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亨特腿还没恢复,所以他来帮助亨特起床。
“......”
亨特意识到自己似乎误伤了友军。
“对不起,舅舅,那是梦话。”
亨特回答。
“还有,我的喜好很正常,我只是梦见了不该梦见的东西。”
“没关系,习惯了。”奥蒙德站起身,亮出身后的一个接近一人高的行李箱。
习惯了是什么鬼。
“我买了一个新的行李箱,你的行动不方便,所以我来帮你整理。”
“欸?今天就要出发吗?”
“是的,今天去的城市叫做贝尼亚市,也是属于联邦一份子,但是它在地球的另一边,位于联邦东部。”
奥蒙德说着,打开大行李箱。
“下午的时候就会有人来接送我们,可得表现得优雅些,因为他们都是贵族吸血鬼,十分讲究礼仪。”
“优雅?”亨特摊开手,“你让一个残疾人优雅?我是该鞠躬还是怎么滴?”
“我的意思是让你嘴巴优雅一些,别突然把人得罪了,他们算是约翰尼的人。”奥蒙德终于将行李箱完全打开,“至于礼仪,你在大学的时候有选修贵族礼仪,对吧,那就没问题。”
“好吧,话说,为什么要这么大的行李箱?”
“你的轮椅也得放进去,防止磕碰,然后我帮你定制了一套西装,最好不要叠太小,不然会有褶皱,干洗一次蛮贵的。”
“开始整理吧。”奥蒙德指向亨特的衣柜,“需要我注意什么吗?”
“没啥要注意的,打开吧。”亨特拿过一旁的衣服,脱下身上的睡衣。
即使有什么,我也不会感到意外的。奥蒙德想着。
自己年轻的时候,衣柜里也会塞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奥蒙德打开衣柜,映入眼帘的是堆叠整齐的衣服。
“看起来是安整理的。”
奥蒙德将几件衣服放进行李箱,逐渐露出来后面的东西。
“单边的丝袜?还有这些铁丝是什么东西,你没丢掉吗?”
“老祖宗的手艺不能忘啊。”
“抢劫和偷东西又是什么手艺了!”奥蒙德拿起一把左轮,“这个你哪里来的?”
“约翰先生给的纪念品。”
“我想这叫做赃物。”
奥蒙德顿时感觉有些头晕。
正常孩子,这个年纪在衣柜藏烟酒牌什么的都挺正常,除了用来玩乐也没啥其他坏处,要是在衣柜放上一具硅胶娃娃,勉强也还算合理。
因为我是个开明的家长......
呼,忍住。
“等等。”奥蒙德拿起一件衬衫。
“这是什么?”
亨特循声看去,那是一件稍小的衬衫,闻着有股淡淡的紫罗兰的味道,似乎是和自己身上穿的是一样的款式。
好像是安的衣服,因为自己的身材恰好比安大一码,所以只要再买一件小一码的女性衣服,就可以一次满足两人的穿衣需求。
貌似是前段买的?现在放到了自己这里,是安放错了吧。
“那个啊,那是......”亨特想解释,但是......
【选择题时间!】
【a:是我干的,因为姐姐的衣服实在太香了。】
【b:是的,我和安有一腿,我们会早点给你造个孩子的。】
【c:这个选择项是放着好看的,不可选择。】
【奖励:可以闻到指定目标的味道,持续半天。】
【请选择。】
说不出话,似乎要选择了才能继续说话。
忽然忘了奈亚之前给自己套上了面具。现在起作用了。
而且看样子,似乎是给了一个糟糕的选项,然后接下来的选择一个比一个糟糕。
第三个选项是什么东西啊?不可选择你拿来充数什么啊?有毒吗?
这里也要搞形式主义?
话说这个奖励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作用在哪?
是能够闻到味道而不被发现吗?
那有什么意义!这种东西就要当面偷偷来才有意思啊!就好像在上课的时候吃零食,味道贼棒,但若是老师同意吃的话,再好吃的零食都会索然无味。
要是在安不经意间看到我在闻她的衣服,那她的表情才是最棒的。
不对,好像有些变态了。
好烦,不想选,虽然选啥都不会有心理负担,但是之后安会打死自己的。
嗯?怎么手开始动了。
亨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开始解开衣服。
这是要脱光然后去街上裸奔吗?但是自己的双腿走不了啊!
那不就只能爬行了吗?那更糟啊,因为爬的慢,所以路人会看得清清楚楚。
不好,自己完美的身躯,绝对不能被他们看到。
还是算了吧,要留清白在人间,还是选出最佳答案吧。
怎么感觉脸有些发烫。
好羞耻。真是久违的情绪。
tmd奈亚,你到底给我回归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
【我选a。】
经过一分脑内风暴,亨特面无表情的,不受身体控制的张开嘴,棒读起来。
“啊啊,是我干的,因为姐姐的衣服实在太香了。”
奥蒙德估计要对自己说教一番了吧,毕竟这段话确实有些变态。
“干得好啊!”出乎意料的,奥蒙德热泪盈眶的按住亨特的肩膀。
“对女人感兴趣,你好歹还算一个正常人啊!虽然对象不太对,之前怀疑你实在抱歉。”
“也是,也是的,你也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纪。”
额,不是,不是的。
“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亨特按住奥蒙德的肩膀,“在您眼中,我就是一个喜欢搞破坏,兴趣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怪胎吗?”
“......”
“说话啊!”
奥蒙德移开了眼睛。
“今天天气不错啊。”
“别移开眼睛啊!别岔开话题啊!”
啊,莫名的感到了舅舅的“温柔”呢。
“你说的正常,指的是大学把同学的蛋蛋踢了个遍吗?”
奥蒙德突然说道。
“额......”
“还是说,你一个20出头的家伙,把欺骗世界的法阵给搞炸了?很多多余的死伤也冒了出来,结果而言是好事,但是过程太过粗糙。”奥蒙德幽幽的说道,开始数落亨特一件件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