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你禽兽吗?
作者:鱼的口袋   破产后我被大佬温柔宠最新章节     
    他还没来得及反抗,人已经被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
    余景张着微红的唇不停喘着气休息。
    周围的热好像在慢慢膨胀,他脑袋有些迷糊,甚至感觉房间是不是有火在烘烤着自己。
    “宝宝,再来一次。”
    “不…”余景气急,“不要。”
    易宗游握着他的脚腕一下一下摩挲着,眼睛却一直盯着他。
    “那你叫我几句好听的。”
    闻言,余景偏过头抿着唇,耳垂渐渐红了。
    “什么算好听的。”
    “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
    易宗游见状,握紧他的脚腕又往身边扯,吓得余景急忙开口:
    “我说我说,你让我想想。”
    他委屈的撇嘴,吸了下鼻子,心里默默思考着要喊一句什么呢。
    喊一句什么好呢,起码先让他别折腾自己了,再折腾天都要亮了。
    “快点。”
    易宗游看着他躺在床上这惹人欺负的模样已经没了耐心。
    余景眨眨眼,声音很小,又带着甜:
    “老公。”
    易宗游呼吸一紧,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喊,心脏疯狂鼓动着血液像是直连太阳穴里面,浑身的情动和抑制都往下走。
    他握紧余景的脚腕把人扯过来,压了上去吻得不可控制。
    “易宗游!你说话不算话。”
    余景脸红着推他,“你混蛋!”
    “易宗游!”
    早知道不管怎样都要再来一次,他干脆就摆烂不喊这一句老公了。
    ……
    第二天余景翻天覆地的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
    他强忍着腰酸,扯过那件睡袍看了看,已经被撕得不能穿了。
    真不知道易宗游这个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衣服穿,余景只好又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嘴巴委屈地撇了撇:
    “禽兽。”
    易宗游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这副模样,没忍住笑了声。
    “饿不饿?”
    余景一脸视死如归盯着天花板不理他。
    易宗游笑着把人抱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亲:“又闹脾气。”
    “余景。”
    “傻了?”
    余景故意冷着脸,可眉眼天生温软可爱,连生气都像是撒娇。
    “不想理你。”
    “哪里不开心了。”易宗游抱着他柔声哄道,“你说。”
    余景指了指自己的睡衣,有些气急:“你禽兽吗?”
    易宗游温和一笑,深邃的眼眸满含宠溺。
    “不好意思,下次会注意。”
    余景哦了声,鬼才信他的下次会注意,上次也这么说的。
    “饿不饿。”他揽着怀里气呼呼的人,“我做了你爱吃的菜,起床吃一点,都两点多了。”
    “我才不饿。”
    话落,余景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他耳廓立马就红了。
    易宗游没忍住笑,起身重新给他换了套睡衣,抱着他往客厅走。
    “腰好酸。”余景可怜巴巴捧着牛奶喝。
    “你帮我看看我的腰还在不在,是不是没了?”
    易宗游很配合地侧过头看,然后继续剥虾仁,“在呢,别担心。”
    余景哼了声,继续埋头扒饭。
    年关将近,这几天的气温已经降至最低,整座城市被刺骨庞大的北风呼啸着,而屋内却暖烘烘,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吃着饭。
    与此同时京市一家茶庄门前,一辆黑色zonda停下,副驾驶下来一个保镖,走至右侧把车门打开。
    后座上的男人像是刚睡醒般眉头微微皱了下,深吸了口气,起身下车。
    眼眸狭长微微上挑,眼睑深处生了颗暗红色的痣,宛若天成的魅色与残酷,下颌线条消瘦紧绷,显得人有种病态的妖异感。
    青绿茶庄的经理早已在门口恭迎,见到来人微微颔首道:
    “彭公子,您请。”
    男人垂着眸子嗯了声,抬脚往茶庄里走,身后一左一右跟了两个保镖。
    由陪侍领着到了一间私人茶室,刷卡开门,陪侍恭敬地抬手:“您请。”
    茶室里窗前站着个人影,约莫三十岁的模样,背对门口。
    眼神一直望着窗外寒寂的冬色,似乎对来人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这么悠闲?”男人坐下慢慢悠悠倒了杯茶。
    窗边的人才有了反应,回头看他。
    “不是悠闲,是在寻找机会。”
    彭家礼握着茶杯扯了扯唇角,似乎是有些嘲弄的意味。
    “看来你这几年在监狱确实成长了不少,炼狱磨人心啊。”
    解横没理会他的玩笑,在彭家礼对面坐下,也开始不紧不慢的泡茶,倒茶。
    “老谢给了时间,说是过完年,初八。”
    彭家礼:“可以,反正我是一时半会不着急。”
    说完又饶有兴趣地笑了笑,眼尾上扬盯着解横:“而且最近也确实该安分些了。”
    解横:“什么意思?”
    彭家礼:“你知道今天上午谁的人去了会馆吗?”
    “谁?”
    “易昌手下的人。”
    解横的眸子闪烁过一丝仇恨,“那又如何?”
    “你还真是。”彭家礼嗤了声。
    “刚夸你成熟来着,怎么又变得这么浑,倒是听我讲完。”
    “讲。”
    “易昌手下的一个保镖,倒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但跟他一起的那个,是秦远城的部下。”
    “秦远城?”
    “易宗游的外公,军方的人,你惹得起?”
    解横抿了口茶,“他们去做什么。”
    “在贵宾区喝了两杯,走了。”
    “就为了喝两杯酒?”解横问。
    “鬼才信。”彭家礼把茶杯放下,“暗示罢了。”
    “易昌自己倒是聪明,知道借刀。”
    彭家礼揉了揉眉心,声色冷了几分下去:
    “虽然定好的时间是初八,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你回头告诉老谢,把时间往后拖一周,在此之前先按兵不动。”
    “嗯,知道了。”解横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看看吗?”
    彭家礼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看过来,“什么?”
    “易宗游身边那个,叫余景的。”
    “我才懒得了解这些。”彭家礼又合上眼,扯了扯唇角,“你也是坏,非对人家的小情人下手。”
    解横冷笑。
    “情人?易宗游可不是单纯的玩。”
    “他把这个叫余景的人彻头彻尾的保护了起来,生怕我们给他吞了。”
    “前段时间我就发了几张照片,有些失策了,搞得余景现在身边的狗是越来越多,我想下手也得找的着机会啊。”
    彭家礼又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发照片,你太坏了。”
    “一想到他也有了软肋,我就觉得这几年没白等。”
    解横眸子狠厉,“我早晚让他尝尝当初我所忍受的滋味。”
    “阿秋——”
    余景忽地打了个喷嚏,他放下游戏手柄揉揉鼻子,“谁在咒我。”
    易宗游把游戏室的温度调高了些,摸摸他的脑袋。
    “是不是又感冒了?”
    “没有吧,我...阿秋——”
    余景呆呆地愣住,“到底是谁在咒我?”
    易宗游哭笑不得在他脑门上敲了敲,“我去拿药,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