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赏心悦目。”姜荔不吝夸赞。
再没有比偷看被抓包更尴尬的了。
她这是在干嘛?
为什么对陆宴兮的妖孽容貌,还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恋爱脑迟早要完的呀!
姜荔干脆闭上眼,默念起了心经。
同一个坑绝不能栽第二次!
“就只是还行?”陆宴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榻边。
他俯身把姜荔圈在榻间,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
姜荔本能绷紧了后脊。
像极了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就那么好看。”清冷的声线,透着几分促狭笑意。
“嗯,好看。”姜荔闭着眼睛,装死。
他贴的这样近,淡淡的薄荷香混合着伤药的气息,直往她鼻尖里钻。
姜荔的手,负隅顽抗的抵着他试图再贴近她的肩膀。
气氛极致暧昧。
“好看,为什么不睁开眼,大大方方的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
姜荔眉心微动,心也跟着乱跳。
陆宴兮这个妖孽,果然太懂怎么勾引她了。
牙一咬,心一横。
白看白不看,反正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看看怎么了!
姜荔骤然睁眼,对上陆宴兮一汪深潭似的眸子。
直愣愣的撞进去,几乎要溺在其中。
果断偏开眼神。
“好看吗?”陆宴兮存心逗她。
见她脸红的要滴出血来,故意再压低了姿态,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唇角。
扑面都是男人荷尔蒙的气息,霸道地缠绕着她敏感脆弱的神经。
姜荔几乎要碎了。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顾秘书的声音远远传来,“陆总,永城律所的季律师要见太太。”
季容时,季连那个儿子。
姜荔的青梅竹马。
不等姜荔出声,陆宴兮的薄唇便悄然落下。
姜荔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陆宴兮的逾矩。
瞬间被夺去呼吸。
那样急切。
门外,顾秘书还在敲门。
叩。
叩。
叩。
“陆总?”
“陆总,您在吗?”
她的指尖,怯怯的揪着他肩膀的衣料。
溢出的呜咽声,
他的矜持全失,失控的几乎要将她揉碎。
不知过了多久,陆宴兮终于餍足。
不舍放开她。
深眸跃动着簇火,危险又克制。
“顾总?”顾秘书还在敲门。
陆宴兮凝眸,薄唇吐出一句,“进。”
姜荔被占尽了便宜,岂能善罢甘休。
她伸手扯住了陆宴兮的领子,指尖把松开的铂金扣子,一只一只扣了回去。
“在外面少做这副勾栏式样,别再招蜂引蝶的给我惹麻烦。沈小姐这样的美人,我可不想处理第二拨。”
最后一只扣子扣好,姜荔强装镇定,“陆总可要记得自己已婚的身份,身为人夫要知廉耻,懂分寸。”
人夫这个标签,陆宴兮很受用。
顾秘书推门进来,冷不防撞见这一室春深,人都要碎了。
他敲门敲得是不是不是时候?
他是不是打扰了陆总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