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看着抱着匣子的阎埠贵,就脑仁儿疼!
递过一支烟开始询问三大爷的来意。
阎埠贵:“那个大可!你可老易走了!我们这些老邻居也很遗憾,可是日子还有向前看……。”
崔大可:“行了!三大爷您直接说来意吧!我这还得忙我爹的后事呢!”
自从棒梗被发配到大西北,由于屁股上少了一大片皮肉。根本从事不了繁重的体力劳动。安定下来以后几乎每周都寄来一封求救的信。
秦淮茹那点儿工资根本不够花,只能想办法。
可是如今傻柱和许大茂都被自己的厉害媳妇儿把持着。根本不可能给秦淮茹提供钱物上的帮助。
大院里薅不到羊毛,只能在轧钢厂想办法。
她一个俏寡妇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是利用自身条件。现在没有了傻柱的帮扶,她可是拿不出高傲的劲头。
馒头换馒头根本不解渴,想着在大西北吃沙子的棒梗。一咬牙,秦淮茹干脆下了海。
什么郭大撇子、未婚的青工、死了老婆的光棍儿!那是来者不拒!
至于名声?比起儿子棒梗的一封封求援要钱的信!那就不算什么了?
好在她没在四合院里惹是非!这也算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了!
话说上个月傻柱和秀云姐的儿子呱呱坠地,起名何红旗。
傻柱抱着七斤多的大胖小子,可是把他高兴坏了!
有了儿子,傻柱自然要跟老对头许大茂玩儿命的显摆。
傻柱:“许大茂!孙贼!看见了吗?老子有儿子了!就我媳妇儿那体格子,三年抱俩……。”
许大茂经过这么多女人,大姑娘小媳妇儿都有。
毕竟那可是号称京城周边村村都有丈母娘的狠人。
可是竟然没有一个怀孕的!他自然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好在孙燕儿虽然总是对自家爷们儿使用武力镇压。可多少也有几分真心,于是开始给许大茂找医生诊治。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个月的苦药汁子不停的喝下去。
孙燕终于在春节前检查出了怀孕。这下子许大茂可是老太太摸电门~抖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就和傻柱一路上班。
俩人在中院碰面,许大茂就开始显摆自己媳妇儿怀孕的事情!
“傻柱!等我媳妇儿给我生了儿子!跟燕子学功夫,到时候打你家那小子……。”
当然,对此傻柱不以为然。毕竟他从小就欺负许大茂。打他就跟二大爷刘海中打儿子差不多。
所以下一辈自己孩子也会延续他的风光。再说他媳妇儿可也会功夫。
不过孩子们的事情谁知道呢?
刚出了大院,看着许大茂拽拽的表情,傻柱的毒舌技能开始发动。
“许大茂,你美个屁。这些年你经手过的女人可不少!从娄晓娥到燕子姐。啧啧啧!到现在才让燕子姐怀孕的!你那么确定,这肚子里肯定是的种?”
这话都不能说是毒舌了!这特么属于诛心了!
所以说傻柱的名声臭不可闻也是他自找的!他这张破嘴有意无意的得罪了太多的人了!
许大茂脸都气的发白了!牙齿咬的咯咯响。也不和傻柱在嘴上较量,转身就往院里跑。
不多时,还没显怀的孕妇孙燕儿就拿着擀面杖,还有着抱着孩子的马秀云都被许大茂给请出来了!
傻柱一看这场面就知道坏了!拔腿刚要跑,就被抱着孩子的马秀云大喝一声:
“傻柱,你特么敢跑,老娘打折你丫狗腿。”
这下子傻柱真不敢跑了!这虎娘们儿自从生了儿子以后,就不把他当人了!
现在说,敢跑就打断他的腿!那是真敢下手!不跑也就是一顿胖揍,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断腿。
于是傻柱露出谄媚的笑容道:
“媳妇儿!我不跑!那个弟妹,我和许大茂是发小儿!小时候光屁股玩的交情,就是跟他开个玩笑!这小子怎么去告状了呢?”
孙燕阴沉着脸色,没理傻柱的狡辩。转头看着马秀云道:
“秀云姐,还是你动手吧!我怕一个收不住手,再把他打死了!”
