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雨柱并没有急着追究,而是故意在娄晓娥经过时,低声对秦淮茹说:“你看,她又往外跑了。估计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秦淮茹心里本就积攒了许多疑虑,现在听到何雨柱这么一说,心里更是火上浇油。她虽然不敢公开质问娄晓娥,但却开始变得更加冷漠,甚至有意无意地对她施加冷暴力。每当娄晓娥想要和她交流时,秦淮茹总是冷淡地应付两句,或者干脆置之不理。
这种氛围让娄晓娥更加压抑,她感到自己已经被整个家庭孤立无援。她想要解释,想要辩解,但每次都被秦淮茹冷漠的态度所打断。娄晓娥心里的委屈越来越多,夜里经常偷偷地哭泣,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何雨柱看在眼里,暗暗得意。他知道,娄晓娥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他刻意安排了一些更加刁难的事儿,故意让娄晓娥在日常生活中处处碰壁,比如故意让她做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或者在大家面前让她难堪。
这天晚上,何雨柱又故意来到了秦淮茹家。他笑着和秦淮茹闲聊,话题却总是绕不开娄晓娥。“大茹啊,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晓娥有点不对劲啊?”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隐约的试探。
秦淮茹皱了皱眉,心里的疑虑又被挑起。她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何哥,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她心里好像藏着什么事,不太对劲。”
何雨柱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但表面上仍旧保持着关心的表情,“哎呀,别急,慢慢来。要是实在不行,或许她真的是累了,需要休息休息,去娘家住几天也好。”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丝动摇。她觉得也许何雨柱说得有道理,或许让娄晓娥暂时离开,冷静一下,对大家都好。她沉思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也许吧,我回头再看看。”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几天后,娄晓娥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压力,决定暂时离开这个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地方。她早早地收拾好了行李,想着趁着大家还没起床,悄悄离开。她不想惊动任何人,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充满压迫感的环境。
可是,当她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门时,却意外地看见何雨柱正站在院子里,仿佛是特意在等她。她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想要转身回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晓娥,这么早啊?要去哪儿呢?”何雨柱的声音依旧带着那种不变的温和,但在娄晓娥听来,却像是一种无形的威胁。
“我……我……回娘家住几天。”娄晓娥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何雨柱。
“哦,回娘家啊。”何雨柱点点头,笑得意味深长,“也是,该回去看看了。不过,你一个人路上要小心,别走丢了。”
娄晓娥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一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不敢多想。她低着头,匆匆从何雨柱身边走过,仿佛想要逃离一只随时可能扑向她的猛兽。
何雨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他知道,这一次,娄晓娥是真的被逼到了极限。她离开了,但他并不担心她会就此消失。相反,他预感到,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娄晓娥的离去,会在这个四合院里掀起更大的波澜,而他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变化。
何雨柱的预感没错,娄晓娥的离开很快在四合院里引发了新的波澜。邻里之间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有人猜测她可能是受不了压力,回娘家去了;也有人认为她是被某些人逼走的。流言四起,指责和猜疑的矛头在无形中指向了许大茂和秦淮茹,而这一切,正是何雨柱期待看到的局面。
几天后,四合院里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何雨柱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为了继续推动局势向自己预期的方向发展,他决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这天一早,何雨柱特意找到了聋老太太。他知道,老太太在院子里威望颇高,虽然耳朵不太灵光,但她说的话却常常被邻里看作金玉良言。如果能通过老太太的口,间接施加影响,那么娄晓娥的事情将会变得更加棘手,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矛盾。
“老太太,最近院子里的事儿您都知道了吧?”何雨柱假装随意地问道。
聋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半眯着眼睛说道:“什么事儿?你说清楚点,我耳朵不好使。”
何雨柱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就是娄晓娥啊,她最近突然走了,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有人说,是不是许大茂在背后搞的鬼。您老说,这可怎么办?”
聋老太太愣了一下,眉头紧皱,“许大茂?他能有什么本事,晓娥那孩子平时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突然走了?”
何雨柱心里暗笑,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开始在老太太心里种下了疑虑的种子。他继续说道:“可不就是嘛!我也是觉得奇怪,所以想着,老太太,您要不跟我一起去娄晓娥娘家看看?她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聋老太太沉吟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也好,我这心里也不踏实,总得看看那孩子。”
何雨柱心中窃喜,但表面上仍旧一副关心的样子,“那我这就去准备准备,咱们尽快出发。”
在准备的过程中,何雨柱特意多带了些礼物,故意让邻居们看到。这些举动落在院子里其他人眼里,不免引起更多的猜测。有人开始议论,何雨柱是不是对娄晓娥有别样的心思,要不然怎么这么积极?但更多的人则开始对许大茂的行为产生怀疑,毕竟,这个时间点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