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玛莲娜的脸色,已经有一些压不住了。企鹅人的变态举动,成功的勾起了她那段痛苦的回忆。但想到现在的身份,她还是忍着剧烈的恶心,没有说话。
马老的脸色,也并不好看。身为黑道元老级人物的他,自然是见惯了生死,见惯了血腥的场面。
但杀人和虐杀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前者,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得不用的手段;后者,则是完全享受其中的变态。
面对已经变了态的企鹅人,玛莲娜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故作轻松地问道:
“科波特先生,想怎么赌?”
科波特并没有在意玛莲娜稍微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转回去,重新看向窗外:
“一边饥肠辘辘,想要撕碎对方吃肉。”
“一边吸毒上瘾,靠着本能撕碎对方。”
“精彩,实在太精彩了!”
“我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有意思的节目!”
重新转过头,再看着二人。
“这样,我们就赌哪一边,到最后还能完整的留下来!”
“为了感谢玛琳娜小姐提出的这么精彩的节目,这一次,你先选!”
玛琳娜向前走了几步,看向窗外。
那个瘦骨嶙峋的老生,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了。而对面的三条恶犬,虽然饥肠辘辘,但一个个都膘肥体壮。
她回过头,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反问道:
“赌些什么呢?赌太小,我可没兴趣。”
听到玛琳娜的话语,企鹅人更是兴奋。低着头,一个劲的踱步。
“对啊,赌些什么,赌些什么?”
这时,一旁的马老开口说道:
“不然,就赌一车货吧。散粉,80纯。走果装。”(瞎编的,警察大大别来查水表。。。手动狗头保命)
马老的话,是行内黑话。意思是80%纯度的白粉,以藏在水果里的方式,塞满一货车。这样一车货的价格,大概是1千万美元。
听到马老的话,一直反复踱步的企鹅人突然抬头。
“既然赌了,那不妨赌大一点!”
“十车!”
“如果二位赢了,我送二位十车货!”
“不过,如果二位输了。。。”
企鹅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贪婪的看着玛莲娜。
“十车货,我照样送。不过,我要玛莲娜小姐,陪我一天。”
“你。。”听到这话,马老立马忍不住了,以前不知道让自己的孙女受了不知道多少苦,可如今自己守在孙女旁边,居然还有人当面调戏自己的孙女?
他拐杖一顿,就想要开骂。却被一旁眼疾手快的玛琳娜给拦了下来。
“哦?科波特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科波特的话语,让她也感到十分的不适。但比起个人的荣辱,她更在意的是对任务的影响。
眼看马老就要发飙,虽然她心里也很感动。但她还是不得不拦下马老,主动处理这个事情。不然,真让他们针锋相对了,那市长交代的任务,也就完不成了。
企鹅人看出了马老的愤怒,可他却并没有在意。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个老不死的家伙的无能咆哮罢了。
他的目光,像是一个痴汉一般,紧紧的盯着玛莲娜,嘴里说着最热烈,恶心的情话:
“看到你的第一面,我便知道。我们是天作之合。”
“你的家族,加上我的势力,咱们两家的结合,能合作出一个更广阔的天地。”
“未来,你就是哥谭第一家族的女主人。”
“我们一起,打造一个全哥谭。”
“不,全灯塔。”
“不,全球最大的家族。”
企鹅人的表情,有些癫狂,他痴痴的看着玛琳娜,等待着她的答复。
看着眼前,身材矮小,体型肥胖,体态甚至还有些畸形的企鹅人。玛莲娜的眼神里并没有流露出一丝嘲讽和厌恶。
她只是面带微笑,平静的而冰冷的说道:
“想要我,就这么点诚意?”
心里预计过对方许多反应,可能会欣喜若狂,也可能会勃然大怒,可能会扭头就走,也可能会惊慌失措。
可企鹅人唯独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镇定而大方的回敬了自己一句“就这么点诚意?”
这不禁让企鹅人在恼火之余,有一丢丢的意外惊喜。
眼见对方还想要开口,玛琳娜秀手一挥。打断了企鹅人的发言。
“科波特先生,不然,咱们就先看完这场游戏再说?”
“打赌嘛,那就公平点。”
“十车。”
“我们输了,十车我们出双倍的价格。”
说完,玛琳娜便不再言语,只是巧笑倩兮的看着企鹅人。
“好,那就依姑娘所言。”企鹅人貌似特别惊喜,看着玛琳娜说道。
“那玛琳娜姑娘请吧。”
玛莲娜看都没有再看窗外一眼,只是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沙发上。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根女士香烟,也不管企鹅人是否介意,便自顾自的点燃抽了一口。
“从小,家里就教导我。”
“虽然身在一个不太正常的社会,但还是要保持作为人的最基础的底线。”
“不要在这个社会的影响下,变成了畜生。更不要轻易与畜生做成了伙伴。”
“我呢,虽然浪荡。”
“大事上,还是听家里的话的。”
“既然如此,那我还是选人吧。”
“正好也看看,这丧尸的威力,究竟是不是如传说一般变态。”
企鹅人当然听懂了对方的指桑骂槐,不过城府如他,早已经不会当面把这些不满表现出来。
但毕竟是他失礼在先,在明面上的实力平等的前提下,他也不可能主动做这个撕破脸皮的人。所以,他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没问题,那就看看这三条猎犬,多久能撕碎这三年老生了。”
企鹅人说完,对着门外一挥手。
管家便鞠躬退下,很快,便出现在了对面的房间里。
只见管家手里拿着一个针管,手上戴着手套,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瘾君子的身边。
也不看血管,在一堆腐烂的疮口之间,找了一个相对较好的皮肤,就一针戳了下去。把针管里的药剂,推送了进去。
打完后,向房间另一边的企鹅人等人弯腰致意后,便走出了房间。
地上的瘾君子,在被扎的时候,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过了大约两分钟,他开始浑身抽搐,身体扭曲,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有种诉说不出来的诡异舒爽。
再过了一分钟,他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眼睛也不断向上翻着白眼。
原本瘫坐在地的瘾君子,居然诡异的站了起来。不断的扒拉着自己身上的衣物,突然,一扭头,看向了旁边三条狂吠的恶犬。
企鹅人见到此情景,神情同样扭曲而兴奋的对二人说道:
“那么,表演开始!”
说完,按下了墙上的按钮,束缚恶犬的绳索,就这么断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