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站起身,那脸色严肃得能拧出水来。
他环视了一圈,大声说道:“今儿这事儿,纯粹是个大误会!可这种误会,性质恶劣得很,没查清楚就给人扣上骗婚的帽子,这种行为,太不光彩了,得好好查查,绝不能轻易放过!”
秦淮茹一听这话,急了眼,连忙辩解:“二大爷,您这话说的,秦京茹可是我亲表妹,她这么大的事儿不跟我商量,我能不急吗?怎么能说我诬陷呢?”
秦京茹却不买账,抢先一步说道:“表姐,我都这么大了,婚事自己能做主,用不着事事都跟你报备吧?再说了,我爸妈都点头了,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宽?”
秦淮茹被秦京茹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气得直瞪眼。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这对姐妹花,心里直摇头,这俩人,真是让人无语。
这时,许大茂也凑了上来,
他虽然不知道刘海中为啥帮他说话,但趁机落井下石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他冲着秦淮茹得意洋洋地说:“二大爷说得对,我许大茂清清白白一个人,可不能让骗婚这种污点跟着我一辈子。
这事儿对我的名声影响太大了,秦淮茹,你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赔偿?
秦淮茹一听这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
她怒视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别太过分!我什么时候说要讹你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我这可不是讹人,是跟何雨柱学的。你毁了我的名声,总得给个说法吧?不然,我就去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
秦淮茹一听报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怨恨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心里把他骂了个遍。
要不是他当初提什么精神损失费,自己也不会被许大茂这么威胁。
阿嚏!阿嚏!阿嚏!
何雨柱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再结合秦淮茹那幽怨的眼神,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被秦淮茹在心里头狠狠地骂了一顿!
这冤枉啊!
何雨柱心里直嘀咕,要不是你秦淮茹先冤枉许大茂,他能反过来找你麻烦?
这完全是自找的嘛!
可秦淮茹呢,看着何雨柱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气得牙痒痒。
但她也清楚,现在和傻柱的关系僵得跟冰棍似的,想指望他帮忙?门儿都没有!
没辙了,秦淮茹只能把求救的小眼神投向易中海。
在这节骨眼上,易中海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易中海瞅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
但一想到秦淮茹之前那套软磨硬泡的功夫,他还是狠不下心拒绝。
一来嘛,得保住自己这一大爷的面子;
二来嘛,也是想给刘海中那小子点颜色瞧瞧,整天想着踩着他上位,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于是,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行了行了,都别吵吵了!咱们都是邻居,闹成这样像什么话?让外人看了笑话不是?都给我冷静点!”
易中海这话一出,刘海中可不乐意了,立马反驳道:“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可不对了。这哪是吵啊?许大茂同志提出的合理要求,怎么就不能得到重视了?
何主任能要精神赔偿,许大茂就不行?您这不是明摆着偏心眼儿嘛!”
易中海本想靠着一大爷的威望,把这摊子事儿给平了,结果刘海中这家伙跟个牛皮糖似的,紧追不舍,愣是不给台阶下啊!
易中海心里头那个火啊,蹭蹭往上涨,对何雨柱的不满直接爆表了。
以前一大妈那些劝慰的话,现在全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瞪了刘海中一眼,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行,二大爷你既然说我偏心,那我不管了,你来收拾这烂摊子吧!”
说完,易中海一屁股坐下,嘴紧闭,脸拉得老长,跟个闷葫芦似的。
刘海中一看易中海被自己给挤兑下去了,心里头那个乐啊。
他笑眯眯地环视了一圈,得意洋洋地说:“既然一大爷不插手,那我这个二大爷就得站出来担当重任了。”
“依我看啊,秦淮茹得给许大茂赔点精神损失费,具体多少嘛,那得许大茂说了算。”说完,他还不忘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接茬。
许大茂心里头那个纳闷啊,刘海中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还帮他说话?
不过他也懒得细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从秦淮茹那儿捞点好处。
他眼珠子一转,色眯眯地瞟了秦淮茹一眼,然后故作大度地说:“秦淮茹今天这么搞,我的名声算是毁了,心里头那个难受啊。
这样吧,她要是肯赔我五十块钱,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
这话一出,整个大院都炸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气氛那叫一个热烈。
五十块钱!
许大茂这家伙,胃口比狼还大,这不是明摆着抢钱嘛!
自个儿花了五十块彩礼,还想从秦淮茹那儿连本带利捞回来,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哈哈,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这招儿,高!实在是高!
秦淮茹那边,听到这个天文数字,整个人都懵了,跟丢了魂一样,
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绝望得跟啥似的。
再看易中海,一听许大茂狮子大开口,气得脸跟锅底似的,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骂:“许大茂,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五十块?你咋不去抢银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