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可以与裴衿合奏,裴衿身上的功夫也与他相似,他只单单是裴衿的叔叔这么简单的关系吗。
看得出来,裴衿是发自内心的尊重于他,对裴衿而言,他是重要的人。
“殿下。”裴衿送别裴语后,急忙跑向李元杼,“可是在等我。”
裴衿私下里很少称呼他为殿下,裴语一来就与他生分了。
“不是。”李元杼转身就走。
“啊。”裴衿脸上还戴着他给的面具,不用说面具背后的表情是惊讶。
裴衿在背后,快步跟上李元杼,“哥哥等我,你且慢些。”
李元杼见裴衿追上来,放慢脚步,等裴衿喘着气追上来,李元杼把说道,“还知道回来,你刚才怎么不跟着你叔叔走。”
“我……”裴衿语塞,嗫嚅道,“是哥哥的伴读,走不得。”
“只是伴读……”李元杼跟吃了火药一样,对着裴衿胡闹,“那每天抱着你的我算什么。”
裴衿怔怔发愣,有时候裴衿会想,整日睡在李元杼床上的他算什么,是亲密无间的情人,还是两肋插刀的兄弟知己,还是供他发泄的娈童。
面对李元杼的发问,此时此刻裴衿才意识到,原来他们每日都抱着同样的心情看待他们二人的关系。
他们的婚姻和处境,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背后都有一双无形大手推动着,让他们不得不低头顺应。
“哥哥你……。”裴衿上前抱着李元杼,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满怀真诚的说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可以为你而死。”
裴衿的誓言,清晰的落在耳朵里,李元杼抱着他快要把他揉进身体里,“别动不动就死,你是要挖我心脏吗,我可舍不得你死。”
……
“这几日别出门了。”李元杼饮下一杯热茶看着裴衿纤细的腰肢说道,掀开衣服,李元杼知道里面的光景,皮肉柔韧,白皙。
裴衿正在解外衣的手停了一下,“为什么,哥哥素日从不会据着我。”
“玉儿如此惊慌,是这几日是打算见你叔叔去吧。”李元杼看裴衿思索着自己要如何出去的模样苦恼着。
裴衿说道,“他抚养过我一阵子,他来上京,我应当关心。”
“玉儿,你恐怕这几日找不得你叔叔了。”李元杼靠近把裴衿,把裴衿推到床上,“因为这几日你下不得床了。”
李元杼要做什么,裴衿自是知道。
裴衿摔在软被上,手臂微微支起身体,目光闪烁, 有些惊慌的看向李元杼,再次重申道,“哥哥,他是抚养过我的宗伯。”
“为我引荐先生,传我功夫强体,秋试时送我去贡院,教我养我 ,待我如亲父。我对他尊敬些,也是应该的。”
今日经历的事情太多,李元杼对他印象不再是江南的白面书生,裴衿一时间搞不清楚李元杼会对他有何种态度。
李元杼听完裴衿又一遍的“解释”,黑瞳闪烁,微微笑道,“玉儿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气你不是因为你对你叔叔态度不同。”
裴衿低着头,略有些垂泪黯淡的模样,委屈的说道: “那你气什么,一路上都不理我,不吭声,一出来就把我往床上带。”
李元杼对着他发泄情欲,甚至能探索出妙法让他不可自拔的陷入情欲中,与他共同坠入爱欲之中。
“玉儿不知道我气什么吗。”李元杼边说边扯下腰带,解下衣服,只剩下穿在里面的亵衣。
对着裴衿倾身而上,用膝盖分开裴衿合拢的大腿根,手上捏上裴衿的耳垂,热气洒在裴衿的脸上,“玉儿不妨猜上一猜。”
裴衿似乎对李元杼刚才一路上一直不理他,对他有所怀恨,就转过脸说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气什么。”
“真的不知道。”
李元杼轻吻裴衿的后颈,丝丝缕缕的电流酥麻的电流瞬间潜入裴衿的身体,又把手伸进裴衿的里衣,极有技巧的摸到胸膛上的皮肉。
……
“哦……啊……哦……”
从裴衿口中发出甜腻的气息,轻轻的在李元杼怀里喘息着,“哥哥,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要接受惩罚,玉儿雌伏于我吧,像一个女子醉心于情郎那样倾心于我。”
“我会,哥哥……”裴衿遵从内心的心声,说道,“我把身体交给你,都给你。”
李元杼攻势强烈,春日最易动情,裴衿全无抵抗之力,“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裴衿脸颊,眼尾都蒙上了一层浅绯,如桃花映面。
这种时候,只是说把身体给他,死死守着心中净土,裴衿会关心他,会在意他,会让他对他的身体随意的动手动脚。
李元杼却总觉得不够,裴衿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裴衿一张过分美艳的脸,软的不像样的身体,温柔平和的个性吸引着鲁莽浅薄的他。
李元杼用另一只手拧过裴衿的脸,这张艳丽无双的脸,已经完全染上了情色,身为男人的裴衿此时露出的是男人原始的本性。
他也是男人,裴衿这一面是他最易懂的部分,但除此之外呢,不甚了了。
李元杼抱着怀中人,说道,“作为枕边人,我竟然对你了解甚浅。”
说着撬开了裴衿的嘴。
裴衿衣服轻易的被扒了下来,白如雪的赤裸的身体他见过不少次,每次都能刺激到李元杼欲望。
占有他,霸占他,独占他。
要了他,咬了他。
他属于他。
暖帐生烟,春日初显,两具少年的身体透过帷帐交叠在一起。
“唔唔……”
裴衿的嘴被李元杼反复的吞咽,发出的啧啧水声,二人唇齿相依,李元杼厚实的舌头吸的裴衿的舌根发麻,头皮也跟着发麻。
“不要……,……不要了。”
一夜未睡,裴衿早就熬的有些受不住了,回来又在李元杼挑逗下,发泄了一通。
疲惫无比,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嗓子也喊哑了。
李元杼精神奕奕,对裴衿连哄带骗,“好玉儿,这是最后一次。”
也记不得是几个最后一次。
事后,裴衿的大腿根也疼的发麻,身上全是齿痕,吻痕,在属于李元杼味道包围中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