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叔!”
方长一脸窘迫的说道。
娄国栋见状笑着问:
“怎么让你称我一声叔竟这么为难吗?”
方长尴尬一笑:
“那倒不是,主要我就是一名赤脚医生,这样让是我高攀了。”
娄国栋闻言哈哈一笑:
“小方你很不错,不过在娄叔这里没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
“小方你也知道轧钢厂工作性质在那,经常有工人受伤,而你又继承了你父亲的衣钵小小年纪就闯下小神医的名号,小方过来帮娄叔吧?”
娄国栋一脸真诚的看向方长,方长想了一下后看着娄国栋:
“娄叔!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不同意就有些不识抬举了,娄叔您看我什么时候去厂里上班?”
其实方长想了一下觉得去轧钢厂也不错,赤脚医生虽然自由,但能现在进厂还是现在进厂的好,毕竟任务可都是围绕着四合院展开的,自己去轧钢厂工作没准还能触发一些隐藏任务也说不定。
娄国栋见方长答应了,便笑着站起身:
“太好了,小方明上午正好小孙过来给你送钱,到时候让小孙带你去厂里。”
“这,娄叔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骑自行车去就成。”
娄国栋却是摆摆手:
“不麻烦,反正也是顺路,来方长这是你父母的抚恤金,叔知道人不在了,再多的钱也无意义,可,这是叔的一片心意你收下。”
娄国栋说着打开随身拎着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放到八仙桌上:
“小方叔晚上约了人就不多呆了,等哪天让你婶做点菜我接你到家里坐坐。”
这下方长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娄国栋有点礼贤下士的意思了,
本来娄国栋完全可以派人上门给一次死亡抚恤金就可以了,但是娄国栋并没有那么做,而是亲自上门,一来方长的中医水平确实可以,二来这样做给可以获得一个美名,可以说是名利双收。
“娄叔您等一下,刚才我见您起来的时候腰有些难受的样子,娄叔您是不是腰有些不舒服?”
方长叫住娄国栋问道。
娄国栋有些惊讶的看着方长:
“确实是有些不舒服,有时候就会觉得酸疼发胀,小方这你都看出来来?不愧是小神医。”
娄国栋真的有些意外了,自己只是刚才起身的时候有些轻微的不适,这都被方长给捕捉到了。
方长走上前:
“娄叔方便让我看看吗?”
娄国栋闻言把西服外套脱下来然后撩开衬衫,方长伸手在娄国栋的腰椎摸了摸又轻按了一下两侧的肌肉:
“这样疼吗?或者有酸胀感吗?”
娄国栋点点头:
“有,酸痛发胀,小方我这严重吗?”
方长又仔细摸了摸腰椎然后开口道:
“不严重,娄叔您可能是因为长期劳累的关系,有些轻微的腰肌劳损,这样,娄叔我这有些药酒,我这就给您拿回去一瓶,您回去以后每天晚上喝三钱,喝一个月应该就没问题了。”
方长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拉出八仙桌下方放着的木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装满药酒的酒瓶递给娄国栋,
娄国栋接过药酒脸上带着喜色:
“小方那叔就不跟你客气了,我这真约了人,时间就快到了,就不多留了,改天,改天到叔家里。”
娄国栋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方长把娄国栋一直送到四合院门口,司机小孙忙帮娄国栋拉开车门,
“小方回屋吧!”
娄国栋说了一句就钻进了车里,
“娄叔慢走!”
方长说了句废话,坐小汽车能慢啥。
司机小孙关上车门后对方长微微点头后上车启动车子,
轰轰……滴滴……
方长站在四合院门口一直到汽车拐出胡同消失后才转身回四合院。
“小方大夫吃了么您!”
方长刚要拐进外院傻柱身上带着一股子葱花味从中院走出来。
方长看到傻柱的时候差点愣住了,这,按照居中介绍,何雨柱应该是1935年出生的,今年才16岁,可是,这怎么看着都像二十多快三十岁的样子了,
“柱子兄弟你这是要出去?”
傻柱嘿嘿一笑:
“跟几个哥们约好了去北新桥跤场摔跤。”
“小方大夫有没有兴趣跟我过去瞧瞧热闹?跟您说嗳,这摔跤可有意思了,不光要有力气,还要动脑。”
听到傻柱说动脑,方长差点没笑出来,就傻柱还动脑?
“不了,我这明天修房子,今儿得归拢归拢东西,这样,柱子兄弟,改天的,改天有时间我跟你去跤场瞧瞧热闹。”
傻柱一听收拾屋子立马热情的开口:
“小方大夫需要我帮忙吗?跟您说,我力气可大着呢!”
方长微笑着道:
“不用了,就是一些瓶瓶罐罐的,没啥需要力气的地方,等需要力气的时候我再找你帮忙。”
傻柱也不在意,他现在急着去北新桥摔跤便开口说道::
“那成,有需要您直接开口就成,那方大夫我就摔跤去了啊!”
“成,柱子兄弟玩的开心。”
“得嘞!”
傻柱乐呵呵的答应一声就撒丫子往外跑去了。
方长忽然想到就在今年,何大清跟白寡妇跑的,
看来自己也要想办法阻止何大清跟白寡妇跑才行,
阻止何大清?
方长一边往家走一边想着如何阻止何大清跟白寡妇跑去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