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业鹏谈笑风生,本也应酬惯了,三言两语就把夏新远说得哈哈大笑。
说着说着。
温业鹏貌似酒喝多了要去一趟厕所,眼睛里却心猿意马般,手上也搂着蓝色交际花不松。
蓝色交际花顺势挽着温业鹏,娇柔体贴地说:“二爷头一回来,肯定不晓得厕所在哪,我这就陪二爷去。”
温业鹏动情般往蓝色交际花的腰上轻轻一掐,就像真的一样。
夏新远便拂拂手取笑说:“原来你温采办也是个风流种,快去快去,我等你回来再喝几杯。”
“谢了哈,大帅。”温业鹏说,酒色迷离地搂着蓝色交际花,听凭蓝色交际花带走。
但是出了夏新远的视线,温业鹏就收回了手,对蓝色交际花说了声,“抱歉。”
“二爷不必介怀,逢场作戏而已,这边请。”
蓝色交际花淡然一笑,先一步走前面,将温业鹏带进包厢,随后便关上门,在外面等候。
“舅舅!”
温宁赶紧给温业鹏倒杯茶,解解酒,舅舅没少喝,身上也全是酒气。
还好温业鹏酒量不错,都是这些年应酬喝出来。
“我只有分钟的时间,夏新远老奸巨猾,稍微露出端倪就会被发现。”温业鹏说。
“夏新远到底想干什么?”
“袅袅,你尽快离开这里,不要被夏新远发现。”
温业鹏还说:“我去见商铺老板的路上,被夏新远的手下拦了下来。”
“景侯不在陆城,但安排了人,不让夏新远靠近你。”
“夏新远就想通过我,把他带到你面前。”
“说是拜访,其实是做给景侯看,惹景侯不痛快。”
秦秉乾越听越气,“岂有此理!这不就是逼着陆督军撕毁联盟协议吗?!”
还说:“陆督军真要跟他们干起来。”
“上面从大局考虑,肯定会处理陆督军。”
“魏赢川顺势上位。”
“陆城就要改姓魏了!!”
温宁却很冷静,“魏赢川两次让我陪他喝酒,就是想让我一状告到陆景侯面前。”
“袅袅,要不你也去新都城暂避?”
“我不能去,景侯的伤那么重,我必须留在陆城拖住夏新远和魏赢川,不让他们去新都城打扰。”
给她男人拖出足够的养伤时间,就是她拒绝一起去新都城的真正原因。
“知不知道夏新远的女儿在哪里?”温宁问。
温业鹏已经打听出来,“夏大小姐有些水土不服,在罗厅长安排的住处休息。”
温业鹏还说:“估计魏赢川很快会来,煽风点火的,迫使我答应带他们去见你。”
如此。
温宁看向大厅里左拥右抱的夏新远,“我现在就去见这位夏大帅。”
“不行!”
“不行!”
异口同声。
温业鹏和秦秉乾都很反对。
温业鹏说:
“夏新远不仅老奸巨滑,还心胸狭隘。”
“指不定哪句话他就记恨上了,然后就无休止的报复。”
“我们商行都是为了生存,才会和他打交道。”
秦秉乾说:
“宁丫头,你就这么露面,他们会一直盯着你不放。”
“不如忍耐一段时间。”
“夏新远肯定不会久留,剩下魏赢川一个就好办多了。”
但温宁另外有番思量,说:
“景侯在新都城养伤,落他们眼里就是躲着他们。”
“我再避之不见,他们只会更加嚣张。”
“今天扣舅舅,明天扣我姆妈。”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索性大大方方见上一见,看他们还能使出哪般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