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协重开,除了固定的那三个组织之外,还有月渊,剩下的一个名额就是在修行界中选。
目前来看,惊川宗和池如门排名最高,沫雨的“火凤凰”紧随其后。
“你觉得谁能替上夏轩坊的位置?”桃糖问。
“不好说。”安叙摇了摇头,“惊川宗和池如门的掌门人野心都不小,竞争会很激烈的。”
“就爱看这种。”桃糖笑笑,“争到最后啊,谁都落不着好。”
安叙关上论坛,挑眉:“你嗓子好了?”
桃糖点头:“差不多了。”
“今晚和我一起睡呀?”桃糖勾住少年的肩,轻佻地挠挠他的下巴,“哥哥疼你。”
“……”
安叙转过头:“我怕你男朋友打死我。”
桃糖:“怎么会呢,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
时柏晗族里有事,暂时不会回来,安叙就干脆留下来陪他。
“你在干什么?”
安叙洗完澡下去倒水,看见桃糖在书房里,电脑亮着。
他走进去,桃糖听到动静转头,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看什么呢?”安叙凑过去,电脑里播放着他之前的唱跳视频,台上的桃糖活力四射,带动粉丝们一起舞动,可爱又温柔。
“这是想回去了?”安叙打趣道,“你现在复出保证会惊艳整个内娱。”
桃糖垂眸:“你听我唱一遍好么?”
安叙愣了下,随即点点头:“好。”
桃糖是魅妖,除了那张脸,勾人的还有声音,软绵绵的,让人莫名生起一股保护欲。有点像南方人那种吴侬软语。
他声音放得很轻,平和又温柔,就连眼神都带了几分柔情。
安叙不自觉闭上了眼睛,留给他更多发挥的空间。
桃糖音调慢慢升高,最中间那部分是戏腔,可还开始,安叙忽然听到一阵咳嗽声。
他猛然睁开眼,上前扶住桃糖。
“怎么回事?!”
桃糖咳出几口血,脸都憋红了,捂着脖子面色痛苦。
安叙给他倒了杯温水,混合着药粉给他喝了下去。
桃糖喝了水脸色好了许多,眼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盯着安叙。
“休息会吧。”安叙道,“慢慢来,不着急。”
“我真的还能唱歌么?”桃糖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
“都已经恢复一年了。”安叙叹了口气,“你心里应该清楚。”
这种伤势桃糖肯定会留下后遗症,再怎么恢复都回不到之前的样子,声带受损,想重回舞台唱歌恐怕不可能了。
安叙真的不忍心再骗他了,与其一直瞒着他,倒不如撕开这层伤口,等着彻底恢复。
桃糖沉默着,不安地搓着自己的手。
“没事的,至少你以后可以正常说话,这已经很好了。”安叙抓住他的手,安抚道,“唱歌不是一辈子的事,你还有魅族,别忘了,复兴魅族才是你的任务。”
“可没了声音,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魅妖了。”桃糖低声道。
“别这么想,无论别人怎么说,你远超于他们,永远是魅族最漂亮的族长。”安叙轻声道。
桃糖缓慢地点点头,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不早了,睡觉吧,熬夜长痘。”安叙替他关了电脑,把人往房间里推,“熬夜不仅长痘,还掉头发,快睡吧。”
好不容易给桃糖哄睡着了,安叙无奈地起身,连夜给时柏晗叫了回来。
“安学长早上好。”时柏晗将早饭放在桌子上,笑着和安叙挥了挥手。
“早上好。”
安叙笑笑。
“小桃还没醒啊?”时柏晗探头。
“没有,昨晚熬到凌晨,我给他下了点药。”
“啊???”
“安眠药,没事,下午就醒了,让他好好休息。”
“好。”
“好好照顾他。”安叙道。
“放心吧学长。”时柏晗笑笑。
……
安叙带队执行了几次任务,每次都是凌晨结束,总是接不到江一然的电话,这次难得回来早,下了飞机才下午一点。
他回去没告诉江一然,准备给他一个惊喜。谁知家里没人,估计是在冥界。
安叙给他发了条消息,去浴室洗了个澡。
江一然收到信息就急匆匆的回了家,一打开门就看见少年坐在床上,一只手玩手机,一只漫不经心的擦头发。
“你回来了啊,宝贝。”江一然凑过去,满屋子都是少年洗发露的香味。
“嗯。”
“受伤没?”
“没有。”
安叙收起手机,瞥到江一然口袋里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疑惑:“那是什么?”
“朋友送的。”江一然随口答了一句,脱了外套,手撑少年两侧,盯着少年的眼睛,笑了笑:“想我没?”
“想了。”安叙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搂住他的脖子,抬头欲亲上去。
“别着急,宝贝。”江一然偏头避开,“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什么?”
“绑匪和人质的游戏。”
安叙歪着头挑了挑眉,两只手忽然被捆住,江一然俯身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转身出去了。
“宝贝乖乖配合我哦。”
男人绑的是一个死结,安叙挣脱不开,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有模有样的观察周围。
突然,门被一脚踹开,短短几分钟时间,江一然已经换了一身黑色西装,他看了一眼手表,掀起眼皮看向床上的人质,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长得还不错。”男人评价道,一边脱了西装外套,挑起少年的下巴,安叙却转过头不给他看。
“绑匪”明显被激怒了,掐住他的下巴恶狠狠道:“在我这里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安叙死咬着唇,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江一然顿时骂了句脏话,猛然堵住他的唇。手不老实的乱摸。
安叙还被绑着,只能“呜呜”的表示抗议。
“乖点。”
江一然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意思,吻了下他的额头算做安抚。
“考不考虑跟着我?”江一然调笑道,“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人质”当然不愿意,拼命挣扎起来。江一然却把他禁锢的死死的,任他怎么挣扎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