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看着季夏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季夏好得很,你真行!”
“滚,别在让我看见你”
季夏毫不犹豫进了别墅。
叶恒看着季夏决绝的背影又是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而楼上的司北寒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双手撑在窗前,抬头看着叶恒的方向道“什么时候猫狗也能随意进出这里了吗?”
“属下明白”夜桉点头离开。
楼下的季夏看着账上的巨额财产,起身离开静园。
“姑娘,你要这废弃仓库做什么?”一位中年妇女道。
季夏看了看四周,还算满意。
“我不是想要这仓库我是想要这地皮”
妇人皱眉。
虽说她这仓库很是破旧,但位置好啊!
环江,距离市区也不是很远,说不定日后还会得到大公司的开发到时候自己又是能大赚一笔。
似是看出她的忧虑,季夏拍了拍手上尘土说道:
“五千万”
“我给你五千万,这块地皮我买下来”
“阿姨,目前来看这地皮就算位置再好也没有京都市区好,我出价五千万已经算是很高了。”
“若是几年后这块地皮被人看中有人出价比我要高的话,我就将这地再还给你,你归还我的钱,至于我使用的这些年,我会给你另付资金当做租金,当然若是没有人收购,那这地就一直是我的了。”
“阿姨真不考虑吗?”
季夏看着她,也不催促。
“那…到时候这地真的被高价收购了我去哪找你呢?”
“这地一但以高出五千万的价格收购恐怕会是一件大新闻了,届时我一定可以看到这条消息,我信守诺言一定会出现的”
妇人思考过后,点头答应了“好,我同意了”
妇人也知道自己这地不值那么高的价钱,而且日后若是没有人收购她的地的话,她依旧是稳赚不赔的。
一份地皮购买合同,一份季夏的承诺书。俩文件四份,两人手中各执两份。
直到天色渐黑,季夏都待在这个破旧的仓库里。
一整个下午都在和建筑师傅商量着仓库改造的图纸,最后二人敲定将这个地方建造成一个三层楼高的建筑,比比划划二人敲定好细节。
季夏明亮的双眸里眼含微笑的看着师傅,伸手恭敬的握着对方的手“麻烦你了师傅”
“姑娘放心,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师傅再三保证后拿着图纸离开了仓库。
季夏拍了拍手,向门外走去,刚打算将仓库的大门关上,里面传来一声巨响。
“咚”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季夏双手顿住,心中警惕了起来。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苦的闷哼声。
季夏抓着外面的门,往里面喊了一句“有人吗?”
良久没有回声,正当季夏打算不管不顾的离开时,眼前突然闪现一个黑影,紧接着一只充满血腥味的大掌捂住了季夏的嘴巴,将她拉进了仓库里。
男人急促的呼吸打在季夏耳边“别说话”
季夏浑身紧绷,点了点头。
男人见她没有激烈的反应也松开了她。
“帮我”男人嗓音低沉,嘴里满是血液,吐字刚能听清。
季夏感受着腰腹处的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是枪。
“我有选择吗?”
她是受红旗下的熏陶长大的,自然没有见过这枪械刀具。
经过前几次的场面,让她已经免疫不少了。
男人虚弱的声音在季夏身后响起“没有”
季夏直白的问“你是好人吗?”
若是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坏人那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救的。
这样的人你就算救了他,又怎么能保证他承诺你的是真的呢?
其实说了也是白说。
“放心,我不会害你”
这时,不远处射进几缕灯光,两人眉心一紧,季夏拉着他向后门走去。
“跟我走”
男人这时却没有了动静。
季夏皱眉看着他,刚才还让自己救他现在却不动了。
“你不想活了?”
谁知男人突然来了句“你是好人吗?”
“你还走不走了,再不走我丢下你了”
“没力气了”男人嗓音越来越虚弱
季夏咬了咬牙,伸手拉住他一只手臂绕过自己脖颈上,撑着男人悄摸的离开了仓库。
“咚”季夏把他扔在车后座上,然后警惕的回头看了看。
那些灯光还在仓库前面,所以那些人应该还有一段距离。
季夏凭借着白日里来时记住的路线,在黑暗里无灯而行。
直到进入了市区,她才敢将灯光打开。
季夏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你要去哪儿?”
“喂”
久久没有传来回音季夏回头看去,只见那男人脸色煞白,嘴唇毫无血色,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
看来是晕了过去。
她不敢冒险。
这人的身份她不确定,万一送去医院他的敌人认为自己和他是一伙的就麻烦了。
于是她将他带到了梧桐居
季夏看着四下无人,拉过一旁自己的外套套在了他的头上搀扶着将他带了上去。
“还挺重的”
季夏找来几根绳子,将他放倒在沙发上,然后将他捆绑住。
闻着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季夏仔细看了看,发现他手臂正在不停的流着鲜血。
季夏简单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好心的拿了一张薄被盖在他身上,然后不顾他看不清面容的脏污脸颊和破碎的衣物直接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咔嚓”房门落锁,季夏拿了一个玻璃杯放在了门把手上,枕下放了一把小刀,然后洗漱后陷入了睡眠中。
皇庭国际顶层包厢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性满脸焦急的看着站在面前受伤的男人。
“我们下了飞机后,就往皇庭这赶,可是没想到刚下高速就遇上一伙人,小温总和我寡不敌众,他为了护我就跳车引开了那些人。”
容祁温和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些阴沉“阿年受伤没有?”
“手臂被人划伤,目前情况还未知”
苏凌风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的走着:“阿年在国外待了六年了,这才回国为什么就有人知道他的行踪了?”
“能联系上他吗?”
阿年属下脸色凝重的摇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