢慢地四个壮汉闻到了香味，脸上露出放荡不羁的邪笑。也不再缩手缩脚保持下人的身份，伸手向群女抱去。
    群女各自闪身躲开，置之不理。
    壮汉们好像集体进入了幻觉，对着空气做出各种男女亲热的动作。
    “迷烟对男女都有效，为何对他不起作用，难道他真是无性人？”
    女人们窃窃私语猜测原因。
    纷纷褪去衣物，但并非和壮汉们交欢，而是变成蛇身。舌头没有分叉变成蛇信，却变得又细又长，全都伸向柱子后面的方向。借此来窥探柱子后面的林子墨现在什么状态。
    老人眯缝着眼，冷眼注视这一切，嘿嘿笑了。
    “越来越有意思了。小家伙，头疼得受不了了吧。到老祖这边来，吃粒锻魂丹压一压疼苦。”
    柱子后面陡然伸出一只手，摸向地面。
    蛇女们低头一看，有粒锻魂丹不知何时滚到那里了。锻魂丹黑乎乎地，确实不显眼。
    阴影丝线将锻魂丹扯到脚下。尽量掩饰自己能力，改用手捡。吃下去后林子墨感觉到脑子好像不停被锤敲打。黄钟大吕，整个精神世界动荡不休，就像一个虚幻的林子墨被当做大钟敲来敲去。
    这种痛苦疼入骨髓，恰好冲掉了虚空杂念带来的精神分裂的痛苦。
    精神分裂极其危险，可能疯掉是精神意义的死亡。
    而这种痛苦仅仅是痛苦，并且对精神力增长有益，能挤掉部分精神的杂质。
    林子墨从柱子后面转过来，五个蛇女恢复人身却来不及穿衣服，一个个摆出最诱惑男人的姿势盯着林子墨媚笑。
    将美艳众女和正在出丑的壮汉们视而不见，林子墨上前朝老人一揖到地。
    “拜见十大神将之一相生阁下。”
    老人满是皱纹的脸笑开了花。颤颤巍巍举起手指着自己的对面。“自己搬个凳子坐。”
    那个一直戒备好似进了龙潭虎穴阎王殿的林子墨突然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屁颠颠将一个圆凳搬到主座对面，坐到圆凳上。
    簇拥老人的四个美女立刻俯身趴在几案上，做出各种或娴静或知性或奔放或热情的姿势。但有一点相同，都露出自己认为最美丽的女性部位，摆出自己最有魅力的姿势。
    林子墨感觉身后一热，后背上同时贴上了杨柳的身体。杨柳一双手还不老实，极尽诱惑能事。林子墨苦笑，目不斜视，对搔首弄姿撩拨自己，有时还吐出长长细舌的女人们视若未见。
    看上去定力极佳，实际心中叫苦。如非是在日间，怕立刻就要和那些壮汉一样出丑。
    幸好老人说话了，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十大神将。你听说的这个版本最弱，哈哈。先说屠神大战后，活下来的神将就有三十六个。即使现在，也应该活着十几个。”
    “所以老丈就是昔日叱咤风云，敢于向神挥刀，令人族妖族胆寒的神将相生？”
    老人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的说道，“说那么多，当时还不为了混血人能与人族妖族平起平坐。屠神怎么了。人族妖族没有屠神还不是屁股坐着混血人。老了，这些都淡了。”
    “那老丈目前对什么感兴趣。”
    老人不答，充满智慧的目光或许看透林子墨套话的企图。改以鸡爪似佝偻的手指扒拉林子墨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