马秀云:“妹子,你这还怀着孩子。别气坏了身子,看姐姐怎么给你出气……。”
说完话就把怀里的孩子交给孙燕抱着。一个垫步上前就是一招朝天蹬。
傻柱下颚遭到重击,仰头栽倒。
这一下子牙齿咬到舌头,鲜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看着那叫一个惨!可是实际上伤势并不太重。
马秀云上前摆开两条大长腿就是一个踢。
一边踢一边骂:
“傻柱,你这张破嘴就会喷粪。今儿老娘不给你个狠狠的教训,早晚有一天得罪惹不起的人就是个横尸街头……。”
见傻柱失去了反抗能力,马秀云请抱着孩子的孙燕儿上前踢了几脚出气,这事儿才算过去。
俩“母老虎”打完收工,留下傻柱和许大茂说说笑笑的回了院子里!
许大茂抱着肩膀,看着躺在地上的傻柱喘着粗气。
半晌,傻柱才道:
“大茂,送哥哥去医院!”
许大茂:“叫声许爷!”
傻柱:“许爷!我错了!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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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回到兰芳,贝勒爷带着年轻的安保团队开始四处游荡。
话说这次他的安保团队里可是有不少奇人!
什么道家传人、鲁班术翘楚、东北的出马仙儿、唐门天骄!基本都凑齐了!
出城几天,贝勒爷团队遇到一个游方郎中。
这老郎中年近古稀,不过精神矍铄。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左右,下颚五柳长髯,根根透肉条条透风。好一派道骨仙风。
老郎中左手上戴着一块手表,一身灰色细棉布裤褂干净利落。身后两个年轻学徒,一个背着药箱,一个扛着悬壶济世的医幡。
这医幡就是官方认可的行医资格,这些有真本事的中医大夫官方认证后都会发放行医资格证。
外出下乡行医就需要悬挂医幡作为证明。
兰芳现在的中医传承采用的是双轨制,除了符合时代的中医药大学制度以外,传统的师徒制也大行其道。
中医本就是极吃天赋的行业,又需要大量的病患进行实践。
想要像西医那样批量培养,侯天涞是认为是不恰当的!起码是不全面的!
所以贝勒爷对于这种传统传承方式的医生那是有高额补贴的!
这也是为了这些醉心医道的老先生解决生活上的后顾之忧!
像这位老先生医幡上绣着三个小葫芦,他每个月应该能领到一百块兰芳币以上。
如今的兰芳属于黄老治世,儒法并行,名、墨辅之。说是百家争鸣也差不多。
两行人很快在村口附近相遇,侯天涞抱拳道:
“老先生,您这是送医下乡?这可是仁心仁术。”
老者回礼道:
“这位先生有礼了!老朽就是一个游医而已!没有您说的如此高尚。给缺医少药的邻居们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只是其一。
锻炼徒弟们的医术是其二,试验改良我家传的药方是其三。这算是三全其美……。”
侯天涞:“论迹不论心!怎么说您这也是医者仁心!相逢即是缘,您老要是不嫌弃就和我们吃些干粮。”
老大夫是个豁达之人,看侯天涞一行人的穿着打扮,明显是家资丰厚的!
而且明显是侍从的那几个人大包小包,随身携带着不少东西。一看就是不缺钱的主!
于是爽朗一笑道:
“呵呵!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
一行人干脆转了方向来到村边的一片树林开始埋锅造饭!
侯天涞把携带的一把黄花梨折叠交椅让给老先生坐。可是被老先生摆手拒绝了!
老郎中:“这交椅可不兴让!老朽坐马扎就行!看您这做派可不像普通人!不知尊驾贵姓?”
侯天涞:“小姓侯!”
老郎中:“哎呦喂!失敬失敬!您这是国姓爷!”
侯天涞见这是个见多识广的精明人,不敢在姓氏上多纠缠。赶紧转换话题,询问道:
“您老贵姓?”
这时候老郎中年纪略大的那个徒弟起身抱拳恭敬道:
“侯先生!家师姓章,音十章。祖籍苏省,世代行医。”
两个人有了简单的了解后,话题扯开。
侯天涞:“您老这年纪,带着俩徒弟行走江湖安全如何保障?”
章大夫:“此处离首府不过几百里,治安还是很不错的!再说总制大人早就颁布法令,无故伤害医生、教师、科研学者的歹徒罪加一等。
没有不开眼的歹人会劫掠我一个穷大夫。再说老夫行走江湖多少也是有些保命的本事的!”
说着话,章大夫就从腰间抽出一把带鞘的匕首。匕首一转,就把刀柄递到侯天涞手中。
侯天涞抽出匕首,只间刃口青光闪闪。手背上的汗毛不自觉都竖起来了!
“章老先生!您可真是深藏不露,看这把杀生刃,就知道您医术了得。起码这祝由一科就是有很高的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