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杨口中得知，他要做的高频量化软件，竟然是一种每秒钟可以交易上百次的股市外挂。
    这种颠覆三观的东西，瞬间让高学历的陈静惊呆了，看着张杨帅气的脸，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这……真的行吗？”
    陈静有点害怕了，轻声说道：“这不是作弊嘛？”
    金玄美也在一旁睁大眼睛看着，努力的思索着，试图消化着心中的震撼……
    张杨却摸了摸鼻子，面不改色的说道：“不要说的这么难听，赚钱嘛，不寒碜。”
    “能作弊难道不做？”
    陈静无言以对。
    很快她便又打了个寒噤，俏脸略有些苍白的说道：“科技掌握在坏人手里，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张杨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嗯。”
    “多谢夸奖。”
    能被自己的枕边人说成是一个坏人，这本身就是对一个金融精英最大的赞誉。
    陈静翻了个妩媚的白眼，从嘴角溢出了两个字。
    “魂淡。”
    张杨便收下了这赞誉，又向着处于石化状态的金玄美微微一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出自《论语卫灵公》。
    从郑义手里要了一根华子。
    点上了。
    张杨在六星级酒店的包房里肆意的抽着烟，惬意的眯起了眼睛，拿起电话打回了省城。
    “喂，瑶瑶嘛。”
    “可以把钱打过来了。”
    在首尔有了靠山之后，张杨开始调集资金。
    而金玄美从震惊中惊醒了过来，吃惊的捂住了嘴，睁大的漂亮眼睛里亮闪闪的。
    可爱极了。
    两天后。
    街对面。
    量化交易软件正在制作中，张杨却在金玄美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家濒临破产的三流证券公司谈起了收购。
    金融海啸过后。
    退潮了。
    沙滩上留下了遍地的狼藉，各种各样的垃圾，以及成堆垃圾中闪闪发亮的金子。
    比如这家同样踩中了惊天大雷，在雷曼兄弟银行倒闭中，亏掉了大部分资产的韩国本土证券公司。
    而这家证券公司就是一颗金子。
    因为这家公司的客户主要是韩国知名艺人，以及律师，医生这样的高净值客户。
    和香港一模一样的剧情，在首尔上演了。
    不论是低学历，低认知的韩流明星，还是米国教育体系中长大的高学历律师，医生群体，都遭到了华尔街的无差别收割。
    上午。
    郑义站在走廊上，抽着烟，看着楼下新一代大韩女团在金主的要求下，连续数日的卖力表演。
    背后的社长办公室里，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郑义不动声色，可他知道为什么吵架，可以肯定是，张杨一定把收购价格压的很低。
    某个倒霉韩国男人低低的咆哮中，张杨带着自己的乖乖女助理走了出来，伸手向着郑义要了根烟。
    郑义把口袋里的华子掏了出来，轻声问道：“谈成了？”
    张杨不动声色的说道：“差不多了。”
    郑义咧了咧嘴，又轻声问道：“这次能赚多少。”
    张杨没说话。
    郑义看了看样子很乖的金玄美，便又好奇的问道：“咱们国内有没有这种东西？”
    张杨轻声说道：“我不知道，大概……很快就会有了吧，别小看国内那帮人偷鸡摸狗的本事。”
    郑义摸了摸自己的小平头，忍不住骂骂咧咧了起来：“娘的，钱都让狗赚了。”
    张杨不动声色。
    穿着职业西装，短裙，抱着公文包紧紧跟随的金玄美，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星期后。
    收购案成功谈了下来。
    在几名专业大律师的操作下，在野社团很烂的资产里，在悄无声息中多了一家证券公司。
    挂着羊头，卖着狗肉。
    普通人不可能查到实际控制人的隐形资产中，只有在股东列表里能发现一丝端倪。
    出资3600亿韩元发起收购的赵族资本，赫然出现在该证券公司第二大股东的名单里。
    持股份额是20%。
    又两天后。
    证券公司的顶楼，空荡荡的房间里。
    张杨背靠着窗户，看着耿小强指挥工作人员把机柜，数据线，全新的液晶屏幕搬了进来。
    高频量化软件已经做出来了，就等着上线运行了，而机房就设在证券公司的顶楼。
    再给通讯公司交一笔钱，提一提网速，每秒钟八十次甚至上百次的交易神话便成为了现实。
    “这下够快了吧？”
    张杨笑了笑：“高频量化这种东西，关键是要比别人的交易速度快，慢一点都不行！”
    郑义和金玄美人傻了，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颠覆三观的事。
    两人脑海中，很自然的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个散户就像是铁憨憨一样，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又或者手机。
    用输红了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笔笔成交记录。
    可是……
    在那些铁憨憨看不到的证券公司顶楼，就在这间花费重金打造的机房里。
    高科技的高频交易软件，却用肉眼根本看不到的恐怖交易频率，收割着每一个散户账户里那点可怜巴巴的碎银子。