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担心写到后面大家打我,可能是因为最近看了虐文,脑子里只想be。。。)
“鸢……”
进忠“唰”地一下抬起头来,面上满是喜悦的神情,可下一秒却神色突变,不仅将未曾彻底喊出的亲昵称呼给吞了回去,脸上的笑也落了下来。
他恭敬地弯腰。
“见过格格。”
这不是他的皇贵妃。
虽然她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声音也听不出分别,但气质上却不尽相同。
皇贵妃不怎么讲规矩,可身上却有种长年身处高位的贵气感,一举一动都如若天成。
而眼前这位,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一身碧色的旗装,小两把头上点缀着寥寥几朵珠花,既俏皮又纯真。
莫非是杭州地方官员家的女儿?跟着命妇前来拜见太后和皇后的?
只是……
这小格格似乎也不像是个守规矩的。
哪家格格会这般大胆,胆敢调戏宫内有品级的太监?
从这个角度看,倒是和皇贵妃的性子一模一样。
用郎世宁的话来说是什么来着?
big胆?
进忠丰富的内心世界雪鸢全然不知。
她瞅了瞅低着头的进忠,觉得有些没意思。
别人家的小狗,再可爱她也不想要,嘴嗨一下,看看得了。
摆了摆手,雪鸢踩着花盆底走了,只留进忠在身后满脸沉郁。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他好想皇贵妃啊。
到底怎么才能回去?
实在不行,皇贵妃过来也行啊!
咦?要是过来的话,那会不会落在刚才那个格格身上?
要是这样,他可得提前做好准备,照顾好皇贵妃未来的身体才是!
进忠陷入了沉思。
“嚯!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进保看进忠凄凄惨惨地回来,直接被吓了一跳。
那脸上青了一大块儿不说,上面还有些已经发紫的血点和破皮,身上也沾染了许多灰尘,深蓝的蟒袍上都被勾出了好些毛糙的丝线,看起来着实有些埋汰。
“嗐!不提了,被炩贵妃跟前的王蟾推了一把。”
进忠一副怨气十足的样子。
“你帮我跟皇上还有师傅告个假呗?”他指了指自己的脸,“这样的脸可没法在皇上跟前伺候了。”
“好说。”
进保应了。
他其实有点儿好奇。
进忠一向和炩贵妃走得近,王蟾怎么会有胆子推他,莫非是两人闹翻了?
他心里琢磨着,觉得只有这个解释说得通,并打算回头跟李玉提上一嘴。
两边都卖点好,谁也不得罪,才能走得长远。
他进保,也是有自己的为人处世之道的。
“对了。”进忠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格格,长得那叫一个好看。是杭州哪位大人家的千金啊?”
进保一脸茫然:“没听说今天有命妇带女儿进宫啊?”
进忠皱眉:“那怎么会有女眷在园子里正大光明的闲逛?她还有胆子跟我说话呢。”
“哦!”进保拍了一下桌子,“我知道是谁了!”
“那应该是南巡前皇上册封的佑宁郡主,享固伦公主待遇的那位。”
“她之前在庄子上种出了亩产八百斤的水稻,皇上大喜,问她想要什么赏赐,结果她还有她所在的乌雅氏什么都没求,就求了个撂牌子自行婚嫁。”
“不过也是,乌雅氏有兆惠大人在,也不缺什么特别的赏赐。”
“就是后来这位乌雅格格进宫谢恩的时候皇上心里头不太高兴,觉得放过了一个绝世美人,但偏偏又不好反悔。”
“这不,这回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主意,把人给塞南巡队伍里来了。”
进忠被进保说得晕晕乎乎的,在记忆里翻了半天才找出来一些。
南巡前,原身忙着准备各项事宜,还挂念着魏嬿婉封贵妃之喜,哪里会在意这种小事。
再加上这位格格进宫谢恩那天他休沐,自然是不曾见过,也不知晓其中内情。
“这样啊……”
进忠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他捧着从弘历私库翻出来的上好衣料还有补品溜去了雪鸢的寻月阁。
感谢南巡一路过来那些上贡的官员们!
“奴才给佑宁郡主请安。”
“是你啊。”
雪鸢手上摆弄着一盆盆栽,有些疑惑。
这进忠,不去继续当舔狗,跑到她这儿来做什么?
“奴才进忠,是来向郡主请罪的。”
进忠把盘子举起。
“这是杭州织造上贡的月影纱,马上天气热了做衣裳最合适不过了。”
“还有这上好的血燕和阿胶,女子月月亏虚,最该补养。”
雪鸢有些懵逼的抬头。
不是?咱俩很熟吗?这种事你都能说?
她摸了摸那柔滑的布料,挑起眉头。
“进忠公公是吧?”
“既然是有心赔罪,那怎么送的却都是皇上的东西呢?”
(这是没有记忆只当自己从末世穿来的鸢)
(这章可能后面要全删了替换掉,秃秃还没考虑好。)
(本来是打算写个be,二世忠忠后面穿回去继续和自己的皇贵妃鸢相守一生,原剧忠回归。而这个时间点原剧的忠却不会和末世的鸢在一起,因为时间不对、人不对、一切都有些迟,最后原剧忠徒留遗憾,在鸢身后守望半生。)
(但是秃又有点舍不得这么对我忠。)
(啊啊啊啊啊,纠结,到底怎么圆?要不删掉这两章完结算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