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一把推开,两人跌跌撞撞进了房间,男人把少年压在墙上,用力地亲吻他。
安叙抬头回吻,背不小心碰到了开关,屋内瞬间亮了起来,少年余光瞥到了床上的玫瑰花。
“谁说我不陪男朋友过生日的?”江一然吻了吻少年的眼角,牵起他的手来到床边。
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屋内墙上也换上了新的壁纸,还换了一个氛围灯,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温馨又美好。
江一然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个礼盒,安叙好奇地凑过去,颈间突然一凉,他低头,一个小鱼形状的项链戴到了自己脖子上。
“我不是姑娘家,好端端的戴什么项链啊?”
“情侣款,我也有。”江一然指了指自己脖子,笑眯眯道,“而且这是用法术做的,平时就自己藏起来了。”
“喜欢嘛宝贝?”
“当然喜欢。”少年笑得眉眼弯弯,抱住男人的脖子,两人顺势倒在床上。
“能不能把灯关了?”安叙抬起胳膊,暖黄色的灯光照得人恍惚迷离,更增添了几分暧昧。
“可是宝宝明明很喜欢。”江一然埋在少年颈间,就着锁骨咬了一口。
“我们明天还要去月渊,别太明显……”
安叙轻轻推了推他,却被江一然抓住手腕举过头顶,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
次日,安叙揪着江一然的衣领无奈道:
“大夏天你让我穿一高领衣服?!”
“对不起嘛宝贝,没忍住。”江一然低头偷笑。
“你觉得妈看了会怎么想?”安叙道,“确定要现在刺激她?”
“那有什么,妈知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多天她不是也没说什么。”江一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事的。”
安叙无奈,去找之前桃糖给的遮瑕,让江一然给自己脖子涂上,确认不会露出任何奇怪的东西之后才出发。
他现在成了月渊首领,理由应该住在别墅里,昨晚江一然直接给他带回了小区那个家,再之后就酱酱酿酿。
江含茵坐在沙发上,和另一个人聊天。
“妈。”安叙在江含茵面前站定。
“小叙,来,给你介绍一下,叶泠,桃灼的母亲,之前和你说过的。”
“叶伯母早上好,我们之前见过。”
“见过?”江含茵看向叶泠,“什么时候的事?”
“在c市的时候,和小桃一起。”
“怪不得,那时候阿泠也差不多刚回国。”
安叙笑笑,这才发现她和自己母亲都是大波浪。
“妈,你们头发是闺蜜同款吗?”他玩笑道。
“对啊,还是你君伯母,我们三个特意去做的一样的。”江含茵道。
江一然也笑:“三大天师同款大波浪。”
“对了,你叶伯母有东西要给你。”
安叙疑惑地看过去,叶泠手中出现了一张符和一个香包。
“闭眼。”
安叙乖乖照做。
叶泠把符咒放到少年心口位置,随即念了句咒语,符咒很快融入进去,消失不见。
“这是你父亲的朋友让我带给你的。”叶泠将香包放在少年手中,轻声道,“符咒关键时候可以救你一命,这个香包你留着,对你以后也会有大用。”
“我父亲的朋友?”安叙疑惑,“谁啊?”
“小孩子不该问的别问。”叶泠冷漠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有什么问题的话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叶伯母,也谢谢……那两位叔叔。”
叶泠又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红包:“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这些算是伯母的心意,收下吧。”
安叙连忙拒绝:“不不不,伯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您就已经给过我了。”
“不一样,这次是这次,拿着吧。”叶泠道,“不够再说。”
安叙捧着比脸还厚的红包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们先回去吧。”江含茵道,“我和你叶伯母再聊一会。”
“好。”
“五协要重开。”安叙对江一然道,“你先回去吧,我去天界找下洛澜。”
“好。”江一然亲了亲他,“路上小心。”
……
“重开重开呗。”洛澜现在闲得要死,“我反正没事干,重开我照样没事干。”
天界没参与战争,伤亡是最小的,随便恢复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你还有脸说。”安叙翻个白眼,“事是你挑吧,管杀不管埋?”
“这话说的我爱听。”洛澜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没办法,谁让他们蠢成这样。”
安叙:“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支箭是你放的。”
洛澜无奈笑笑:你不是也是乐在其中嘛。
安叙:“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洛澜安慰他:“你看,我你们月渊才能上第一,没让你请我吃饭就很不错了。”
“得了吧。”安叙道,“说正事。”
“嗯,重开我没什么意见。”洛澜道,“我让贝壳去办,你俩一起。”
“夏轩坊还剩下一些弟子你见过吗?”
“没。”洛澜摇头,“你不会要赶尽杀绝吧?”
“怎么在你们眼里我就是那么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吗?”安叙无奈,他之前问沫雨也是这样说的。
洛澜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主要是你和夏轩坊的关系很难相信你会和他们好好说话。”
“……”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了?”
“可能藏起来过普通日子了吧,就像捕蛇人一样。”洛澜道,“陈旭的死对他们打击挺大的。”
“只要不再和蛇族冲突,陈初依其实也看开了,挺好的,干什么不是干。”
洛澜突然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打量安叙,惊讶道:
“我发现你现在话变多了哎。”
“……”
“真的,以前你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是不爱说话,不是傻。”
“我知道,那时候我还以为你哑巴。”洛澜笑笑,感慨道,“时间过的真快啊,首领大人,准备好复读了么?”
“你考上哪里了?”
“我保送好吧,在x市。”洛澜冲他眨巴眼,“没准我们在一个学校呢,这样我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你的学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