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方长要装修房子的事就被杨瑞华在四合院里给传开了,
院里还有几户人家在外院放东西了,杨瑞华本来的目的是想要同仇敌忾,几乎人家一起找方长,
贾张氏,李大妈,易中海媳妇听说方长装修房子当即就以为方长装修房子是准备结婚,
这下那几户在外院放东西的住户一听方长装修房子是准备结婚,大家也不好意思继续把自家的破烂放在前院耽误人家装修了,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这要是因为自己家把破烂放人家院里耽误了装修从而耽误了人家的婚事,那这仇就结大了。
几家人自主的去外院收拾自己家的东西,这事主动总比被动好,
杨瑞华见状无奈只能也开始收拾自己家的破烂,
贾张氏的三角眼瞥了一眼杨瑞华,待杨瑞华离开中院后,贾张氏啐了一口:
“呸~一天就想着占便宜,老李媳妇,你说她刚才那意思是不是想要联合那几家?”
李大妈闻言点点头没出声,
贾张氏撇撇嘴:
“就烦他们家总想占便宜的样,整得我每次买菜回来都得躲着他们家,不然那阎老抠指不定会顺走点啥。”
“可不是咋的,上回我回娘家拿回来点干蘑菇,前院那阎老师想方设法顺走了两个干蘑菇,老烦人了。”
“两口子,一个小学老师,一个卖瓜子做小买卖,还整天爱占便宜。”
“做买卖的人都那样?”
“拉倒吧!你看人家娄董,人家的买卖不成他家还大呀!人家咋没那样呢!”
“切~人家娄董是什么身份,他老阎家能跟人家比?”
几位大妈顺着贾张氏的话头从讲究阎埠贵家抠爱占便宜到娄董又到轧钢厂,话题是越扯越远,最后竟然扯到了东家长西家短。
傍晚。
工作了一天的工人们说说笑笑三三两两结伴往家走,
滴滴……
一辆帕卡德super 180从人群后驶来,工人们纷纷给来车让路,
“娄董!”
“娄董!”
“……”
娄国栋吩咐司机放慢车速降下车窗与工人们打招呼,
工人们顿时觉得脸上有光,娄董竟然跟自己打招呼了。
待轿车渐渐驶向远处后,工人们对娄国栋一顿称赞:
“娄董对待咱们工人是真好!”
“我听说娄董特意从南方赶回来就是为了处理方医生的事。”
“要说这方医生夫妇也怪勇敢的,竟然敢赤手空拳跟坏分子对质。”
“那有啥用,最后不还是被穷凶极恶的坏分子给害了嘛!”
“我听说方医生的儿子继承了他的衣钵在家当游方郎中呢!”
“小方神医嘛!谁不知道!药到病除,上次我家孩子生病看了好几个医生都没看好,后来找到了小方医生,你猜怎么着?”
“嘿!你这人怎么还吊上胃口了,快点说怎么着了。”
“小方医生到我家里看了看孩子说起什么番了,然后用银针在孩子耳朵后扎了几下,第二天我家那皮孩子就活蹦乱跳的好了。”
“这么神奇?你们说小方医生会不会被娄董请到咱们厂来?”
“我看差不离,今天我听娄董提过。”
“你?你咋听说的,你一天天竟在车间你在哪听说的?”
“我,我上厕所时候听说的。”
“切~你又偷懒跑去厕所蹲着抽烟去了吧!”
帕卡德super 180在南锣鼓巷95号院门口停下,司机忙下车打开后面车门,
娄国栋穿着一身西装下车看了看四合院的门牌号迈步走进四合院的大门。
“方医生家是住在这个院的倒座房对吧?”
娄国栋问身后跟着的司机。
司机忙应道:
“是的娄董!”
司机一边应着一边小跑到方长家门口敲门。
当当当……
“方医生在家吗?”
方长正在屋里准备把脏衣服换下来,待会好去李大妈家吃饭,听到敲门声方长赶紧换上裤子应了一声:
“稍等一下啊!”
方长快速换好衣服跑去开门,
待门一打开方长看到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男人,一位年龄大概在四十多岁,另一位比较年轻看样子不到三十岁,一看就是司机之类的一脸恭敬的站在一旁,
“你是方长小方医生吧?”
娄国栋一脸亲切的开口问道。
方长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这是娄晓娥的父亲?他来自己家是?难道跟系统安排的父母双亡身份有关?
方长心中信心有所猜测:
“你好!我是方长,请问你是?”
娄国栋伸出手:
“方医生你好!我叫娄国栋。”
方长伸出手与娄国栋握手:
“轧钢厂娄董?快请进,快请进!”
方长忙把娄国栋还有娄国栋的司机请进屋。
娄国栋进屋后四下打量了一下方长的家然后皱了皱眉:
“小方,我这么叫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娄董请坐,”
“家里没什么好茶,娄董您别介意!”
“这有什么介意的,小方我见这房子的采光不太好,冬天是不是特别冷啊?”
方长闻言心中一动点点头:
“还好,只要多烧点就没事,这不嘛!我今个去北新桥那边找了几个工人,我寻思开几个大一点窗户,这样夏天通风冬天采光都好,屋里住着也舒服。”
娄国栋点点头:
“住的环境确实要搞好,吃不好睡不好的上班都没精神,”
“小方啊!你父亲在我们厂工作,我没想到你们一家竟然居住在这样的条件下,这是我这个厂长董事工作做的不到位啊!”
娄国栋说着转头看向司机:
“小孙你明天到刘会计那取一笔钱给小方装修用。”
“小方你别推辞,这是我应该做的,你父母为了厂里牺牲的,我就应该负责,说起来你父亲真是个好医生。”
“小方我听说你继承了你父亲的衣钵对吗?”
方便闻言点点头:
“学得了一些皮毛,”
“嗯,年轻人不骄傲自满,难能可贵,小方你也别当赤脚医生了,来轧钢厂帮娄叔吧!”
“小方你可愿称我一声娄叔?”
方长感叹怪不得娄国栋能在战乱中支撑一片家业,从一进屋开口说话就隐隐掌握着节奏,先是出钱给装修房子然后娄叔,这一下就把关系拉近了,显得亲切,你来帮我,帮什么?自己又不是技术工人,自己只是一个中医,把安置工作说成来帮我,整得人都没法拒绝,也间接的把方长的嘴给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