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带着聋老太太出了门,走在路上,他有意无意地和老太太聊起娄晓娥的往事,讲她如何在院子里受了委屈,如何被一些人误解。每一句话都带着暗示,让老太太的心里越发不安。
“晓娥这孩子,就是心思太软,容易被人欺负。老太太,您看,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啊,有些人总是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就欺负老实人。”何雨柱的话带着明显的倾向性,试图引导老太太的情绪。
聋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并不是傻子。她敏锐地捕捉到何雨柱话中的弦外之音,眼神变得有些复杂。“雨柱,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别绕弯子了,直说吧。”
何雨柱微微一笑,心里清楚,老太太果然上钩了。他假装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其实,我也是听说,许大茂最近和娄晓娥走得有点近,可能……我不是说他们有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对晓娥的名声不好。”
老太太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她停下脚步,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你说的是真的?”
何雨柱点点头,故作无奈地叹息道:“老太太,我也是希望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可是……您也知道,院子里的人嘴巴可都不留情。咱们这次去,也算是给晓娥撑个腰,看看能不能让她回来,别让那些流言蜚语越传越厉害。”
聋老太太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打定主意,要替娄晓娥讨个公道。她的神色更加坚定,仿佛已经在脑海中设想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娄晓娥娘家的附近。老太太的心情有些沉重,她不时地问何雨柱一些关于娄晓娥的细节,何雨柱则一边回答,一边小心翼翼地引导她的思维,让她更加确信许大茂与娄晓娥之间确实存在某种“暧昧”。
当他们终于站在娄晓娥娘家的门口时,老太太的心情已经复杂到了极点。她对这个曾经在院子里善良温顺的姑娘充满了怜惜,同时也对那些可能伤害她的人心生愤怒。她决定,如果娄晓娥真的遭受了不公待遇,她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何雨柱敲了敲门,没过多久,门就开了。娄晓娥出现在门口,她看到何雨柱和聋老太太时,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显然没料到他们会来找她。
“晓娥啊,我们来看你了,听说你这段时间过得不好,特意过来看看。”聋老太太的语气柔和,但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娄晓娥勉强笑了笑,避开了何雨柱的目光,把他们请进了屋子。她的心跳得很快,感觉像是被压在了巨石之下,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晓娥,你在这里住得还好吗?怎么突然就走了,院子里的人都担心你呢。”何雨柱看似关心地问道,眼神却不停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娄晓娥知道这次无法再回避,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没什么,就是想回家住几天,最近有点累。”
老太太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着娄晓娥,似乎在试图看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感觉娄晓娥似乎在隐瞒什么,但又不确定具体是什么。
“晓娥,有什么事你就跟我们说,别自己一个人扛着。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一起解决。”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试图从娄晓娥那里得到更多的线索。
娄晓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她咬了咬唇,似乎在挣扎着要不要说出真相。但她知道,如果真的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不仅会引发更大的矛盾,甚至可能把许大茂也牵扯进来。她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也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真的没事,我就是想静一静。”娄晓娥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的样子,心中得意,他知道,娄晓娥已经被逼到了绝境,现在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反应,都会让聋老太太更加确信那些暗示。下一步,就是要让娄晓娥自己陷入这场无形的困境中,无法自拔。既然你说没事,那我们也不多打扰了。只是你要记住,咱们院子里的人都是关心你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说。”何雨柱故作关切地说道,然后站起身,做出要离开的样子。
何雨柱带着聋老太太离开娄晓娥家后,心中已经有了新的计划。他知道,娄晓娥虽然表面上拒绝了他们的关心,但内心的脆弱和矛盾早已让她不堪重负。现在的她,犹如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鸟,只要再稍加刺激,就能彻底击溃她的防线。
回到四合院后,何雨柱没有急于行动,而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动向。他知道,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刻,一步走错,就可能前功尽弃。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够彻底瓦解娄晓娥意志的契机。而这个契机,便是她内心最深处的软肋——孤独和被忽视的感觉。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雨柱决定以一种看似“善意”的方式来实施他的下一步计划。他精心挑选了一件礼物,一件能够触动娄晓娥内心深处的礼物——一张精致的梳妆台。
何雨柱知道,梳妆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往往象征着家庭的关爱和温暖。尤其是在那样一个内心孤寂的时刻,送上这样一份礼物,无疑会让娄晓娥感到矛盾和混乱。她会感受到一丝温情,却又无法摆脱那股深藏心底的不安和痛苦。这正是何雨柱想要达到的效果。
何雨柱亲自去选购了这张梳妆台。他挑选了一款木质细腻、雕刻精美的款式,上面配有一面明亮的镜子,镜框上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看上去华丽而不失典雅。他知道,这样的梳妆台一定会吸引娄晓娥的注意,但与此同时,也会在她心中埋下更多的不安和疑惑。
在购买梳妆台时,何雨柱刻意挑选了一个大清早去的时机,避开了邻里的眼线。他不想让人们知道他对娄晓娥的这份“关心”,至少在目前还不想。他想要娄晓娥独自面对这份礼物,让她在内心的煎熬中不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