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都城。
几位副司令在某私人会所里,秘密碰头,商量怎么对付陆景侯,说:
“龚飞不成气候,没了陆景侯,就是任由我们宰割的肉。”
“陆景侯派了很多特务,指不定就在会所外面监视着我们。”
“没事,这间茶室足够隐秘,只要你我不说,就不会有一个字传进陆景的耳朵。”
“陆景侯调动了几万兵马,先他一步往新都城开来。”
“估计再有几个小时,就能兵临城下。”
“他陆景侯不敢先动手,龚飞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而且我们的兵马加起来,比陆景侯多好几倍,不用怕他。”
“他要是把兵权交出来,我们就放他一马,反之把他和龚飞一起杀了。”
“绝不能放他陆景侯回陆城。”
“弄不死也要扒他一层皮。”
最恨陆景候的汪副司令,他唯一的妹妹嫁给了前任149局的部长司徒明。
可是司徒明死了,被陆景候害死的。
新仇旧恨堆积在一起。
他越来越容不下陆景候,便斜着老眼说:
“陆景候和龚飞的关系向来要好,两人又年轻。“
“要是联手做大,就没我们啥事了。”
“保不齐哪一天。”
“被逼着交出兵权的人就是我们,一个也跑不了。”
崔副司令一直是个和事佬,但也见风使舵。
瞅着眼下的局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利,他再不抱团,汪副司令刚才说的话就会一一应验。
他便长长叹口气,说:
“陆景侯年纪轻轻就掌兵,属实是个天才。”
“但他的性子狂妄,你我根本不可能把他驯服。”
“就只有拔了他的牙,削了他的爪。”
“甚是可惜,却也无奈。”
“养虎为患的事,你我都见的太多了。”
汪副司令马上把话接了过去,说:
“这次一定要让陆景侯有来无回,他也不会给我们第一次机会。”
“所以我们必须一击即中。”
“之前调集的二十万万兵马怕是不够。”
“就再添十万,把新东城里里外外全部封锁起来。”
“只准陆景侯一人进城。”
“他要是不听话,我们就把龚飞的尸体挂在城墙上。”
另几人沉默片刻后,就都依了汪副司令的意思,各自再拿两三万兵马出来,强化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
与此同时。
陆景侯在火车上,望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反反复复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指。
他想她媳妇儿了,又不得不多想想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风雨欲来,空气都变得有些压抑。
紧跟着就有几份密电送到陆景侯手里,全都是源代码,李顺还没有来得及对照密码本翻译。
但陆景侯一目十行,把密电的内容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龚飞被软禁了。
他陆景侯专门派去保护龚飞的特工,一共20人,全部下落不明。
新都城的四座城门,也半个小时前被封锁了,所有对外交通一律暂停。
他只能提前一站下火车,让联络站备好几辆车开过去。
看来,这一次,几个老家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军座,这里还有一份密电,关于夫人的。”李顺说,双手递上。
陆景侯看得格外细仔,暗吃一惊,他媳妇儿了租下了陆城的广城,要摆一个月的坝坝宴。
具体为哪般,电文上没有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