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听易中海的指责,立马不乐意了,脖子一梗,反驳道:“一大爷,您这话我可不爱听。怎么我就过分了?
秦淮茹她诬陷我,难道不该赔偿吗?不然,以后谁都能随便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还活不活了?”
易中海见许大茂还敢顶嘴,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
他站起身,声音洪亮地说:“秦淮茹自己都说了,她不是故意的。她表妹秦京茹第一次来城里,她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你和秦京茹结婚,确实没秦淮茹啥事,但你们好歹也该知会她一声,这不是基本的礼貌吗?要是提前说了,能闹出这误会?”
许大茂被易中海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心里头那个憋屈啊。
围观的群众见状,也纷纷开始指责许大茂,
特别是看到秦淮茹那柔柔弱弱、泪眼婆娑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大家的同情心。
“就是啊,许大茂,你这就是骗婚,看秦京茹年轻不懂事,才这么急着下手。”
“对,对,你该赔偿秦淮茹才是,怎么能反过来要赔偿呢?”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全是对许大茂的指责。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怒火中烧,大吼一声:“你们给我闭嘴!欺负我们两口子是吧?
行,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警察的棍子硬!我这就去报官,看谁吃亏!”
说着,许大茂就要往外走,这一招果然奏效,众人都被吓得噤了声。
这年头,谁不怕跟官府扯上关系啊?
秦淮茹本以为自己占了上风,结果许大茂这么一闹,局势瞬间反转。
她瘫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旭东,你快来还魂看看啊,这许大茂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连亲表妹都不向着表姐,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哎哟喂,这哭声,真是让人肝肠寸断啊!
秦淮茹这招“眼泪攻势”,用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跟贾张氏那套撒泼打滚比起来,可是高明多了,完全就是走柔弱路线,还拉上了秦京茹当挡箭牌。
说起来,秦京茹能在这四九城扎根,全靠秦淮茹一手操持,
虽说她心里可能有点小九九,但要是没秦淮茹,她能嫁给许大茂?
这恩情,可不能忘啊!
现在,大伙儿虽然心里头对官差有点怵,但看秦京茹的眼神,那是一个比一个鄙视加嘲弄。
秦京茹自己也心虚了,拽着许大茂的衣角,小声劝着:“大茂哥,咱就算了吧,秦淮茹毕竟是我表姐,这样闹下去,名声都不好听。”
许大茂心里其实早就不想闹了,
毕竟赔偿这事儿是他自己提的,现在骑虎难下。
秦京茹这么一说,正好给了他个台阶下。他装出一副委屈样,说:“行,秦淮茹,看在秦京茹的面子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但你给我记住了,别让我再听到什么骗婚的鬼话!”
说完,他拉着秦京茹就要走人。
这时候,一直没吭声的阎埠贵突然开口了:“许大茂,你结婚了,啥时候摆酒席请大伙儿乐呵乐呵啊?”
许大茂一听,乐了,斜着眼看阎埠贵:“三大爷,想吃席?行啊,份子钱先拿来,不多,就两块。现在给,我明天就请你。”
阎埠贵一听,脸色都变了:“你这小子,我可不是你家亲戚,我随什么份子钱!”
许大茂嘿嘿一笑,嘲讽道:“三大爷,您还知道自个儿不是我家亲戚啊?
那我结婚摆酒,凭啥请你吃啊?您呐,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哎哟喂,阎埠贵那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脸面算是丢尽了!
许大茂可不管他,白眼一翻,拽着自家小媳妇,头也不回地撤了。
大伙儿一看主角都走了,纷纷把目光投向易中海。
易中海黑着脸,站起身,摆了摆手:“行了,事儿就这么着吧,大家散了吧!”
说完,他自个儿先溜回家了。大伙儿一听这话,也都跟着散了。
何雨柱看完这场好戏,摇摇头,慢悠悠地往自个儿屋里晃悠。
院子里头,就剩秦淮茹一个人,孤零零地瘫在地上,跟个被遗弃的娃娃似的,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大伙儿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半点腥。
以前也就傻柱那愣头青,不懂避嫌,还自个儿往里头凑呢!
何雨柱把门一关,外头的月光就洒在了秦淮茹身上,她这才缓缓抬头,那张憔悴的小脸儿上,还挂着泪珠儿,红唇都被她咬破了,渗出血丝来。
今天这一遭,让她心里头更急了,琢磨着得找个真靠山才行。
要是手头有个硬气的,哪能被许大茂这么欺负?
以前她还以为傻柱能靠得住,结果呢,跟那些臭男人一个样,得不到手就露馅儿了。
现在嘛,秦淮茹心里头直犯嘀咕,这靠山,该去哪儿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