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鼎焕对老汪说道,“汪先生是吧,是这样的,在阳极山,有一样对我们王庭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如果可以麻烦你们帮我取回来,必有重谢。所谓重谢就是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那么重。”
老汪问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司鼎焕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老汪说,“不知道我们如何寻找?”
“所以这,的确有点难。”
“这个嘛,”老汪看向我,我左手端着书,右手给他比了个欧克。
“行,我们接了。”老汪说道。
“需不需要我给你们派点人?”
老汪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们有人。”
司鼎焕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我。
这本武功秘籍说白了就是阉割版的混沌星诀,少了很多东西,但这本书里面少的是基础吐纳的法门,怪不得这皇帝练得一脸乌漆嘛黑。
我把书合了起来,走上前去交给司鼎焕说道,“看明白了,回头给你补上。”
司鼎焕满脸惊讶看着我说,“先生这么快就看完了?”
我点了点头。
忽然司鼎焕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装神弄鬼,陛下别信他。”
我抬起头,一个身穿白服的人。
“这位是?”
“白奴。”司鼎焕说道。
“阴极山的?”我问道。
“就凭你,还不配提及阴极山。”那白奴说道。
我看向司鼎焕问道,“你这白奴是心存死志还是怎么的?在你面前还敢这么大声说话?这不拖出去砍了?”
司鼎焕微微一笑,说道,“黑白双奴是先父留给我的宝贵遗产,我怎么能对他们下手呢?”说完眼神一闪。
我当时就明白了,往后退了十几米,对边上几个大臣说道,“都让让,别被误伤了。”那几个大臣赶紧往后跑到大殿另一头。我心中暗暗点头,还是读书人明事理,这怕死劲儿也是没谁了。
然后我对那个白奴招了招手,“来吧,我前不久刚送走一个想走的,今天我送送你。”
那白奴真的跳过来了,老汪拉着司珞珈退出去几十丈,司珞珈说道,“汪云真,再往后都看不见了,你在怕什么啊?”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司鼎焕下一秒出现在汪云真身边。
司珞珈问道,“哥,你怎么来了?”
司鼎焕说,“我比较信得过汪先生。”
司珞珈嘴唇一顿动,老汪看出来好像是在说司鼎焕是胆小鬼。
我看着跳下场的白奴,和他身后不远处的黑奴,问道,“白奴,可有姓名?”
“项极渊。”
“哦,阳极山洞叛变的那个。怪不得。”
白奴眉毛一皱,但没问我怎么知道的,从身后拔出一把又细又长的剑。
我微微一笑,说道,“宁可粗又短,不可细且长啊。”我反手拔出玄铁长刀,用手一弹,“有名有姓,今天成全你。”
白奴细剑刺出,竟隐带风雷之声。
我举刀格挡,他闪身到了我左边,仍然一剑刺来。
我心中摇了摇头,杀手变保镖却不换武器,这个星球的杀手专业性上面要打个巨大的问号。
我长刀在身前画了一个圈,然后忽然我就不见了。
白奴一惊,剑不由得一慢,但我在原地又出现了,一刀砍出。
白奴往侧边一闪身,细剑刺出取我腰腹,但我又不见了。
他又慢了一慢,我又再次出现一刀斩出。
他再一个侧闪,这次不再犹豫,一剑直刺,取我胸口。
如他所料,我又消失了。
他一剑没停,持续向前。
然后忽然身后刀气汹涌而来,他大惊失色急忙侧身想避过刀气,但他身子一侧我的刀已经横砍到了他的身前,他万般无奈用细剑一挡。
连剑带人被我砍成两段,刀气透体而出,势如奔雷直奔黑奴。
那黑奴大惊失色,抽出一把黑色短刀,挡在身前,挡住了刀气。
但下一秒我已经到了他的身侧,一刀斩出,这一刀竖着砍的,他不敢硬接,急忙侧身,但一侧身发现我那刀乃是虚招,仍是一刀横斩到了他的面前,他运起全身内力,将短刀竖在身前,想要硬接我这一刀,但我的手腕一转,刀又竖了过来,一刀将他劈成两半。
甩刀,收刀,走过司鼎焕身边的时候小声说道,“皇帝陛下,我懂做人吧。”
司鼎焕轻声对我说,“多谢先生。”
我仰天长笑,出殿而去。老汪赶紧跟上。
司珞珈看着左边三米处那道砍入大殿门柱半米深的刀痕轻轻说道,“还不够远,好吓人。”
司鼎焕看着司珞珈,说道,“哥哥有点害怕。”
司珞珈愣了一会儿忽然拍了拍司鼎焕的肩膀说道,“别怕,妹妹罩着你。”
说完,颠儿颠儿地跟着老汪就下来了。
回到客栈,我写了份吐纳心法让司珞珈带给她哥,把她打发走了。
老李老张也来了。
要等慕容雪和颜小茹回来,然后和她们说下,拿个逃生舱去那阳极山。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芮寒苏,来这里一段时间,嗨皮到我把她彻底遗忘了。
依稀记得她被我丢在一个叫做‘爱来不来客栈’了。
但那地方在哪里我真忘了。
我们四人走在街头,四处打听,最后终于有一个人知道那地方在哪里,我们雇了个马车就去了。
芮寒苏还在客栈等我,天天吃了睡睡了吃,都长胖了。
我看着她说,“我今天把你师伯宰了。”
“师伯?”她问道。
“项极渊嘛。”
“你在哪里见到他的?”芮寒苏问道。
“皇帝身边的白奴就是他。”
“哦,他曾是阳极山最出色的杀手。”芮寒苏好像有点哀伤。
“现在你是最出色的杀手了。”我鼓励她道。
她显得兴致不高,说道,“都没委托做了,生意太差了。”
我心想,就俩杀手的杀手组织,能有飞鹰堡那买卖都该烧高香了。
但不好打击她,我问她说,“我要去一趟阳极山,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好啊,我带你们四处玩玩。”
“你们不是住在地底下的吗?”我问道。
“对啊,地底下很多好玩的呢!”
“那就来吧。”我转向老李老汪老张,“老汪新婚就别去了,老张正在嗨皮中,肯定舍不得走,老李,去不去?”
“去,必须去!”老李很急迫。
“那边啥都没有,先说好啊,我们去还得自带干粮。”
“没问题,必须去。这做了点亏心事儿,得缓缓,否则迟早被发现。”
“不用缓了,今天老汪媳妇儿和慕容雪颜小茹逛街去了。”
“完了。”老李满脸写满哀伤。
老汪说道,“我和我媳妇儿说了的,她说她打死都不说。”
“是,打死你都不说。”老李‘嘁’道。
“我和老汪打了赌,他媳妇儿没说我输一万金条,他媳妇儿说了我赢一千金条。”
“我也和你赌,老汪,一样条件,来不来?”
老汪思考了一下,他选择相信微生荧月,说道,“赌就赌!”
老汪和老李一人在巴掌上吐了口唾沫,握在了一起,礼成!
我和老李嘿嘿奸笑了起来,这一千金条拿得简直比捡还轻松啊。
我把芮寒苏转到我们这个客栈来了,明天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