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害朕,这日子没法过了!”
又处理了一个别有用心接触他的鹰子电影演员以后,贝勒爷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释燃:“殿下,您就是太紧张了!最近这个鹰子的美女细作和前些日子的那个“燕子”,明显都不是想行刺的人!
应该就是想接触您,探听消息和影响您的决策。”
侯天涞明显不赞同释燃的话,对于怕死的他来说,任何不受控制的危险都要掐灭在未燃的萌芽状态!
于是斥责释燃道:“和尚,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别以为自己达到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武学境界就万无一失了!
小心阴沟里翻船,多少大人物都是死在自负上。爷的小命可不是让你玩儿的!让你师门换个人来吧!你不适合再跟着我了!”
释燃行者没想到不经意的一句话,侯天涞就直接翻脸了!
根据他这两年的了解,侯天涞这人对亲近的人向来宽容大度。护卫们犯些小错误也基本踹两脚、骂一顿然后被宽恕。
“殿下!这……。”
“释燃师傅,你这是思想上出了问题。和别人的那些小失误不同,什么都别说了!感谢这两年兢兢业业的守护,我答应你师门的条件都会兑现。
也只会说是正常轮换,还是要俗家弟子。受戒的不用,我不想给外界什么特殊的信号。”
释燃双手合十!躬身施礼然后就退了出去。
侯天涞拿起电话叫来了六哥、丁三等人重新梳理组建自己的安保团队。
开完会侯天涞只留下暗十七,长叹一声道:
“十七,你说是不是我对你们太宽松了?”
暗十七:“殿下,您身系亿万人的福祉。安全才是第一的!是和尚失了本心,话说这些信洋教的!属下失言……。”
侯天涞:“是呀!终归是外人,好在咱们自己的人手也成长起来了!
接下来带着年轻的安保团队展开了全兰芳的微服私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远在千里之外的四九城,95号四合院里的故事也在继续。
自从侯天涞走后,四合院里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易大可准备恢复祖姓,到不是易中海没意见。
因为自从崔大可傍上李怀德以后心就野了!
自认为已经还清了易中海两口恩情以后,他就开始给他们下药。
刘红梅在一天夜里心脏病发,直接嘎了!
易中海身体本来就破破烂烂,又被崔大可下了慢性毒药。
如今老伴儿刘红梅又去了!这两天他已经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崔大可:“干爹,起来喝药了!”
声音很大,这是说给院里邻居们听的!
实际上,崔大可一把薅起易中海脖领子,一碗加了猛料的苦药汁子灌进他的嘴里。
在易中海奋力的挣扎下,黑褐色的药汁有一大半淌进领口。
崔大可:“老梆子,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呀!”
此时的易中海在药物的作用下,脸色潮红。勉强挤出来几句几不可闻的声音:
“为什么?”
崔大可:“呵呵!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这些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人了?
咱们无非是相互利用而已!别说的好像你有多高尚似的。咱们可是一路人!如今我已经站稳脚跟,你们两口子已经没用了!
忍辱负重这些年,我早就受够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刘红梅就是我下的药。今天也是时候送你下去和她团聚了!”
说着话,崔大可拿出一个玻璃针管儿!吸满了不知名药水,脸色扭曲的扎进易中海的臀大肌里!
“爹,喝了药您先睡会儿!我去把您弄脏的衣裤给洗了!”
易中海呵呵的喘着气儿!眼神空洞的看着顶棚。
自己真是瞎了眼,没看出崔大可是只白眼狼。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眼珠子。
话说这畜生真掩饰的太好了!这院里的邻居就没有人不夸崔大可人品好的!
如今有拿着沾了屎尿的衣裤去院里做样子!真是把细节做到极致了!
交待到他手里,自己真是死的不冤。
易中海的思绪停留在这里,接着思绪就陷入了黑暗。
崔大可端着洗衣盆,来到中院的洗漱池子旁开始清洗衣裤。
此时三大妈杨瑞华正在水池子洗红薯,看见崔大可过来,挪了挪屁股。给他腾出一个位置。
杨瑞华:“大可,老易两口子收你当儿子真是走了运了!你这孩子真孝顺,自从老易病倒,你就请假亲自伺候。这都有俩月了吧?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亲儿子也没几个能做到你这样的!提起你,谁不挑大拇哥?”
崔大可:“三大妈,看您说的!没我干爹两口子就没我的今天。如今到了该我尽孝道的时候!我要是顶不上去,那还配叫人吗?”
杨瑞华:“这自来水多凉呀?你怎么不兑点儿热水?”
崔大可脸色一红,讷讷道:“我爹又拉裤子里了!这……,这要是开水一烫。院里就没法待了!我不能为了自己舒服点儿,就影响邻居们。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凉点儿不算什么?”
“大可,好孩子!真仁义!可是这样什么情况是个头呀?你也不能老请假呀!要不然三大妈替你……。到时候你多少……。”
杨瑞华见院里没人,靠近了些崔大可。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有便宜占不着,三大妈心里那个难受呀!
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说了出来!
崔大可听了,就是一愣。可是马上拒绝道:
“三大妈!谢了!说起来我们家条件倒是负担的起请您老帮忙。可是,可是这尽孝哪有外包的?
这事儿别提了!我再坚持一下!我看我爹的身体见好,很快就能缓过来。”
虽然没有赚到钱,可是对于崔大可如此作为。杨瑞华还是赞成崔大可的为人处世。
崔大可的好名声,就是这样通过这些院里邻居老娘们儿的嘴传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中院易家就传出了崔大可的哭嚎声。
“爹呀!您怎么就走了?儿子还没孝顺您老几天。您这是挖儿子的心呀!”
院里死了人!三个联络员自然得放下个人恩怨去帮忙。
这时候没有什么尸检,况且易中海已经卧床两个多月时间。如今嘎了 谁也没往不好的地方想。
阎埠贵直接报了街道办,王主任来看了一眼,然后就开了火化证明。
许大茂去轧钢厂报备并领了丧葬费。
易中海就这样退出了四合院的历史舞台。
阎埠贵从街道办回来就开始翻箱倒柜儿!
杨瑞华:“当家的!你这是找什么呢?”
阎埠贵:“匣子,就是当初中院贾东旭死时候,砸咱们手里的那个骨灰匣子。”
杨瑞华:“你是说……。”
阎埠贵:“对!用它装易中海。前些日子刘红梅嘎的时候就往了这茬口了!这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杨瑞华:“老头子!这论算计还得是你。”
接下来两口子翻出了骨灰匣子,阎埠贵就像孝子贤孙似的抱着匣子去了中院易家。准备高价卖给崔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